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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門走去。
偏門連線的另一邊是專為客人暫時休息的客房。
進了客房,將那偏門重重的闔上,錢元瓘這才卸下滿臉的怨氣,狠狠地擁住喜兒,在他的耳邊深情地訴說:“我好想你啊,喜兒……”
那一聲訴說險險讓喜兒落下了淚,然而他卻只軟了一下神色,便強硬地將錢元瓘推離自己的身邊,正色道:“王上,您不該將心繼續放在我的身上了!這一輩子,我都不可能回應您的感情!”
“喜兒…喜兒…我會等你。”縱然聽了千百遍這樣的說辭,錢元瓘依舊不願放手。
“呵~不願放手嗎?王上,您繼續執迷下去,萬喜兒的命便真就因你而丟了。昨晚便是最好的證明!”
“我……”
“如果再次遇到昨晚的事情,您能保證您依舊有那心力擋在我的面前?那時,指不定老王上他正派人與您周旋,待您脫身找我,興許連我的屍體被丟棄在哪裡,也不知道了吧?即使再次為我擋下,您又能護我多久?今日若不是新安侯向老王上求的情,恐怕明年的今日便是我的忌日了吧。”
經喜兒這一番說來,錢元瓘滿目悽然。
如今這受制於父王的處境,我有何能力護喜兒周全?
“喜兒,你等我,我終有一日會讓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的身邊!”錢元瓘堅定道。
“哼!”喜兒蔑笑一聲,不置一詞。
錢元瓘為他語氣中的蔑意,心中一陣酸楚。
喜兒他,終究還是不信我啊!
他卻不知,橫亙在他們二人間的不是信任與否,而是一個人,一個永遠活在喜兒心中的人,一個被他設計謀害的人。
第三十五折 春風不解禁楊花
與喜兒的那一次會面後,錢元瓘便再也沒有私下裡去見他了。
可是,一邊要費盡心思做出讓他父王認同的成績來,一邊又要於公開場合下瞧著喜兒與錢傳!那般親密的模樣,著實教他心裡很不好受。
他的父王則是隱在暗處,靜靜地觀察他的動作。
王宮的密室中。
“什麼?鄭太師最近一直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府中種花養鳥?”聽到暗探的彙報,錢元瓘心中湧起一陣不安來。
“是的。”
“那麼,最近有什麼人與太師府走動得比較密切?”
“沒有。”
“這也太過奇怪了!我還當那老匹夫早就有動作了!”錢元瓘大為嘆息,復又揮手道,“你下去吧。”
“是。”
待得那暗探離去後,錢元瓘皺眉沈思,這個老匹夫究竟打的什麼主意?
此時的太師府內,鄭太師的手中正捏著一張紙條。
鄭太師仰望無雲的天空,眼露怨毒之色,低吟道:“呵呵~~~錢元瓘,怪只怪你做事太絕,害我愛女!”
與此同時,其他太師黨派的官員手中亦是捏了相似的紙條。
那些個官員瞧過這紙上的內容後,各個臉上俱是驚懼之色,心中紛紛嘆道,難道因鄭太師一事,我們都要受到牽連?
有些不甘如此的官員心中已是打定了主意,與其等著被王上剷除,不若拼一拼,將他趕下去,將那人擁上去!只是,那人並非是老王上看好的王子,我們該如何做呢?
太師黨派的官員騷動不安,其他有些官員聞風亦是有些為自己的前途擔憂起來,畢竟王上若真要整治起來,少不得要牽連到他們。
他們這般惶惶不安,喜兒卻似被矇在鼓裡,整日裡除了每日依照慣例上一下朝,其他時間基本上都花在與錢傳!遊山玩水之上。
這一日下朝過後,一名太師黨派的官員悄悄靠近喜兒,低聲與他說道:“萬丞相真是八面玲瓏哪,難不成你被王上趕出後宮,做不成王後,便也瞅準了新安侯那棵大樹倚靠了?”
喜兒一聽,心中暗驚,面上卻是冷冷地回道:“你還是顧好自己吧。”
“呸!天生被人騎的爛貨還這麼高傲!”那官員於喜兒背後咒罵一聲後,改道往另一邊行去。
錢元瓘本欲跟著喜兒,於隱蔽的地方與他說會兒話,卻不料將那官員與喜兒說的這番話聽在耳裡。
這番話給予錢元瓘的震撼不小,喜兒與錢傳!如此親密,難道是因為他厭煩了我的糾纏,想要拉錢傳!幫他?
一想到很有這種可能,他便是一陣心慌。
他自是知曉他與喜兒的牽絆太少,唯一能夠牽絆住他的也不過是他死去的父親和對被自己害死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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