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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別扒,別扒我褲子。。。。唔唔唔唔。。。”權不義聽著不像話,在屋外喝斥賈六“幹什麼呢?讓你找樂哪?找東西。”賈六索然無味的走了出來,四喜繫上褲帶搖搖晃晃的也晃了出來,走到椅子附近支撐不住坐在地上,依依呀呀哭個不停。權貴剛想過來扶,權不義一揮手把權貴撥拉到一邊兒,走到四喜面前,面色陰沉的瞅了瞅賈六“不長進的東西。”太監,即便是勾心鬥角恨不得對方死,也在某一方面很團結。這種忌諱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有的時候甚至到了偏激的程度,就像喝茶吃飯桌上要是出現斷把的壺,他都以為你是在故意嘲笑他,生意可別想再做了。就算權不義這種無情無義的人,看到被割尾巴的貓,也物傷其類心生同情,更何況賈六要扒四喜的褲子,就跟要扒他褲子似的怒火攻心。賈六灰頭土臉,被權不義死盯著一時也有點兒懵,手腳無措抄起燭臺假裝到床後看看,原本也沒指望找出來什麼,一腳踏在散落地上的匣子,嘿嘿一笑。
天閹(第6章)
賈六提著恭桶出來,權不義捂著鼻子狐疑的瞅了瞅他,又瞟了瞟權貴和四喜,只見兩個人在交換眼色,四喜顫著身子滿頭大汗,坐的地方也看似失禁般的有汪水,權不義忍不住嗤笑一聲,還是太小沉不住氣啊,同樣是調教乾兒子,他那已經入宮當了禁衛的賈六就顯然突出那麼一截。
賈六把恭桶拎到院內往地上嘩啦一倒,權不義不用出屋,聽聲音就知道里面出來的是什麼,得意的走到權貴身邊呵呵一笑,伸手在他的肩上用力一搭,權貴那桀驁的蔑視他假裝看不見,神色得意的走了出去。等人都跟著走淨了,屋內只剩下一地狼籍,權貴摟緊四喜用袖子擦他額上的汗“孩子,你吃苦了。”四喜神色悽惶一笑“乾爹,我總算把你的寶貝保住了。”然後就暈了過去。
四喜用人參吊了三天,才救回一條命,這事兒權不仁也知道。現在想起來,那會兒一向氣傲的權貴拿著小一號的夜明珠來求他讓四喜入宮,就是畫著圈在讓他跳,把他往自己這根繩上栓呢,權不義那見利忘義的傢伙早晚得打他這顆夜明珠的主意啊。偷看權貴的臉色,蠻陰險的望著他,於是輕聲說“其實權不義應該猜到你還是藏了私吧?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哼,他倒是想讓我僵,把我一院子的茉莉都刨了,恨不得掘地三尺,看我把錢都藏哪兒了。”權不仁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我剛讓四喜入宮那會兒,他問我收了你什麼好處,我沒說,他跟我講,別忘了你的出身,銀庫出來的,玩的就是暗渡陳倉,陰著呢。”權貴嘻嘻一樂,並不介意權不仁拐著彎的罵自己,他只是想提醒權不仁,既然貪了他的夜明珠就得想辦法保四喜。
四喜現在正趴在地上閉著眼一口一口的喘氣,他身子骨弱,早年又傷了根基,現在難受得要死。當年穀道裡的東西卡住了差點兒丟了小命,權貴硬是灌了兩碗香油,又伸手去摳,才把那三顆珠子取出來,受傷的地方也感染了,高燒不退好幾天,幸虧權貴是療傷的箇中高手,補藥抹藥天天擦日日灌,爬在床上兩個月傷才痊癒。心裡終究是落下陰影,最怕後面有異物,和啟人苟且並不是為了攀爬顯貴,雖然也是不得已為之,卻是免了性命之虞的最好辦法。像個獵物似的在宮裡晃又沒個靠山,早晚有一天權不義會把他生吞活剝,連骨頭都不剩。所以和啟人在一起,一開始再怎麼害怕,也要盡心討好婉轉承歡,原本的恐懼強自往下彈壓,再加上啟人溫柔和善,那方面向來顧忌體諒,膽怯的心思也就漸漸的淡了。現在這麼大個男根硬塞在裡面,以前的恐懼慢慢又彈了回來,再說,有那麼大個兒一東西擱在裡面半宿,不管是誰都吃不消,四喜把下巴墊在地磚上,仰脖閉眼,淚水叭叭直流,命啊!
權不義回來看見的就是他這副德性,雖然好多時候都知道他表面裝熊,心裡指不定有什麼彎彎繞,可是看到這副慫樣心裡就是極其舒坦,也不再難為他。“東西拿出來吧,起來,跟我走。”四喜有心動手,渾身無力,老三走過來慢慢的拽出男根,剛才是用胭脂膏子潤的滑,又兌了茶水,隨著白玉男根退出,鮮紅似血的液體也流了出來,權不義暗嚇一跳“怎麼弄傷了?洗乾淨,這玉勢皇上要看的。”四喜渾身抖了抖,強打精神提褲子繫腰帶。
宣德帝盤膝打坐,權不義和四喜輕聲晃進殿內,叩禮的時候四喜低垂著頭,宣德看不清他臉,只見他腰間微晃一塊玉炔,似曾相識。當時宮中小太監流行佩玉,雕花的、燈籠的,玲瓏剔透晶瑩無比種類繁多,多以白色為主,四喜配的這塊青玉炔是宣德賜給瑞王的,玉質柔和手感油潤,宣德瞥了一下眼坐在下首的瑞王爺啟人,啟人低垂眼簾無語。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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