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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練成之後可以讓人青春永駐不老不死。
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過這樣一直覺得自己不是練武的料子的他竟然能夠練成武林中的第一奇功,虛空上人的武林排行榜將他列為第一也並不為過。
“哥哥,別再執著了,放棄殺戮,也……忘了我吧!”
如果不能在一起,不如忘記。
若水說完之後化作一道白色的光影消失在了清晨的林中,只留下冷夜魂四處地尋覓著他的身影。“若若!”
天子之師 1
天子之師1
若水到達涼州的時候已經是十日之後了,涼州知府穆懷仁帶著府衙一行人像模像樣地招待了他。
穆懷仁並不像若水之前想象得那樣肥頭大耳大肚腩,正相反,他是一個三十出頭的青年人,白麵有須,頗有些儒生的味道,若水真是沒有辦法將面前這個清俊的儒生和千人聯名上奏的貪贓枉法膽大妄為的大貪官聯絡在一起,這還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啊!
“柳大人從京城而來有失遠迎。”一身藍色官袍的穆懷仁迎出府衙連忙拱手作揖。
若水心道哪裡是有失遠迎,這位站在他面前彬彬有禮的穆大人派去的刺客可是遠在涼州就已經好好地‘迎接’了他一番了,好大的膽子,好假的笑容!
他看著穆懷仁藍色官府前繡著的仙鶴圖可真是優雅高潔,一副清高的儒生樣貌,可卻偏偏是這樣的衣冠禽獸,貪汙腐化無所不為。
“穆大人客氣。”若水向他問道:“從京中就聽聞涼州城乃逢百年未遇的大旱,穆大人賑災的事宜安排得可好?”
“下官沒有一日不將朝廷的教誨放在心上,沒有一日不將浩蕩的皇恩放在心間。自從旱災發生之後下官沒有安睡過一日,日日夜夜為了災情百般思慮,幸有朝廷百般T恤撥下萬兩賑災銀兩,又有各州縣善良之士廣發善心為我城災民籌集款項。”
穆懷仁說得叫一個聲情並茂,只差沒有滴上兩滴眼淚,再說上一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將他自己說得堪於諸葛武侯相比。
若水心裡暗歎道,好一個上欺下瞞的貪官大蛀蟲!
朝廷雖然體恤涼州城的災民撥下了萬兩的救災款,可是又有多少能夠分到老百姓的手裡?還不是全進了這些大貪官大老鼠的口袋裡!
古語道是雁過拔毛,這些貪官汙吏層層盤剝,到最後恐怕是雁過雁沒了只剩下毛了!
萬兩白銀到老百姓手裡的只剩下幾個銅子,還不知道夠不夠一天的粥錢。
再說各州縣的百姓為涼州城那些可憐的災民捐的款,到了這涼州城裡恐怕也沒有幾個銅子能真正地到災民的手裡,打著為災民謀福利的幌子,在各州縣博取了滿滿地同情心,銀子賺到了,塞到了那些官員的腰包裡,賺完了同情心,那些飢腸轆轆骨瘦如柴的災民就被丟在一邊,任他們餓死變成遍野的白骨,肥的只有吃得滿嘴流油的官員,最後還要給這些災民的頭上帶一個‘如此幸福地受到救濟’的帽子,他們早已經成了山野裡的一捧黃土,自古以來多的是這些也發死人財為平生樂事踩在百姓的屍骨之上紙醉金迷的貪官汙吏!
讓若水痛心的是這些年來明帝好朝廷一直整治朝風嚴懲貪腐,可是各地的貪官卻抓了又出現一個,貪汙腐化屢禁不止,是我朝人的劣根性還是人性本就如此貪婪?為什麼這麼多官員如此前赴後繼?
不僅僅如此,明明是貪汙甚巨的大蛀蟲卻偏偏要擺出一副道貌儼然的樣子,真是讓他看了做嘔,若水看著面前滿嘴之乎者也動輒朝廷百姓的穆懷仁心中嘆道老天白給了他一副好相貌,他也真是白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
中午時候涼州知府穆懷仁在府衙擺下了酒宴,盛情‘款待’欽差大人一行。
聽他說得那麼‘滿袖清風’,如今又擺下宴席,若水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出的戲,等坐到了那宴席之上,他才看出原來穆懷仁這一齣戲名為‘哭窮’。
“這盤是什麼菜?”若水指著桌上那一大盤白花花的豆腐,中間只有兩根綠色的蔥絲。
“這個乃是小蔥拌豆腐,我們涼州城的豆腐做得好啊,柳大人一試一二就可知。”
若水看了看那盤豆腐,還真是一清二白啊,連個醬油都沒有灑,不過這菜可是和穆懷仁的做法一點都沾不上邊,他頂多就是客家釀豆腐,外面看著白嫩光鮮是塊豆腐,咬一口裡面可都是油水。
“這盤呢?”這盤花花綠綠的可不都是蘿蔔絲?
“這盤菜叫做‘爭奇鬥妍’,黃橙橙的是胡蘿蔔,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