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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的遺願。”
“哦?這倒是讓寡人想起來了,你的父親是萬中丞?”
“正是。大王子因我父親不願與他同流合汙而將父親打入天牢,父親在獄中含冤而死。是監國王為我父親洗的冤屈。”
“也是你的監國王讓寡人失去了一個兒子!”
“大王子搜刮民脂民膏、陷害忠良,死得一點都不可惜!監國王做得對!”喜兒忿忿地辯解,復又低下頭懇求道:“若王上要怪罪,便怪罪於罪臣身上吧!”
“呵~” 錢鏐輕笑一聲,朗聲道,“來人!將萬丞相押入天牢!”
“是!”
喜兒平靜地跟隨著押解自己的侍衛向院外走去。
望著消失在夜幕中的喜兒,錢鏐皺眉凝思。
這麼一個玲瓏剔透的妙人,如果是女子,倒不失為母儀天下的國母。
可惜卻是名男子,那麼,我只能……
思及此,錢鏐眼中殺意頓現。
另一邊,燈火通明的儲君寢宮中,太監宮女忙成一團,左御揮汗為床上的錢元瓘解毒救治。
昏迷中的錢元瓘卻是噩夢連連,夢囈不斷。
這一聲聲的夢囈中,不過是那麼幾句。
“喜兒!不要走啊!”
“喜兒!我錯了!原諒我吧!”
左御心中輕嘆,情這一字最是傷人,竟是把堂堂的監國王折磨成這般地步。如此,王上是更不可能放過那個可憐的孩子了吧?回頭下望人寰處,不見伊人見塵霧(風凌竹出品),這便是處在權力頂峰的帝王悲哀哪。
第三十二折 無可奈何花落去
醒來後的錢元瓘閉口不問喜兒的生死,只鄭重地問向立在床邊的錢鏐:“父王,您如今是否打算收回兒臣手中權力?”
明明夢中一直叫著那個人的名字,醒來時卻全沒有昏迷中的那般悽楚模樣,錢鏐看不透這個兒子是真的放下了,還是將自己的感情隱藏得太好。
於是,他道:“那便要看你今後的表現了。”
“那麼,請父王拭目以待!”
言罷,他也不待身體有沒有調適好,掀被欲起。
“怎麼?不問問寡人他怎麼樣了?”錢鏐故意問道。
錢元瓘手下一滯,復冷漠地道:“那個人,我想父王應該知道如何處置。而兒臣現下是要讓父王看看,您所選的這個儲君是否配得起登上這帝位!”說到後面那一句時,語氣中明顯有著堅定與熾熱。
“呵呵~~~這才是寡人的兒子該有的樣子!”錢鏐面露讚賞之意。
錢元瓘不予回應,只問道:“父王,兒臣現下要穿戴。您是否能迴避一下?”
“好。”
“十四弟現下暫住在京中驛站,父王可以去看看他。兒臣恭送父王!”
目送著自己的父親離去,錢元瓘心中冷冷地道,父王,你若真的對喜兒動手,便怪不得兒子我心狠手辣了!
喜兒弗一被押入天牢,錢傳!便已是得到了訊息,但是為防令人起疑,他徒然等了一個晚上,第二日早上才匆匆趕往天牢。
買通了獄卒,錢傳!輕鬆入得天牢,見到了喜兒。
只是,如今的喜兒不復湖州時的那副病弱模樣,也不再是先前的純真模樣,而像是一隻慵懶的老虎,悠閒的姿態中有著濃重的肅殺之意。
“萬喜兒戴罪之身,竟是勞得新安侯前來看望,實在是榮幸之至。”喜兒端坐於那一床的雜草上,扯開面皮似笑非笑。
“你恢復記憶了?”錢傳!一驚,詫然問道。
昨天他只來得及查問情勢,倒是沒有細細問喜兒的狀況。
喜兒挑挑眉,應道:“嗯。”
“呵呵~~~恭喜了。”
當喜兒的心智還只是八歲稚童時,錢傳!還能與他輕鬆逗趣玩耍,現下這恢復了記憶的喜兒,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得此般尷尬地笑著道喜。
“侯爺不必拘束。”瞧出錢傳!的尷尬,喜兒卸下身上的肅殺之意,柔聲道,“不知侯爺來此所為何事?”
“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出口,說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對我心生厭惡。”錢傳!猶豫著問道。
“侯爺請講!喜兒不會對您心有厭惡之意。”
“如果,我說我想向父王求情,將你救出來,但是你暫時卻只能呆在我的身邊。你願意讓我如此幫忙嗎?當然,等風波平息後,你是去是留,全憑你自己。”錢傳!小心著問出口。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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