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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也同意?”原縱請出燕家的大神:“他放心你?他連戰場都不讓你上,還會讓你去刀光劍影的江湖?”
“他倒是……”燕領笑得模樣讓原縱又森森膽寒了,“他也攔不住我。”他沒有告訴原縱,燕梁鐵著一張臉,怎樣咬牙切齒地丟給燕領一張兵符,可以調動各州郡兵馬。又是怎樣咬牙切齒地讓他帶話給原縱:若原縱不好好保護燕領的安全,就把原縱千刀萬剮,烈火焚身。
準備停當之後,原縱在城西等著燕領匯合。他輕裝簡行,一個褡褳一把劍,騎在馬上不住張望。他深怕燕領吃不得苦,拉來一輛馬車,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隨身帶的一定要儘量少。但是藥一定要帶夠。
結果燕領倒是沒帶馬車,卻帶了個僕人。兩騎賓士到城西官道上的時候。原縱遠遠看著,燕領倒是輕鬆瀟灑,那僕人卻揹著幾個鼓鼓囊囊的包袱,原縱哭笑不得。
“有必要嗎?”等他們近前來,原縱見那僕人揹著那麼多東西,“燕小少爺,你這是搬家嗎?”
燕領皺眉道:“我已經帶得很少了,就是一些衣服和藥。”
原縱指著包袱鼓出來的一塊圓形,頗像個香爐:“這總不會是衣服和藥吧?”
燕領說那是個暖爐,不佔地方。
原縱又指著包袱頂凸出來的一塊,頗像個牌位:“這也不是吧?”
燕領說那不過是個祖宗的牌位,又沒多大,每天都要供的。
原縱嘆了口氣又問:“你帶了多少件衣服?”
燕領想了想:“外裝也就是長袍三四套,皮襖兩套,武人裝三四套。裡面穿的不佔地方,只撿了六套而已。”
原縱深深嚥了幾口血,頗為同情地看著那揹包袱的僕人。頭痛地想,這少爺脾氣到江湖上肯定要出問題。一瞬間真想把他打包綁回去。
燕領卻渡馬看四周:“怎麼還不來?太陽都快升高了。”
“誰呀?”原縱心想燕領不會等馬車吧。
燕領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抱歉道:“瀚冰,我沒跟你說嗎?這次派去巡行的不止我,還有慕少卿,他要跟我們一道走。”
“什麼?慕寒和我們一塊?”原縱差點從馬上栽下來。一個少爺就夠了,這武狀元慕寒是個不折不扣的豪門新秀,姐姐個個極品賽神仙,也是不折不扣的大少爺。他再跟著去,原縱還怎麼分得出精力來管魔教的事啊。而且明明是燕領要跟他去才討了聖旨,怎麼朝廷還認真了,派衛尉寺少卿跟著他們去。原縱頗不甘心,有一種好事被人撿了去的感覺。
而且本來這一路他和燕領就像是放歸山林的野鴛鴦,突然有第三個人在旁邊……簡直是,煞風景!
可是這種想法又不好意思說出來,原縱只得說:“慕寒是軍營的人,怎麼也和這事扯上關係了?”
“慕寒從章書將軍手下調到裴通手下了,現在他是錦行衛校尉,錦行衛是皇上的密探機構,查什麼事都行。往明處說,是皇上對江湖上的事掛心,派了錦行衛來查。往暗處說,皇上不放心我,派他來看著。”燕領說得泰然自若。
原縱想想也對,燕領本來就是個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的人,皇上怎麼放心他一個人攜著原縱跑江湖上去。說不定查著查著就不回來了。當然要派人看著。
遠處一匹白馬駛來,上頭騎的兵士遠遠對燕領和原縱說道:“是燕大人嗎?我是慕少卿的護衛,和他一塊走,他馬上過來。”
果然是少爺出行啊,一個帶著僕人,一個帶著護衛。原縱無限蕭索地看著自己寒酸的行頭,有種只恨不生帝王家的感覺。不過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因為那兵士到了近前,卻並沒有收住馬勢,卻直直地向燕領撞去。
燕領騎的馬駭了一大跳,前肢幾乎直立起來,要把燕領甩下去。千鈞一髮之際,原縱飛身從馬上躍起,從後面托住了燕領傾倒的身子,將他安穩地放到地下。
接著原縱腳尖剛沾地,馬上又朝那兵士掠去,伸手去抓那兵士的衣領,那兵士的反應竟也超快,蹲在馬背上側身避過了原縱。在原縱轉身的時候避到了他的身後。
原縱飛快地轉了一圈,卻沒看到人影。他一看地下有兩個影子,心下大驚,使出輕功騰躍旋身,那兵士卻如影隨形地貼在他背後,怎麼也甩不脫。原縱心生一計,抽出匕首朝後一照,就看見那兵士站在他背後,抿緊了嘴瞪著他後腦勺。
原縱忽然原地騰空從前翻後,藉著在空中倒懸的時機撲向來不及避開的兵士,一把扯住他的頭盔,嘩地一聲,頭盔脫落,卻散出了一頭如瀑青絲。
原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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