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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虔誠的祈禱著風起子歸。
就連燕璵瑄和燕祉祾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在南行的最後一個縣區裡面,燕祉祾和燕璵瑄費了很久的功夫,反反覆覆校對了許久賬冊之後,才發現了一絲疏漏。以點帶面,只一點小問題便可以管中窺豹的查個究竟,結果這次居然牽連出了這次行程之中前所未有的大案。
可是費了一番折騰,處理完這樁棘手的事情之後,燕璵瑄鬆了一口氣,“這下可終於該回去了,我算是知道了,‘歸心似箭’這個詞,真的一點兒也不誇張。”
只是在行至歸途的初起時,便有一件大事如炸雷一般的發生了。那是踏上歸程的隊伍正行進在一處不甚好走的山谷中時,明明是朗朗乾坤的白日,卻突然聽見了幾聲哨響。覺察出情況不對的燕璵瑄連連調轉馬頭,卻發現為時已晚。
一夥流民一樣的人打扮凌亂的衝殺過來,樣子並不像匪寇,因為招式狠戾,很快便與侍衛糾纏在一處,燕璵瑄和燕祉祾也被捲了進來,正在膠著之時,山坡上又多了一些放箭聲,燕祉祾在地上滾了幾遭之後聽到了遠處趕來的大批人馬似是官軍模樣,武藝不精的燕祉祾就奉行了打不過還是躲得過的原則繼續招架保命,而等到官兵的一通砍殺斬殺了賊人之後,燕祉祾才看到了中箭的燕璵瑄,胸口都是血紅。
“皇叔!”燕祉祾上前攬住了燕璵瑄,接著把他抱上了馬向著附近的衙署奔去,連連詢問,“你怎麼樣?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您……”
“不要……這麼說……”燕璵瑄的聲音很微弱,“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皇叔你再撐住一下,馬上就會有大夫給您療傷的!”燕祉祾極力不碰觸燕璵瑄的傷口,愈加快馬加鞭。
作者有話要說:
☆、返京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呀,死啦。
“我真的……不行了,”燕璵瑄輕輕的搖了搖頭,“要記住……南疆,不得不重……”
“皇叔不要這般喪氣,”來到衙署門前的燕祉祾將他抱下了馬,“您不會有事的,不會的!”
“我……比你清楚,”燕璵瑄緩緩地說道,“要是我有什麼事情……別牽連人。”
“皇叔!你不想想尚大人還在等你嗎!”燕祉祾喊了出來,“難道您不知道麼!”
“是啊……”聽到了這句話的燕璵瑄忽然輕輕一笑,伸手拽住了燕祉祾的衣襟,“你回去……替我、替我求求他……求他百年之後,葬到、我的王陵……”
燕璵瑄帶著未落的話音慢慢閉上了眼睛,都來不及叫大夫拔掉他身上的箭桿,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把救治傷員的事情直接簡化成了整理儀容。
要說也是皇家貴胄的燕璵瑄生的還算偉大,有一點兒“一代天驕”的風範,明明是文武雙全,可如何竟死的這般容易,令人不禁掩卷唏噓,因為與他在一處的燕祉祾雖然只是具備防身的皮毛,但是狼狽不堪的毫髮無損。這實在是“閻王叫你三更死,誰敢留你到五更”的“人有旦夕禍福。”
頗有幾分“化悲痛為力量”的鼓舞,哀兵必勝的燕祉祾沉痛的閉上了眼睛,但是並沒有上報燕璵瑄的死訊,而是先秘不發喪的殮了燕璵瑄的遺體,對於被活捉的餘下賊人展開了緊鑼密鼓的審問。
已經不再水災地區巡查的燕祉祾恢復了以往的衣著,一身玳瑁色的華裳錦衣,幾分步步生蓮的模樣移進了大牢之中。
沒死而被捉拿的匪寇,原本是有十來個人的。一路上咬舌自盡的和趁人不備拿刀自決的有那麼幾個,所以如今便只有五個人了。這可是在搜身之後的嚴防死守外加口中塞了麻核桃又綁了布條的偉大成果,不然的話估計是一個都剩不下來了。
這幾個人如今俱是重刑在身的不得動彈,但是對於審問他們的官員沒有一絲表情,連眼睛都很少眨動,更不要說有招供的意思了。
“壯士,何苦為難自己?”燕祉祾用微笑的表情和這些人打著招呼,“意欲謀害皇差,不是小錯。”
彪形大漢嗚咽著對著燕祉祾怒目圓睜,但是那眉眼並不是想要說什麼好話的樣子,燕祉祾又笑了,“若是想說些什麼,點點頭示意我,可好?這麼哼哼唧唧的,多有違觀瞻啊。”
大漢不再動作,轉而只用目光傳達憤怒,燕祉祾自顧自的說著,“得了得了,不要充什麼義憤填膺的好人了,炎國若是會有你們這個樣子的流民,那還了得?說吧,拿了哪家的錢財在賣命——膽子倒不小。”
見還是沒有任何的表示打算招認什麼的動作,燕祉祾招招手令獄卒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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