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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的一份承諾,是自己幫他父親洗刷冤屈,是自己幫他報了仇,而自己也是個比較賢明的主上值得他輔佐,可是他卻害死了他承諾了的那個人,他沒有拿劍砍殺自己已是不錯,如果他現在找到了更加賢明的主上,是否便真的棄他而去呢?
不!我決不允許!
打定了主意的錢元瓘邁開步子,匆匆朝著喜兒離去的方向趕去。
王宮之外的小徑上,一架馬車已是等候多時。
喜兒出得宮門望去時,錢傳!正掀開簾子,朝他招手。
喜兒展開笑臉,快步上前鑽入車廂內。
錢元瓘趕上時,那馬車已經沿著小徑絕塵而去。
“該死的!”怨憤地瞪著那遠去的馬車,錢元瓘握拳憤恨道。
車廂之內,喜兒微有慍怒地問向錢傳!:“傳琇弟,你最近是不是在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
錢傳!一陣心虛,面上卻假裝無辜:“萬兄,你說的什麼?小弟不甚明白。”
“哼!我還是勸你早些收手。你的五哥可不是你能對付的人,而你的父王,你更沒辦法去對抗。”喜兒面色一寒,怒視著錢傳!。
心知瞞不過喜兒,錢傳!也乾脆不再狡辯,只有些期盼有些心酸地問向喜兒:“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麼你會告訴我五哥嗎?或者,費盡心機阻止我?”
喜兒怔怔地看了一會兒他的這番神色,終是輕嘆:“我不會去告密,也不會去阻止你,卻也不會幫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收手。既然把你當做了朋友,我便應當以一個朋友的立場去勸告你。”
因喜兒的答案,錢傳!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下去,堅定地道:“我只想向世人證明我這個被拋棄了的棋子也是有能力登上那個沾滿鮮血的帝位!”
“你便真的忍心與你一母同胞的哥哥兄弟相殘?”
“他的心中何曾有過兄弟情誼?”
“呵~~~隨你吧。只望你以後不要後悔了。”言罷,喜兒也不做言語。
這是他選擇的道路,便由他自己去承擔後果。
喜兒卻也私心地想著,若是這樣或許既能幫王上肅清那些朝堂上的渣滓,也能絕了他對我的念頭了吧?雖然我並未介入,但是站在新安侯身旁,也算是他的黨羽了。而一個背叛自己的人,無論如何深愛,也是無法忍受的!
無法狠心殺了他,便只有絕了他對自己的深情厚愛,死在他的劍下。這樣,去了地府才有那臉見憐吧?
第三十六折 一場愁夢酒醒時
並非所有的暴風雨前,都合該是風平浪靜。
自喜兒那日與錢傳!的一番對話的第二日,稱病在家的鄭太師神清氣爽地上得朝來,其黨羽也是一改前幾日的萎靡神態,各個鬥志高揚。
果真,鄭太師一上朝,便拿出一份狀紙,高聲宣讀起來。
而那狀告之人卻是這身坐龍椅的監國王,裡面洋洋灑灑地列舉了他十條罪狀。
這擺在第一條的便是一名賢明君主最忌諱的罪狀:荒淫無度。
這佐證嘛,自然是監國王前不久讓一名堂堂的男子入住後宮。
其下所列則是窮兵黷武。
所舉的證據,自然也是與那入住後宮的男子有關,說的便是今年春,監國王為了那名男子,丟下朝政,領兵去了湖州,差一點同大唐和吳國動兵。
這一條條列下來,真把個錢元瓘數落成一個昏庸無道的君主。
唯一奇怪的是,這罪狀中的男子,鄭太師並未將之道出名來。
當那鄭太師義憤填膺地宣讀完畢後,錢元瓘懶懶地問道:“那麼,鄭太師,你心目中可有比寡人更加適合這王位的人選?”
鄭太師一愣,自己本打算宣讀了這些罪狀後,便要大聲昭告天下,這個監國王不配當儲君,卻不料被他給搶白了,這先聲制人,自己算是落了下勢。
不過,畢竟在官場翻滾了大半輩子,不過片刻,他便朗聲道:“這適合的人選,自然是需要老王上親自來判定才行,臣下的意見只能做參考。”
“呵呵~~~你還知道我這儲君之位是老王上判定的呀?那麼,你如今這般,不就是質疑老王上的識別好壞的能力了嗎?”錢元瓘不輕不重地道。
“老臣、老臣不敢!”鄭太師被反駁得一時口拙,只得誠惶誠恐地告罪。
“諒你也不敢。”錢元瓘以眼神狠狠地警告了他後,道,“此事若是無其他異議,那麼我們談談這錢塘江原本‘應該’牢固的堤壩,為何一夕之間決堤?這一決堤可是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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