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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再度想起這個問題,我究竟為何會受傷?人多力量大,我把目光投向眾人。
李玉林默默扭頭,正義教左右二使雙膝跪地道:“屬下有愧,請教主降罪!”
呃……難道無人知曉本座為何會受傷?
江策從我們的對話中悟到了一個事實:“你……失憶了?”
我一臉沉痛地握住他的手,言辭懇切道:“是的!江盟主,你一定要查出真兇,為本座報仇雪恨!”
江策道:“你以前都是叫我啊策的……”隨即又道,“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一定不會放過!”
我正想握住他說一句:“好兄弟,一輩子!”忽然,一直杵在邊上的林鬱文開了口,道:“屬下知道教主為何會失憶。”
我神情一振,道:“快快說來!”
林鬱文淡淡一笑,風輕雲淡的開了口:“教主強|暴雲淨山莊少莊主未遂,讓他用花瓶砸傷了頭。”
周遭一片抽氣聲,李玉林瞪向我的眼神簡直要將我挫骨揚灰,就連江策望向我的眼神都略兇殘。
我急忙道:“林堂主,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本座俠肝義膽,一身正氣,怎會作出那等無恥之事!”
林鬱文道:“屬下所言,句句屬實,此乃教主親口向屬下訴說。教主還說雲淨山莊那小蹄子比您想得還辣,下回一定要幹得他哭爹喊娘。屬下今日所言如有半句虛言,死後願下拔舌地獄,永世不得超脫。”
林鬱文話音剛落,李玉林一個巴掌就向我扇來:“無恥~!”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他的手,為自己洗刷冤屈。“光憑林鬱文一人之言豈能作數?教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讓左右二使來說說,本座平日裡是否是個荒淫無道之人!”
季清之一臉惶恐道:“教主聖譽,屬下不敢妄議!”
我道:“本座恕你無罪!”
季清之似乎鬆了一口氣,道:“教主好男風,神教中無人不知。教中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歲老叟,下至五歲孩童,幾乎……幾乎無人能逃脫教主之手。”
喝!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季清之你這個孽畜,本座往日究竟是有多虧待你,你才能在這種時候陷本座於不義!
李玉林讓我抓著右手,抬起左手就要向我扇來,我連忙抓住他的左手,道:“季清之!你說教中姿色尚可的幾乎無人能逃脫本座之手,那你呢?你的相貌在正義教中應該是頂好的,難道本座有碰過你?還有林堂主,林堂主的相貌也是極好的,難道本座也碰過他?還有裴右使,對,對,裴右使的相貌也不差,難道本座也碰過他?”
季清之默了一會,道:“教主不曾碰過屬下。”
我冷哼一聲,認為自己沉冤昭雪時候到了,正準備揚眉吐氣,誰知林鬱文忽然淡淡一笑,從口中吐出一句:“屬下從十八歲起,就已經是教主的人了。”
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我倒抽一口冷氣,險些暈了過去,懷著最後一絲希望,把目光投向一直在邊上默不作聲的裴逍,道:“裴右使,你說句公道話,本座有沒有碰過你!”
裴逍埋首半響,吐出一句:“屬下……惶恐。”
真是天亡本座也!!
我雙手一鬆,李玉林一巴掌紮紮實實地落了下來:“蕭定,你去死!”說罷,拂袖而去。
我讓他這一巴掌扇得火冒金星,好不容易緩過來些,欲哭無淚地望向江策,正想說:“讓你見笑了。”誰知他怒不可遏的一巴掌就向我煽了過來,“蕭定,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說罷,甩袖而去……
武林盟主不愧是武林盟主,這力道就是不一樣,一巴掌險些把我煽得暈過去。
我喉嚨一腥,險些吐出一口血來。盟主你大老遠的趕來,感情就是為了賞我一巴掌?
我憑藉著過人的堅韌意志在這場暴風雨中挺了過來,一臉麻木地望向裴逍:“你要打趕緊,本座只給你這一次以下犯上的機會。”
裴逍跪在地上,道:“屬下不敢。”
我望向林鬱文,用眼神示意他要報仇趕緊。如今本座失憶了,正是你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最佳時機。誰知他淡淡一笑,溫柔地扶著我躺下,道:“教主有傷在身,還是休息要緊。”
恩……這個才像話嘛!
且慢,本座讓人扇了兩個巴掌不就是你害的?
本座失憶了,你就不會尋找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本座塑造一個德高望重,高風亮節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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