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第3/4 頁)
了出來,沒想到他商渠竟有如此狼狽悲慘的一天!
“喂,你把爺的蓮花折斷了。”
一旁的小屋屋頂上竟然坐著一個人,他左手一把花生,右手一壺酒,不悅的說道。
商渠未理他,兀自大笑,等到他笑夠了,笑完了,靜下來了,整個人卻顯得格外陰森,看向張道的眼神也含著冷冽的光。
“這年頭不興盛由恨生愛,反倒特興盛由愛生恨,嘖嘖,商君這表情可不太妙啊,很像一直對爺糾纏不休的某些害蟲。”張道語帶奚落,一口一把花生的往嘴裡送,直到一碟子花生掃進肚裡,他拍拍掌中的碎屑,拎著他的酒跳了下來。
“扶本君起來。”商渠寒冰似的命道。
張道才不吃這套,就算自稱本玉皇大帝也沒用,張道哼哼的走到角落,扛起一把割草的鐮刀。“你愛泅水怎麼不挑河裡湖裡去泅,跑到清泉池搗亂,這池就這麼小,你一攪下去,這些蓮花還不都枯死了,快點爬出來,這麼喜歡坐裡面,要不要我給你拿塊礆皂,讓你寬衣解帶,洗身沐浴算了。”
商渠深吸口氣,如同萬年極地寒冰般吐道:“扶·本·君·起·來。”他話里語間竟已有了絕然的殺意。是啊,大耀的君侯,權貴顯要的名門世家,要捏死小小的護衛簡直是易如反掌,就算是惜王的護衛,要讓人死得不明不白的方法太多了。他不能容忍這個一再無視他,又窺見他內心陰暗一面的男人。
張道緩緩轉過身,偏著腦袋看著那名坐在池水裡的君侯,明明一肚子的妒恨、一肚子的懊悔,卻還強撐著一股不知所謂的驕傲,那驕傲是什麼驕傲,貴族的驕傲?君侯的驕傲?
張道咧開嘴低笑,舌頭輕輕舔拭潔白髮亮的上顎齒,宛如某種不知名的兇獸,他將割草的鐮刀拋到一邊,一步步走向商渠,伸出手…
絕然的殺意瞬間成了幼稚的笑話,眼前模糊晃動的太陽光顯得很不真實,真實的是從四面八方灌入口鼻的池水,不斷擠壓著胸腔裡的空氣,淹溺的滋味比起凌遲所帶給人的恐懼絲毫不遜色,受刑者都能感覺自己每分每秒都在邁向死亡。
“嗚…嗚……”商渠高舉的雙手用力推拒對方,但將自己壓進池水裡的力量更加強大,動不了他,反抗不了他,他會…死。
在死神的鐮刀劃下的剎那,他回來了,被兇手帶回來了,商渠癱軟的趴在兇手肩上,隨著兇手環抱住自己的雙臂擠壓下,吐出帶著蓮花氣味的池水。迷離的雙眸視線在搖晃,那個人咬住他的嘴巴,將一口又一口空氣渡進他的肺部,他不想接受他的施捨,但也無力抗拒他的給予。
軟弱無骨的身軀彼此緊貼,冰涼的池水襯托著更加火熱的體溫,剛開始一點點的心猿意馬很快燃成了赤裸裸的慾望,而隨性慣了的張道根本不懂得隱忍為何物,尤其懷裡的羔羊一副任人宰割的可口模樣。
“最近沒什麼時間,我也憋一陣子了,正好,商君大人不是很希望享受分桃之樂嗎?今天正好是品嚐的吉日。”喉嚨深處溢位的笑聲相當愉悅,張道暴力撕開商渠的褲子,殘破不全的褲子只有股後暴露,兩條腿處的布料依舊完整,雖然浸在池水裡什麼也看不清,但隨著指尖湧進後庭的冰涼池水卻足叫商渠清醒了泰半。
“咳…你…住手…幹什麼…”商渠不敢相信這個人竟然…竟然…
“我在分桃。”張道覺得這個一語雙關很有趣,大笑了起來,他一邊抽插手指,一邊說:“分桃的原典故是指同性親密愛人共享一顆桃子,但商君大人不覺得你的屁股跟桃子一樣飽滿圓潤,若將它左右分開,插上我這柄肉刃,那意象更加符合這個典故嗎。”
商渠的生命從未聽過如此低劣粗俗的言語,驚憤的牙齒都在打顫,他忿然朝張道的臉上揮拳,但被輕而易舉的擋下,張道化解他的攻擊就跟拍掉嬰兒的拳打腳踢一樣簡單。
“商君大人,這樣不行喔,要對你的恩客懷抱感激之情,畢竟是我叫我嚐到這滋味的。”張道勾出一抹殘忍的邪笑,猛然將商渠半壓至池邊,微抬起他的下半身,便一舉姦淫了商渠的處菊。
“啊───!!!”
身體被撕裂的感覺除了痛便無其他,但比痛更痛的是靈魂被鞭笞的羞辱感,商渠四肢瘋狂的推拒,但除了激起水花,一切都徒勞無功,如鐵杵般的肉刃只是更深更用力的插進他體內。
“叫大聲點!讓三個宮的宮人都來看看聞名天下的商君是如何在蓮花池裡與男子激情交歡,這應該會成為各大茶樓酒樓的熱門說書題材。”
張道扳住商渠的腰,奮力向上挺動,處子總是過於緊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