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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絕不希望朝廷發生見血的動亂,常兵,究竟是誰帶頭的,梢哥還是商起,告訴我。”
宋鴻直勾勾的望著韓士舒,方正的臉孔剛毅凜然。“王爺,誰帶頭的,一點都不重要了。”
韓士舒正欲問為什麼,眼前的景物忽然開始搖晃分裂,他不敢置信的盯著模糊的宋鴻。“常兵你………”
宋鴻接住了軟倒的韓士舒,低聲說:“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這是你我和東官,三人在此一起上的第一課,老師的話,你都忘了。”
他的聲音,韓士舒聽不清了。
《 待續 》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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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人種 第一百零三章
韓士舒不知道自己被帶到什麼地方,載運他的馬車外表看起來樸素正常,但裡頭卻用木板全部封死視窗,他無法看見外邊的景象,只能由顛簸的路況判斷他們走的是鄉間小路,而不是官道。
搖晃的馬車令受創的腳踝雪上加霜,韓士舒稍一試圖脫下鞋襪而觸碰到一點,劇痛就張牙虎爪的向他襲來,刺激得他冷汗直流,情況不太樂觀,可能是嚴重扭傷,也可能是斷掉了,韓士舒靠著車內唯一有的簡陋木枕,努力將痛楚拋在腦後,不斷思索脫困的方法。
直到被拖下車,韓士舒都沒想出來,因為,他很清楚主謀是誰,心思有多縝密如發。
關押他的地方是一棟一進民宅,位在山腳,附近沒什麼人家,架著他的大漢沒發現他腳踝受傷了,只當他體虛腿軟走不得路,所以一路都是連拖帶拉,傷處遭此粗暴對待,狂暴的頻頻向韓士舒抗議,韓士舒只是臉色蒼白的緊抿著嘴,不示弱半分。
“喏,吃點東西。”朱見麟遞來一包乾糧,見韓士舒沒有意思接過,便直接放在地上。“王爺,你可以恨下官,但不需要跟自己過不去,你死了,大耀雖沒有損失,但我們還是要費心為你置辦喪禮的。”
“朱大人好意,本王心領了。”光是要自然如昔的說出這句話,天知道意志力要有多驚人,韓士舒背倚著冰冷的土牆,閉上眼。
朱見麟哼一聲,不屑的說:“王爺用這種清高凜然的姿態矇騙了多少人?王爺,下官曾經相當仰慕你,你的風采、你的謙和,你的溫潤如玉,讓見過你的人都無法不為之傾心,但這只是你偽裝狼子野心的工具!”
惜王篡位!這詞橫空出世時,他還不信,他不信,他的一干同僚也不信,但隨著局勢緩慢倒向惜王那邊,卻再也容不得他們不信,朱見麟無法形容當時內心的憤怒與失望,這個人,這個天下人仰慕已久的人,竟然是個大奸大惡的大野心家!
“國有大忠、史有大義,王爺不做大忠大義的君子,反倒為一己之權私,利用皇上惜弟之心,謀取非分之位,逆天枉行,此等亂臣賊子,怎能見容於世!”
“所以,你就綁架當朝王爺?”韓士舒闔著眼輕問。
朱見麟大笑,向皇城的方向拱手道:“待皇上立安王殿下為太子,下官必向皇上引頸請罪。”
原來這就是他們的目的。
人質,要脅,逼宮,若皇兄堅決不從,惜王一死,寶寶也就是唯一繼承人了。
朱見麟望著默不作聲的惜王爺,眼底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複雜中並不含著後悔,只是有些怨恨,可以的話,他希望留下惜王爺的性命,永遠失蹤和死亡都能達成目的,效果是一樣的,朱見麟說服自己,這個念頭是為了讓亂臣賊子親眼瞧瞧將來安王殿下走在正道上的昌盛治世。
“不打擾王爺休息,如有王爺什麼需要,可以叫喚門口的人,勸您不要妄想逃跑,受傷的話遭罪的還是王爺的千金之驅。”朱見麟冷淡說完後便離開柴房。
他離開後,韓士舒緩緩睜開眼,看了他離開的方向思索片刻,最後目光落在那包乾糧上,韓士舒深吸口氣,俯身艱難的用手指勾住乾糧拉過來,雖然他痛得沒有食慾,但還是必須吃,他要活著回去,回到皇兄身邊,回到寶寶身邊,回到勁丞和孟信身邊。
咬了幾口乾巴巴的麵餅,喝了置放在一旁的碗水,韓士舒略作歇息,但歇息中意識逐漸迷離,緩緩陷入了深沉的黑甜鄉。
似乎過了很久,久到韓士舒對時間的流逝已感到麻痺,就如同他麻痺的身軀與腳踝,對周遭的感知只剩下熱,體內似有業火相焚,毫不留情的煎熬著他,韓士舒想念哥哥的摸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