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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對著我道:“屬下還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
林鬱文倒:“教主自失憶起,認識李玉林不過一日,為何教主偏偏認定了他?”
我道:“因為他是本座睜開眼見到的第一個人。”還是本座的相好……
林鬱文似乎笑了一笑,“只是因為這樣?”
“對。”
短短一日,其實不足以令我對李玉林產生深厚的情誼,可他是我失憶後見到的第一個人,先來後到,我自然是先認了李玉林的,這似乎有些雌鳥情節在內。再者,聽季清之所言,李玉林是我半年前帶上山的,他上山後,我就不再寵信他人,獨寵他一個,也就是說李玉林是我失憶前的最後一個情人。我雖然不記得之前發生過甚麼,又是為何走到今日這一步的,但人從要向前看,我總要繼續走下去。
林鬱文聞言,不置一詞,走了。
我回到屋子的時候,李玉林正坐在屋中,他涼涼道:“如何?”
我擦著冷汗道:“……一半,一半。”
李玉林皺眉:“甚麼叫一半?”
“他說讓我把一個玉鐲子還給他,就跟我斷了。”
“甚麼玉鐲子?”
我打死不說是定情信物:“就是一個翠綠的鐲子,你幫我找找。”說罷,翻箱倒櫃了起來,李玉林見狀,跟著我一塊翻,我倆忙活了半響,一無所獲。李玉林氣不過,喚來十多個小廝,在院中掘地三尺,最終還是沒挖出這麼一個玉鐲子。
李玉林道:“你究竟把這個鐲子放到哪去了!”
我道:“我忘記了……”
李玉林瞪我。
我捧住腦袋道:“哎喲,我頭疼。”
李玉林道:“你別給我裝。”
我道:“我是真的頭疼。”我見到林鬱文的鐲子的時候腦袋就疼,這會死命想這鐲子的事,腦袋就更疼了。
李玉林見我神情不似作偽,道:“怎麼了?真疼啊……”
“我騙你做甚麼?”
李玉林連忙扶著我在凳子上坐下,道:“想不起來就不想了,我不逼你就是了。”
他抱著我的頭輕輕安撫,我呆呆地想到,這林鬱文從前跟我到底是甚麼交情,為何我想到他的事會頭疼?他跟我是青梅竹馬,我又為何會背棄他而另尋他人,這其中另有隱情,還是我真是個見異思遷之人?
我越琢磨腦袋越疼,乾脆就不再去想他了。
我對李玉林道:“你跟我說說從前的事情,說說我們是怎麼認識的?”
李玉林道:“過去的,還提它做甚麼?”
“我不是不記得了?你多跟我說說以前的事,指不定我就能想起來了?”
李玉林瞧著我道:“那我就隨便說說,你也隨便聽聽。我們實在大街上認識的,我在街上閒逛,你忽然冒出就說對我一見鍾情,願意為牛為馬的伺候我,我見你誠心,也就使喚了你兩個月,見你伺候得還成,長得也還湊活,就跟你湊活著過了。”
我一臉扭曲:“不是罷?我是那種讓人湊活的人?再說了……”
李玉林道:“再說甚麼?”
再說了,你長得雖然好看,但本座也不是那種見色就東南西北不分之人吶。我道:“你家在哪裡,你父母知道你跟我的事麼?你家裡可有兄弟姐妹?還是就你一個獨子?你跑出來跟我斷袖真的不礙事麼?”
李玉林嘆息一聲,道:“你果然是甚麼都不記得了。”
“我難道還騙你不成?”
李玉林道:“你既然不記得了,那從前的事也沒必要再提了。”
我道:“話不能這麼說,既然我們在一塊,就要坦誠相待,怎麼能因為我不記得就不說了呢?”
李玉林道:“我家有許多兄弟姐妹,我爹有許多小妾,我家十分有錢,也十分有勢。所以……”
“所以怎樣?”
李玉林的眼神忽然變得十分陰森:“所以你最好不再讓我發現你在外邊勾三搭四!否則,我誅你滿門,再把你閹了丟進宮去做太監!反正你這個東西也用不著!”說罷,往我胯|下戳了戳。
我渾身一個哆嗦,捂住褲襠道:“你別嚇唬人了,還誅我滿門,你以為你爹是皇帝啊?”
李玉林但笑不語。
事關男人的尊嚴,我道:“就算你爹是皇帝也不能如此草菅人命,我這小兄弟哪裡對不起你了,你說他沒用?他有用沒用你應該最清楚了,我這小兄弟要是沒了,你以後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