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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大步流星我走出去。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客自遠方ˇ 最新更新:2011…05…09 00:38:09
跟著宮人搖搖晃晃昏昏沉沉的出了皇宮,一時也顧不上禮兒還在太后那兒,出了宮我沿著蛇街散步,本打算溜達回去,一想將軍可能下朝後會去王府裡,頓時打消了念頭。
一個人走在街上,不到正午,天上有如明月般的日頭,三三兩兩的行人鼻中噴霧,顯得那本就不暖的日頭滲出了涼意,害我不寒而慄。
顯眼的黑袍引來不少目光,有意走近店家時難免碰上驚奇、畏懼甚至鄙夷的目光,走著退著,漫無目的地遊過一戶戶夏都商家,商家們毫不遮掩拒之門外的態度,迫使我走到了那家成衣館。
沒敢進去,我只在門外向店主表了謝意,那店主還是一如既往的專心於他的工藝,抬頭應了聲又忙去了。
最終,在這個陌生國都的街道上游走了半個時辰我終於認輸,承認自己孤獨,回了王府換了身便裝,從馬廄牽了梁臣便出。
“命王這是去哪兒?對了,命王身體要緊麼?”
我拍拍米回的肩,丟下他策馬而去。
上馬的那一刻我有一種衝動,我想騎著馬去一趟吹停關見焦順,再見一見吹停的兄弟。騎馬到了城門口我清醒過來,僅是一天之內根本不可能去個來回,更別說我現在通敵叛國,焦順未必認我。垂頭喪氣的下了馬,牽著梁臣隨意走著,竟走到了來夏都時寄身過的小廟,心裡道了聲巧,我快步走了過去。
踩著空水缸上到屋頂,坐在岌岌可危的高處我問地上的梁臣:“你會想樑上麼?”再問:“你是更喜歡我,還是更喜歡樑上呢?”
梁臣找了團草吃起來,我記起曾幾何時也坐在過高處看過一匹馬吃草,那匹馬脖頸上繫著染有我鮮血的紅綾出發,卻自此消失了。
宋冰,宋故,霍心,墨侵,吹停,叔父,四皇子……
誰能知道下一個消失的會是誰。
腰下痠痛,王府裡藏著神醫卻不能為己所用,真令我哭笑不得。所幸腿上無傷,否則侵染了寒氣留下病根子折磨餘生。
躺在屋頂枕著胳膊睡去,奇怪今日我總覺得疲憊不堪。不知過了多久察覺有人在房下呼喊,不悅的睜眼坐起身,梁臣身旁站著的是那日汲水樓下的少年。
我看著他,他有些焦躁的指著我不斷地說些什麼,應該是哪裡的方言,我聽不懂。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男孩怔了怔,用我的語言說:“你是姓宋嗎?你是姓宋嗎?”
如果不嚴格說來的話……“是。”
聞言男孩“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衝我叩拜起來,高呼“恩公”的口中還不時摻雜著我聽不懂的語言。
“喂喂,你先起來,你是誰,我可曾見過你?”
跳下房我拉起他,他倒是鼻涕眼淚四溢。仔細觀察了這少年,蓬頭垢面衣衫襤褸,眼窩較深,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影,待他擦拭了眼淚才發現,這孩子的眼眸竟是碧綠色!
“你……”
男孩從我上房踩過的空水缸裡拿出一支萎靡的白花遞給我,一臉乞求不停的說:“救我!恩公救我!”
“你遇到了什麼困難?我又如何救你?”
“我想回家,回去我的國家,所以我需要恩公幫助我!”
他不斷強調要我幫助他,卻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按住他的雙肩,待他平靜下來問:“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你要我怎麼做?”
“我十六歲,名字是約拿,”男孩只比我低半頭,碧綠的眼睛神采飛揚:“請恩公給我你存在於世的證據,我好帶回去換自己一命,不然約拿無法回家!”
這說法真滑稽,我存在於世的證據?是要我砍下一條胳膊給你麼?
“為何是我?”
“恩公你姓宋,還有,白花!”
約拿將白花放在我面前,眼神堅定誠懇,他看起來很聰明,也許給我講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因他為語言所限。我大概猜測了事情期末,引導式地問他:“就是說,在你的國家,有一個掌握著你生殺大權的人,要你來這個國家找尋一個姓宋並且送你白花的人?”
約拿整理了一下頭緒,弄明白後頻頻點頭。我鬆開他,牽過樑臣騎上,本想問他是誰在偏遠的國度找尋我的下落,看他與我交流困難只好作罷,拉過韁繩我與他道別:“那就帶著我送你的白花回去罷。”
“等等!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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