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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我要開始身不由己了,再與宋故會遇後我便一直身至那些官貴的爾虞我詐,被擺弄倒也無妨,我真正懼怕的,是再發生吹停那樣的事。
那種為了擊潰我而傷害我心頭肉的事。
站在朝堂前發呆,忽被秦懷章一手拍在肩上,秦懷章笑著謂我曰:“喲,聽說昨兒個命王壽宴晾著眾官友們在府,自己汲水樓尋歡,可有此事?”
聲如洪鐘立即引來眾官注意,我笑著撥開他的手對曰:“宋某慚愧,秦大人都在汲水樓逮了我個現形,我還有不認的道理?”
秦懷章面上色紅,穩了穩又問我:“那命王今日就對眾官友沒什麼話要說?”
“言多必失,言美必偽,宋某不言其它,待下朝後貴盛樓設宴,宋某好好與諸位官友賠罪,不知大家可給面子?”
雖說秦懷章對我不掩敵意,他這次的確為我辦了個好事。本不知如何跟重臣們解釋賠罪,他鬧這麼一出,倒是幫我圓了場。貴盛樓設宴可免去過多禮節,若設在王府怕是眾官家又得行一份禮了,另外既是知我作風不良,設宴貴盛樓倒也可以結交些巷街之友,日後好有個照應。
眾臣礙於顏面皆笑諾,寒暄作勢差不多時新皇駕到,我站在原地,眾臣齊刷刷跪下恭候那身著白水金蓮的主子。
“命王氣色不錯啊,”新皇落座衝我笑,我僵硬的回過他。百官平身,我回身坐在自己位子上,拿過一份奏摺開始看,又聽新皇問:“怎不見宋將軍?”
“回聖上,將軍偶感風寒,臥病在床,託臣為其告假。”
“哦?”新皇挑眉看我,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說:“你是不是昨晚怎麼怎麼然後將軍怎麼怎麼所以今天起不來了?”我裝作沒看見,低頭繼續批奏摺。這時秦懷章出列報:“稟聖上,昨日臣得到訊息,國師回來了。”
“國師”兩字一出全場譁然,唯我不知其所指。還真是第一次聽說夏國有個國師的。我偷偷觀察新皇的臉,竟不似堂下眾臣那樣欣喜於表,正相反,他顯得不悅,面上卻還掛著淺笑:“甚好,可知國師何日能到?”
“國師現在便於殿外侯旨。”
聞言新皇的面色更差了,眼睫也壓得更低,那淺笑摻了更多慍意,令我看不下去。轉而不自覺地看向殿外,新皇一句“快請”被三五聲通報出去後,玄衫一揚,那國師步履沉穩的走了進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那人竟是師父!
回頭看新皇,他竟也是一副倒吸涼氣的樣子!
突然之間大腦一片混亂,如果師父是夏國的國師,那麼給新皇解毒的必然是他,可身為國師他何以因為宋冰一言而藏身望國來保護叔父?能為國師必是奇才,究竟叔父身上有何因由能教一國國師親自護衛?我不懂,但我隱約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什麼人花了二十多年做了今天這個局!
國師走得緩慢,行至聖前時有些猶豫,不經意一瞥,他看到了我。
“宋……宋冰!”
堂下又是一片譁然,眾臣的竊語聲中國師撲過來抓住我的雙肩,力道之大幾乎使我以為肩膀會碎掉。我輔助他雙肘答他:“小姓宋,不名冰,著實抱歉,令國師認錯了人。”
看國師的眼神,應該明瞭面前的人是我,他鬆開我笑應:“君形貌氣態與故友頗為相似,雲某錯認實在抱歉,還望海涵。”
“國師客氣。”
有模有樣的寒暄完,國師作勢賠罪向新皇而跪卻被新皇攔住,賜了座,又開始朝會。堂下三不五時飄來的目光倒沒使我不自在,真正令我分心的,是國師毫不避諱的直視。好容易捱到下朝,我的謝罪宴併入國師的接風宴,國師要去覲見太后,由我攜眾官先行,待聖上換了常服再同國師一起來尋我們。
在宮門口請御馬廝幫我將梁臣送回府去,席間點罷菜,米回便前來探我。躬身耳語時米回將一物什塞進我魚袋內,悄聲說:“將軍怕命王身上細銀不足,特遣我來送些。將軍還言,身體已無大礙,請王放心。”
“好,你隨暖暖她們去製衣時,也給自己置辦兩身去,算本王給你的謝禮。”
“我還是給王省著點吧,日後應酬少不得用錢。”
失笑出聲,竟惹得眾人側目,我揮手讓米回回去,他走兩步又回來耳言:“少喝些,府裡上下都忙,到時候可沒人接你。”
“知道了。”
這孩子還真是細心體貼。
回頭面對一桌老油燈,除了申作玉、秦懷章和御史大夫水魚翔,真無幾人我是知根知底的,雖說幾月來朝堂上抬頭不見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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