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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郎中已經自暴自棄了,一開始的風度全無,“最後一個問題,這位……你確實是男兒之身?”
燕午神情不變,眼神卻兇狠起來,他一把抓起沈郎中的衣襟,一字一句道:“在下是不是男兒這不是顯而易見?你到底診出了什麼,說!”這郎中剛才急翻醫書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現在看來,該不會是什麼難以啟齒的病症?
沈郎中冷汗流了滿臉,他艱難地開口,“沈某、沈某診出了喜、喜脈……”
12、12 噩夢
最後兩個字含在嘴裡像是說不出來般,沈郎中見燕午神色不明,連忙推脫,“這,也許是沈某醫術淺薄,這大千世界確有許多病症未能參透,不若公子你換個醫術高明的大夫另看?”
燕午像是沒聽到他的話,只問:“你醫術淺薄?”
沈郎中搖頭嘆息,“沈某原先也以為自己醫術高明,沒有參不透的病症,今日可算是自打嘴巴子了,給一名男子看出喜脈,雖說公子無論從病症和脈象來看都是……但沈某無能,實在不敢斷言。”醫書上和各路野史都沒有提到過這種情況,就算是為了他人著想,他也不能斷言如此荒誕之事!
燕午本想一拳頭打爆這郎中的腦袋,就算是死士也容不得他人如此放肆,但為了主子之事,他慢慢放下了緊握的拳頭,冷冷的叮囑,“先不計較你的胡言亂語,今日就當在下沒來過,此事若有第三個人知曉,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沈郎中被他滿含煞氣的眼神嚇住,等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才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燕午馬不停蹄地趕回主子身邊,剛才的事他竭力不去細想,在他看來,那郎中的話純屬無稽之談,男子豈能……可是若主子問起,他又該如何回答?
從來沒有說過謊話的死士一直走到村長家門口也沒想到該怎麼辦,正要推門進去村長老婆攙著一個婦人走出來,讓燕午注意的是那婦人鼓凸的肚腹,那婦人看見有陌生男子進出婆婆家,恍然道:“婆婆,這位公子是和屋裡那位一起的吧?”
村長老婆笑道:“沒錯沒錯,公子,這是我兒媳婦,她就快生了,我們馬上就要抱孫子了!”
那婦人搖頭,“婆婆,還沒生出來你怎麼知道是男是女?”
村長老婆小心地摸摸她的肚子,一臉的篤定,“一定是啦,當初你那麼愛吃酸的,水果不夠酸你差點抱著醋瓶子對嘴喝~”
“婆婆,這麼久的事還拿出來說……”婆媳倆邊說邊走遠了,只留下燕午站在原地看著那婦人的背影一臉深沉。
“那可是別人的女人,看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主子!”燕午猛地回身,明知主子是開玩笑的,卻不敢反駁,甚至不敢看向他的臉。
燕向南捏著下巴看著那婦人略顯蹣跚的背影,閣內女人雖多,但原嘯管理上很嚴謹,所以他還沒有機會近距離欣賞別人大肚子,沒想到一個人的肚子可以鼓成那樣,真是太神奇了!或許,他應該儘快找一個心上人給自己生孩子了。
一旁的燕午身上忽然一冷,他看著晴好的太陽,有點莫名。
蝴蝶谷在“熱鬧”了半個多月後再次恢復了寧靜,眾多武林人士沒有等到燕向南的出現,離去的時候有遺憾、有疑惑、或許還有幸災樂禍。還留在原地的只有殘月閣的風花雪月四大護法中的雪月、幾個堂主和離音。
離音蹲在據說燕向南消失的潭邊上,無意識地劃拉著一根草,“你們說四海堂主和漠海堂主一起動身回去了?漠海堂主遠在大漠,能這麼快趕過來看得出對閣主忠心有加,那邊形勢不穩定早點趕回去是應該的,四海堂就在盈州邊上,四海堂主這麼趕著回去……”
善水性的雪護法剛從潭裡出來,正聽清楚最後一句,不屑道:“誰說他是回了盈州,他是回了殘月閣,說是閣主不在時要為閣主打理好閣裡的事務,不能讓有心人士趁虛而入,誰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
“雪,別亂說。”月護法阻止道,這裡不是隻有他們,還有其他堂主和侍衛,沒有十足根據的事不能提前露了信。
“這樣說來四海堂主真是有心了……”離音扯出一抹欣慰的笑,“雪護法,在下面有什麼發現?”
雪護法拍了一記水面,“潭底絕對是另有玄機,好像有股阻力阻止我往更深的地方遊,拼盡全力就會有被漩渦吞噬的恐怖感覺。”
月護法道:“紅霸天那天出來的時候確實狼狽不堪,閣主並沒有和他們一起,這洞穴也沒有的話,最有可能的就是在潭底,以閣主的功力,這水潭一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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