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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吃了一個看上去就沒怎麼熟的,果然酸酸的,很合自己現在的口味。
“這是什麼果子?”早注意到他的燕向南不知何時站到了他的身後。
“主子,這是屬下在山上隨意摘的野果,恐入不了您的口。”對於閣主伸手拿野果的行為,燕午又開始惶恐了。
“你以為主子我沒入過鄉村沒吃過這種東西……嘶!”燕午眼睜睜地看著閣主伸手拿起一枚青翠欲滴的疙瘩梨,咬了一口便皺起了眉頭,聽聲音酸得非常厲害,趕緊自水中撈起一個紅紅的果子送到閣主嘴邊。
動作一出,燕午就知道自己逾越了,他本意是想盡快消去閣主嘴裡的酸澀,誰知……
燕向南略顯詫異地看著他,這種動作從來只出現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這個死士膽子不小啊!就在燕午恍然準備縮手的時候,嘴裡的果子不見了!稍稍的溫熱轉瞬即逝,那隻遞果子的手僵在空中,燕大閣主直起身體很是愜意地嚼著,還納悶,“你怎麼喜歡吃這種酸果子?”大部分的果子都是青靈靈的,所以他以為這就是果子成熟的顏色。
燕午收回右手埋進冷水裡,似乎這樣就可以消除那股溫熱,“成熟的果子大都被村民摘走了,主子……”
“算了,味道挺特別的,送點到屋子裡。”很是自然地從死士口中要食。
燕向南拍拍手回屋,留下燕午蹲在地上使勁清洗那堆果子,桶裡的水換了一次又一次,最後撿出完好的顏色漂亮的盛在小盆子裡給主子送到堂屋裡去了。
午飯燕向南沒有多吃,清湯倒是喝了三碗,飯後什麼也沒幹直接回到房間睡覺,臨了狠狠瞪了燕午一眼。
燕午摸著同樣酸倒的牙齒,默默地摸了摸懷裡留著自己吃的果子。
恢復了與殘月閣的訊息往來,他們得知紅霸天竟然在江湖上散播燕向南的死訊,口口聲聲說是被他打敗的,並葬身於潭底!華家站出來澄清事實,把紅霸天的惡行抖露出來,江湖上呼聲不一,平靜了些年的江湖再次湧動起來,但他們始終未在蝴蝶谷找到燕向南的蹤跡,所以事情到底怎樣還未可知,若是燕向南無事,為何還不出現?
燕向南怒極反笑,這個紅霸天的膽大妄為出乎了他的意料,等解決了閣內的事情之後再慢慢收拾他,先讓他蹦躂兩天吧。
某日,趁著主子在屋裡休息,燕午祭起輕功直奔牛角村,找到了那個出名的郎中。
沈郎中年紀不大,三十郎當歲,跟一般村人不同,那明顯是見了世面的,估計跟附近城鎮的人都來找他治病有關。見到略帶著些煞氣的燕午,只是隨意在板凳上一指,在他臉上掃了一下,開始詢問病情。
燕午道:“前些日子腿部受過傷,之後就時常噁心,嘔吐,不能聞濃烈的氣味,還有……喜食酸物。”
沈郎中詫異地抬頭,他並沒有看錯,眼前這身形修長的人確是男子無疑,怎的這些症狀……“你且上前來,把受傷的地方給沈某看一下。”
燕午利索地捲起褲腿,把繃帶解開,腿上的傷處本以好轉,孰料上次在水中浸泡多時又有些嚴重,在村中養了這段時間,已經結疤了。沈郎中細細檢視每處疤痕,還俯身聞了一下,若有所思,“這傷口並無異樣,已經痊癒了,不該有噁心嘔吐的症狀,這位公子是否身有內傷?”
腿被利器傷得這樣嚴重,定不是普通的鄉村人,所以沈郎中才會多此一問。
燕午搖頭,“並無。”
沈郎中眼裡的疑問又多了一些,“那麼請公子把手伸出來,沈某為你診下脈。”
習武之人本不喜把腕脈交給他人,不過為了看病,燕午還是乖乖地把手平伸在桌子上,只是眼神利的把一直很淡定的沈郎中驚得許久才鼓起勇氣搭上他的手腕。時間一點點流逝,沈郎中的面色漸漸繃不住了,冷汗開始流下。
一直盯著他的燕午及時言道,“郎中可是有了診斷?”
“不、不曾!”沈郎中連忙擺手,他似是不敢置信喃喃自語,“不對呀,這脈象……若是女子就說得通了,但你可是真真切切的男兒身!不對!你且等等!”沈郎中急急站起,連汗也來不及擦,從屋子裡抱出一本厚厚的醫術翻看著,手指幾乎要痙攣了。
“沒有啊!沒有……”沈郎中手忙腳亂,一隻手穩穩地按在醫書上制止了他胡亂的翻動,一抬頭,就看見來看病的公子正眼神定定地看著他,沈郎中一屁股軟在椅子上,“這位公子,可有嗜睡的症狀?”
嗜睡?今早無知無覺睡到太陽高掛,應該算是,“也曾有。”
還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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