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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皇上為什麼這次遲遲不定人選?”
“還能有誰?不過就是在那幾個孩子裡面找了。”尚沁倒是滿不在乎似的,“不過,我希望那個人是燕祉祾,雖然我不確定——你最好別叫他毛遂自薦,敬候佳音最好。”
“其實要真是他去,我還是捨不得。在外面,實在是太多不確定的事情了,況且水患這種大災,實在是個燙手的東西。”尚槎實話實說道,“二叔,你覺得這個皇子會是燕祉祾麼?”
“說不好,看別人怎麼動作了。”尚沁淡然道,“好了,這不是你管的事情了,該幹嘛幹嘛去吧。”
所以說,憤怒是很容易轉移的,由上至下,依次發洩,皇帝趕走了尚沁,尚沁轟走了尚槎。不過轟走了尚槎不多久之後,尚沁自己也離開了翰林院,桌子上擱著被鎮紙壓住的那張代人捉刀的罪己詔,本人則是奔赴了軒王府。
現在的軒王府,和尚沁每一次去的時候的樣子都差不多,自從商炳陽戰死之後,這裡就變成了尚沁的半個家。
當時的燕璵瑄在自己的臥房裡打坐,聽到了熟悉的腳步聲之後便下了床,“你來了——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你要去,但是不知道你帶著誰。”尚沁說道,“我管他是誰?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哎呀,沒想到你這麼關心我,”燕璵瑄搖著頭笑了,“不枉了,不枉了。”
“少說廢話,”尚沁往他的手裡塞了一個東西,轉身又走了,“希望那兒的水患早點結束,你也早點回來,我會去送你的。”
☆、送別
作者有話要說: 依依惜別,萬古長青。
燕璵瑄緩緩張開手掌,裡面躺了一個小小的紅繩墜子,上面穿著一顆四瓣的金剛菩提。四瓣的金剛菩提子,意為“保佑人免於疾病天災,身體安康。”
“唉,這話你直接說出來多好。”燕璵瑄看著它,微微一笑,然後便把這個墜子揣到了心口的位置,“總是這麼彆扭。”
三皇子燕祉禊和五皇子燕祉祿先後上書皇帝陛下,言辭懇切地表示了自己願意為父皇分憂的決心。聽到了這個訊息的時候,尚槎正坐在洛塵宮裡面,手執一枚瑪瑙棋子,和燕祉祾十分悠閒的對弈。
“看來我那兩個皇兄都很著急啊,”燕祉祾不動聲色的說道,然後落子,“不過,七皇兄好像也還沒有吭氣,難不成是沒有這個心思?”
“我看七皇子應該也很想去,估計是我哥壓著他呢,不叫他輕舉妄動吧,”尚槎一言略過,“如果你要是也想去,那就按兵不動就好,太著急了反而要適得其反。”
“不管他,隨便吧,若是父皇派我去,那我必當盡心盡力,”燕祉祾的態度倒是很淡然,“若是不讓我去,就還在你身邊唄,這樣不很好麼。”
“真是兩難啊,我當然不捨得你去,可是老窩在這裡,也沒什麼辦法。”尚槎落了一子,“好了,你贏了。”
事情的結果是兩天之後,皇帝匆匆忙忙的下了一道聖旨,旨意上宣佈,會和燕璵瑄一起去巡視南疆災情的人,是九皇子燕祉祾。
聽聞這個訊息的尚沁沒有很吃驚,彷彿這是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尚槎表現的也很平靜,沒有很擔憂也沒有很欣喜,至於當事人就更不必說,多餘的事情沒有做,只是叩頭連連謝恩不迭,稱自己定然“不辱使命”。
知道了這道旨意的韶和宮內,尚桴對著一個穿了木蘭色錦衣的青年沉聲說道,“看來,是我猜錯了。沒想到九皇子居然也沒有動作,然後還被皇上選了去。你,應該是很不甘心的吧。”
那個人便是七皇子燕祉祧,只見他微微搖頭,“是有怎樣,不是又怎樣。其實還好吧,我起先是想到了,父皇的意思不甚明朗,但是……唉,沒關係,這樣的話,我就不會離開你了,不是麼?”
尚桴看著這般安慰自己的燕祉祧,心裡不禁動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墨畫一樣的眉毛,眼睛裡含著流轉的秋波,面色則如同桃瓣,唇若施脂般紅潤,而且嘴角淡淡勾起的樣子,似乎就像是隨時都帶著笑容。這種微笑彷彿是猛地從雲層裡撥開陰暗的陽光,看似溫和卻能直射心底,初看上去,會讓人覺得鋒芒難掩,貴氣逼人。
但正是這樣的人,此時正脈脈含情,溫婉非常的看向尚桴,“浮生若夢,為歡幾何。要我說,比起來和別人爭搶去做天下的君,我更想做你的夫君。天下再大,不過一個你能入眼而已。”燕祉祧對著尚桴認真地說道,“其實將來不管結果怎樣,只要你還在,什麼都不要緊。”
聽完了這句話,從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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