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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我呵呵一笑:“你方才進門的時候說了。”
適才,他們三個人一進屋就朝我齊齊跪拜,自報家門,我要還不曉得他們叫甚麼,那不是腦子有問題,而是耳朵有問題了。
林鬱文鬆了一口氣,指了指焦急地守在一邊的男人,道:“教主可還記得他叫甚麼?”
我問男人:“你叫甚麼?”
男人氣得臉紅脖子粗,似乎想湊上來揍我,又不忍下手。我心忖咱倆怎麼說也睡過一卷鋪蓋,不能真氣壞了他,於是扯了扯他,問道:“英雄,敢問怎麼稱呼?”
男人道:“你才英雄,你全家都英雄。”
我淡淡一笑,道:“我全家是不是英雄我不知道,但我想我自己應該是不差的。”
男人直接讓我氣樂了,道:“我叫李玉林。”
我讚道:“人如其名,萬中無一!”
李玉林不甘心地問道:“你當真不記得我是誰了?”
我道:“不騙你。”
李玉林扭頭問林鬱文:“蕭定這病你能不能治好?”
林鬱文嘆息一聲,道:“教主腦部受創,失血過多,患了失憶症。這病並無醫治之法,唯有順其自然,指不定教主哪日就能記起來了。”
李玉林怒向我道:“我就跟你說了不要下山,不要下山!你偏要下山,山下究竟有甚麼了不得的事情,一定要你這個做教主的親自前往?這下了好了,失憶了,你高興了罷?”
李玉林的語氣雖差,但是眼中的關切憂心卻是不容忽視,我心中一動,道:“咱兩從前是甚麼關係?”
李玉林反問:“你說咱倆是甚麼關係?”
我心存僥倖道:“朋友?”
李玉林皮笑肉不笑:“你確定?”
我連忙改口:“好兄弟!”
李玉林再笑,一口白牙陰深深的:“你再說一遍。”
我果斷的:“老相好!”
李玉林這才面色稍霽,算是認可這個答案,我小心翼翼地再問:“那我倆進展到甚麼程度了?”
李玉林明知故問:“甚麼叫進展到甚麼程度了?”
“就是……就是……”我抓耳撓腮,“就是我倆的關係,那個……進展哪一步了?”
李玉林作恍然狀,道:“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你說我倆進展到哪一步了?”
我心中一沉,道:“你主動的還是我主動的?”
李玉林挑了挑眉,睨著我道:“我像是那種色急之人?”
我明白了!我與李玉林是老相好,我倆把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並且是我主動的!也就是說,我已經把李玉林xxoo,又ooxx了不知個多少來回。雖然我不記得之前的事,但始亂終棄的事是不能做的。哪怕是個斷袖,我也得是個有擔當的斷袖!我當即一把握住李玉林的手,道:“你放心,不論我有沒有失憶,咱倆的關係都跟以前一樣,我會對你負責的!”
李玉林道:“這話當真?”
我道:“不假!”
李玉林得了準信,用一種近乎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我,我努力回以深情至死的目光,我倆正天雷勾動地火,準備來一發虐戀情深,忽然從外頭跑來一個侍者道:“教主,武林盟主在山下求見。”
武林盟主?
他來做甚麼?
正義教雖名正義教,但我不知為何就是知道它並非名門正派。如今我有傷在身,武林盟主忽然前來,定非善意!我將目光投向一旁被忽視的左右二使,道:“武林盟主今日前來,莫不是得了知本座受傷的訊息,趕來捅一刀?”
季清之輕咳一聲,道:“據屬下所知,教主與武林盟主江策……關係匪淺。江盟主此番前來,想必是來探望教主,教主無需多慮。”
如此說來……倒是本座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金口一開:“那還不速速請上山來。”
我以為武林盟主會是個虎背熊腰,滿臉虯髯的大漢,誰知來人竟是個長身鶴立,身姿不凡的年輕男子。他疾步行至我床前,半句客套沒有,道:“你信中說受了點傷,傷得重麼?”
他眼中滿是血絲,似乎好幾日沒有閉眼了,一副風塵僕僕模樣。我心道季清之所言果然不假,這位武林盟主對本座情真意切作不得半點假,於是果斷報喜不報憂:“還好。”
江策道:“你的功夫在江湖罕逢敵手,究竟是何人能夠傷你?”
他這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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