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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本座餓了,你去弄些東西來。”
宋玉道:“小人遵命。”
不多時,下面就送上了許多吃食,大概是因為我有傷在身,送來的都是些清粥小菜,不見葷腥。我揀了幾樣喜歡的吃飽喝足後,終於有精神為今後打算。
如今我是失憶了,雖然貴為一教之尊,但著實沒幾個人把我放在眼底,更悲劇的是我失憶前在外邊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如今東窗事發,老情人個個要把我千刀萬剮!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我須得瞭解前因後果之後,才能逐個擊破!季清之作為正義教左使,又是難得一個未讓我糟蹋過的好男兒,怎麼著也不能放過了!
我道:“去,把季左使給本座找來!”
宋玉道:“是。”
季清之來得很快,他神情正直地道:“教主匆匆喚屬下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我嘆息一聲,試圖動之以情:“季左使,你也知道本座失憶了,如今是龍困沙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吶,能指望的也只有你了。”
季清之道:“承蒙教主器重,屬下一定竭盡所能為教主效勞。”
我道:“客套話就不說了,你就跟本座說說,本座跟那個李玉林到底是甚麼關係,還有那個林堂主,本座跟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
季清之道:“那屬下就從林堂主開始說起?”
“好。”
季清之道:“林堂主是白虎堂林長老之子,今年二十有六,虛長教主兩歲,從小是跟教主一起長大的。自幼體弱多病,大夫說他絕對活不過弱冠之年,因此教主對他格外照拂,但凡教中有甚麼好的藥材補品,都會差人給他送去。六年前,教主見他醫術有成,就安排他做了百草堂堂主,至於他跟教主那些不得不說的故事……”
季清之當場跪下了:“請恕屬下眼拙,不曾瞧出過端倪!”
我心中暗暗思忖,這林鬱文既然與我一起長大,那關係自然是匪淺,他又說十八歲那年就是本座的人了,那極有可能是引領本座走上斷袖這條大道的第一人!如今我在外邊欠了一屁股的風流債,他對我又愛又恨,死命把我往死裡折騰也在情理之中。這樣一想,我心中對他的怨恨就釋然了。
我道:“那李玉林又是何身份?本座見他不像是正義教中人,他與本座又是從何時開始在一起的?”
季清之道:“關於李玉林的身份,屬下也是知之甚少,只知道教主半年前將他帶上山後,就一直住在後院。教主平日裡無事就喜歡跟他在一起,夜則同寢,關係十分親密,教眾們私下認為他是教主豢養的男寵。不過教主對他十分看重,自從李玉林上山後,教主就不再寵信他人,獨寵他一個了。”
噢,原來李玉林是本座收的新歡!這舊愛遇新歡,難怪本座夾在中間讓秒的渣都不剩了!
我道:“那武林盟主江策又是怎麼一回事?”
季清之道:“武林盟主江策乃是前任武林盟主江彥之子,自從前盟主跟前教主私奔後,教主一直對他頗多照拂,三番兩次救他於危難,更是在武林大會時助他一臂之力,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教主每次出手相救,江盟主都會贈教主一枚玉佩以表謝意,倘若屬下未記錯,這些玉佩教主就收在床頭的櫃中。”
呃!前教主跟前盟主私奔是怎麼一回事!
我無心顧及這前教主跟前盟主之間到底有甚麼不得不說的故事,一把開啟了床邊的櫃子,裡邊整齊地擺放著一排玉佩。皆是上好的美玉,刻著麒麟、貔貅、祥雲等,花樣各異,加起來足足有十八枚玉佩。
我握著一枚正面刻了一個蕭字,反正刻了一個江字的玉佩,心中淚流滿面。
季清之還在邊上提點道:“這些玉佩教主每回見江盟主時都會佩在身上,一佩上就啷啷作響。不過自從有了這塊雙面刻字的後,教主其他就不動了,單單隻配這一塊。”
我心說這塊正面刻了蕭字,背面又刻了江字的玉佩分明就是定情之物!連定情之物都有了,我自然不把其他玉佩當一回事了!
我原先還心存僥倖,江策指不定一直拿我當兄弟,深以為我是個正直不阿,始終如一之人,忽然發現我見異思遷,風流成性後十分失望,這才情緒失控甩了我一巴掌。可瞧著這枚定情玉佩,我再不能自欺欺人,這江策分明跟我也有一腿!
我默默扶額道:“那裴右使又是怎麼一回事?”
季清之當場痛哭流涕:“這個屬下真的不知啊!屬下一直以為裴右使跟屬下是正義教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