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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說……我就要……傷到你了……”
燕領死咬著牙關,臉上露出奇異的表情,像是痛苦到極致,又像是驕橫與不屑。忽然差點痛昏過去,聚集到頂點的慾念隨震顫的律動噴湧而出,彷彿金剛鑽攪動。
翻江倒海傾吳蜀,原縱沒有給燕領留任何喘息的機會,脆弱而緊密的包裹彷彿豆腐做的繭,每一次橫衝直闖,遊走掠奪,催生的斷續反抗呻吟,都是比任何絲竹都要激撩慾望的樂音,看著那雙被□折磨得幾乎要溺死的雙眼,和身體完全不能承受的痛楚的表情,原縱忽然浮起巨大的罪惡感,只能轉化成更深更持久的索要。
燕領直直對著他如烈火燃燒的瞳,偏過頭去緩緩搖,“你……到底是有多恨啊?”
“逢空,我只要你好好活。”
“沒有用的……沒有用!”燕領的話隨著□到來,錐心剔骨。忽然掙開了手上的稻草繩。
原縱冷冷一哂,把燕領扳過身,手指從他光滑的脊背線一路刮下,敏感的瘙癢讓燕領全身激顫,原縱將咯咯作響的牙關,張開印在了他凸出的骨節上,燕領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原縱貼緊他玉脂般的背部,頭埋在他削尖的肩頭,狠狠道:“既然如此,就來證實一下!”
“所以,我不會放你走的。”原縱一邊說,輕巧地點了他全身的穴道。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寫了一回強的……這小兩口每次都你情我願的,可寡了不是?咳咳,猛咳,我真是越來越沒下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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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三十九話 。。。
灶臺上噗噗冒氣,水色的瓦罐被一隻手穩當地端下來,掌著走出了灶間。
原縱推開隔間的門,把瓦罐擱在桌上,倒出一碗棕黑色的黏稠藥汁,吹了又吹,試著不燙了,端到床前。
房中大床上躺著的青年,閉著雙眼,鼻息間繚繞白氣,精緻的睫毛針羽一般排列在眼上,那白皙得幾乎透明的臉上,眉頭緊皺,像是夢中也在為什麼事煩惱。
原縱輕輕拍醒他,瀲灩的雙眼如絲,眯著看原縱把藥碗喂到眼前,哼了一聲偏過頭去。
原縱昨天把燕領抱回京城舊宅,他以前在京城結交了不少道上朋友,有個回老家,舊宅子就低價盤給了原縱。當初原縱和燕領慪氣,不願去客棧,有心佈置了這裡。沒想到如今派上了用場。
原縱嘆息:“糟蹋自己的身子來和我賭氣,何必?”一邊說把燕領扶起來,手握著肩頭微微冰涼,不由得心痛,點穴時間果然長了。如今燕領雖然能自由行動,但渾身提不起力氣,昏睡了一夜才醒來。原縱趁這個時間去燕府把治血瘤的藥拿來。文火慢熬,細細地煎煮,苦味的藥味瀰漫滿室。
原縱吹過的藥已經不燙,他撥過燕領的頭,一手端著藥碗環住,舀一勺喂到燕領嘴邊。燕領眼中寒光一閃,不動聲色地慢慢喝下。原縱舒了口氣,燕領比自己想的要配合很多,只要不耽誤治病,生他的氣又何妨。
燕領一口口喝完了藥,任原縱替他擦拭嘴角的藥漬。“瀚冰,讓我回去,我只有十天。”
“朝中又不止你一個會帶兵。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魔教我們也要去找,不如我把魔教教主綁回來給你刺一劍,也算給你大哥報仇了。”原縱搖頭。
燕領眼中浮起薄霜:“沒那麼簡單,你不懂。”
“我不懂?”
“燕氏幾世軍威,豈能被此等小人折辱。戰場上的仇,要在戰場上討還!那是——榮譽。”
本來原縱見燕領醒來後沒有吵鬧,聽話地配合,心裡還挺寬慰。這時候他又看見了燕領那鋒利得幾乎出鞘的眼神,他立刻明白了,燕領從一開始就沒妥協,也絕不會妥協。他本來還想好好地做思想工作,看燕領的眼神他明白了,自己說什麼都是徒勞。燕領看似風流率性,本質卻和他那個大哥一樣,倔強如鐵。
“……我不會讓你去的。”既然說什麼都沒用,彼此都寸步不讓,那隻好死扛,反正現在誰力氣大誰就能贏,堅持沒有意義。
“你真的不懂嗎?”燕領的眼神看得原縱有些發毛。
“我是不懂啊。”原縱抱著燕領的手環緊了些:“不懂你那些朝廷上的事,也不懂你那些家族的榮譽,更不懂你積極摧殘自己到底能起到什麼作用,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我懂的,只是面前這活生生的人,不想他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