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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不得。”尚槎喝了一口茶,“好燙!你如今做了太子,更要安安穩穩。與其沒有把握,不如靜待時機,三皇子的耐心,沒有那麼大。”
“你怎麼這麼肯定?”燕祉祾把玩著手裡的茶杯,“你就這麼懂他?”
“我不懂他,可我知道尚桅,”尚槎聳了聳肩,“其實他們怎麼鬧騰都不要緊,我只是希望他們別玩火。嘖嘖嘖——若是把尚家弄得滅了門,我可也就跟著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登基
“不會的,我一定會趕在這之前滅了這把火,”燕祉祾趕緊否定道,“絕對不會叫你受牽連。”
“好啊,”尚槎放下了茶杯,接著魅惑的一笑,“那麼,還是煩請太子殿下,先滅一把我這個火,怎麼樣?”
燕祉祾在反應過來這句話實際的深意以前就已經被尚槎扛到了肩上,半推半就的他黑著臉和尚槎一起洗了一個澡,然後一言不發的被輕輕的放在了床上。
“別這麼冷淡的對人家,”尚槎故作嬌羞的哼哼道,“你都好久……沒有碰過我了……”
修養如當今太子燕祉祾狠命的呼吸了好幾口氣才決定不給尚槎一巴掌,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聲呵斥,“你閉嘴……”
君子動口不動手,小人反之。既然燕祉祾不讓尚槎說話,那麼他就只好開始動手了,這裡摸摸,那裡捏捏,有些地方直接就開始舔舔弄弄,最後微笑著一鼓作氣,再而不衰,三而未竭。
於是第二天清早,雖然睡覺的地點變成了景夙宮,但是這絲毫不能影響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感情和關係,一樣是醒來之後互相問早,接著一起來吃早飯。
燕祉祾開玩笑似的問尚槎要不要來做個東宮大臣、太子賓客——堂堂三品大員,這自然會被尚槎拒絕,“我要替二叔修史啊。”
日子過得好像突然慢了起來,一個冬天居然能夠長成這副模樣,皇帝陛下再次把燕祉祾叫到身邊的時候,無言的給了他一卷詔書,內容是冷冰冰的殉葬,卻沒有寫明是誰。
“謝主隆恩,”燕祉祾接過詔書之後仔細收好,接著對著自己的父皇拜了三次,“兒臣謝父皇恩典。”
燕祉祾之所以成為太子,一定不是因為他的背後沒有人。就像沒有子女的傅瑾如何一直穩居六宮之首一樣,不過是不顯山露水罷了,背後的功夫沒有一點兒差給別人,只不過願意韜光養晦一些,然後出其不意。
最好的御醫竭盡一切努力都不曾妙手回春,冊封完太子的幾個月之後,皇帝陛下龍馭上賓,歸天了。據說皇帝陛下最後對皇后說了一句“對不起”,還沒有等到回應就嚥了氣。
“我都知道,”轉眼間皇后成太后的傅瑾臉上流下了兩道清淚,“我懂,所以我不怪你。”
接下來的事情更簡單,燕祉祾作為皇太子,必然是要穿著喪服接見眾多臣僚。而且必須按照傳統的“勸進”程式來演一出大戲給天下看,給自己看。全部官員都以最懇切的辭藻——不管是不是口是心非,反正表情都是沉痛而急迫的請求著皇太子立刻即皇帝位。
當然了,按照程式,頭兩次的請求,都要被皇太子言辭激昂的拒絕,簡直就是“十動然拒”的現場版。理由也很簡單,燕祉祾極其沉痛的解釋說因為自己的父皇剛剛駕崩,現在心中的的哀慟無法節制,怎麼會有心情去考慮到個人名位的問題——簡直是不忠不孝。
這樣的推推搡搡直到第三次,燕祉祾才會以群臣所說的“應當以社稷為重”作為再正當不過的理由,勉勉強強的接受所請。期間這一番推辭和接受的過程,每一句話都說的體貼合適,任何一道環節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彷彿經過了精心的預習。
所以雖然還是剛剛死了父皇的人,但是燕祉祾搖身一變便穿上了龍袍,即將迎來自己的登基大典。做完這一套虛偽嘴臉的燕祉祾依舊先是回到了景夙宮,尚槎正在裡面等著他。
“臣,尚槎,叩見皇上,”尚槎看到燕祉祾之後便雙膝跪地,“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這是幹什麼!”燕祉祾顯然吃了一驚,但是很快回過神來,用一種王者的雍容氣度,對著他伸出了手,“免禮,愛卿平身。”
“謝皇上。”尚槎從地上起身,然後和燕祉祾一起進到了臥房之中,接著又開口道,“臣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皇上恩准。”
“你這般生分,搞得我都不習慣了。”燕祉祾淡淡道,“但說無妨。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你——你若提一個合理的要求,我願意加倍滿足;你若是有什麼不合理的請求,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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