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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錦罷?”
他點頭。宋錦戰前來夏京果然不是虛行,但不想竟是如此行為。果然虎父無犬子,真不知是該笑該嘆。
“真不知他想從中得到什麼。”我自語,被夏皇聽入耳裡,他一手撐頭側臥下衝我玩笑:“他想要你。你那小侄子對你的感情可不一般吶!”
說起帛魚,他倒的確是從小便粘我,不過我與他相處並不多,奈何他會如此喜歡我。後又有暖暖禮兒,我才覺著是自己招孩子歡心,並未多想。然十年過去,帛魚卻仍記得掛牽我,他恰又長大成人,這份感情不得不使我有些在意。
心裡雖有忐忑,面對夏皇我只能笑道:“好歹也是親叔侄。”頓了頓我又問:“那這六年裡,你需要我怎麼做?”
他打量著我,我毫不迴避地直視他雙眼,我希望他能信任,否則即使我無所作為地看他拿了天下賜給我相王府,我也不能自由地做我想做的事。我需要在他面前說得起話,而唯一的途徑便是讓他信任我。
四目相視中,夏皇慢慢坐起身,一手向我伸來覆在我胸口輕聲道:“祖父說,你的心會越跳越慢,到你三十六歲時,隨便一點不開心與鬱結便會送了你的命。”他說著將我的衣襟揉作一團,我任他動作,應他說:“你也恨我。”
“不,我恨雲款冬。”
鬆開我,他邊躺下邊交代我說,待琉茲使者離京後使我去申作玉那裡。還是不信任我,所以才令我去他信任的人那裡好摸清我的動向。也罷,總也是前線。
我幫他蓋上薄毯,他早早闔眼遣我說:“你走罷。”
拾了將軍的官服我步行走去將軍府裡,給管家解釋說聖上有恙,伺候時不慎汙了官袍以是便裝回來,官袍也已洗淨烘乾,命他收起來。又說奉命去命王府看看,管家點了頭,我退出將軍府回到宮門口牽了約拿一路走回王府,開門的範亦見狀忙接過手邀我入府,看來將軍提前給他打過招呼。
“還請問命王何在?”
“回將軍,家主此時身在書房,還由奴為將軍引路。”
書房見到將軍臉上橫橫豎豎畫有許多墨跡,我驚得走不動步,再往裡看,琉茲的小皇子與那沉默使者仍是面巾遮面乾乾淨淨,且那沉默使者手裡還拿著一幅畫。
是吹停的畫像。
我忍住衝動不去奪回來,站在檻外恭恭敬敬的跟他們作了揖,走近將軍時不禁要問:“命王這是……”
將軍學我的樣子咧嘴一笑,嘆氣道:“與琉茲殿下猜謎,願賭服輸。”
我接:“什麼謎面?”
將軍笑:“一夫子一日兩夜,將軍可知是何字?”
比起這謎底,這謎面就怪讓人頭疼的,一日兩夜,這是何等強健的體魄……
將軍又笑:“老丈八十多,將軍猜是何?”
我搖頭。
將軍再笑:“將軍再猜:一字寫來共十劃,無橫豎來有撇那。”
我繼續搖頭,這謎底倒不難猜,只不過道出口實在尷尬,我只好拱手謝答:“回命王,命王所出謎面高深莫測,下官實在不知。”
“不,並非本王的謎面,這皆是小殿下出的題。想我中原人竟被外邦以中原字難倒,實在羞愧。”
“那還請問命王,這謎底是?”
“本王也不知。”
也是,他就算問琉茲皇子對方也不一定願意告訴他。我看向琉茲的小皇子,他眼眸笑著舉著毛筆對我說:“那宋將軍是否也願賭服輸?”
我拒道:“下官可沒有與殿下有言在先。”誰料將軍像是故意地說:“哎,本王都已經面目全非了,將軍還有何挪揄的,王府裡有浴池,待會兒一洗便是。”
這倒是個好方法,二人進了浴室,再出來時換過衣服正好對調身份,一切滴水不漏。
作揖後半蹲下身,小皇子在我臉上畫了長長的一個“一”,完畢我起身看著他的一臉得意,一時孩子氣起來想給他個難堪便問:“那還請教琉茲殿下這謎底到底是個什麼字?”
小殿下兩手攥著筆桿,想了很久後答:“這謎底啊,”他頓了頓,回首看了一眼那沉默的使者,再看回我的眼睛,說:“爹。”
《宋聽傳(結局已出)》一朝風起 ˇ秦氏之子ˇ 最新更新:2011…06…30 17:06:07
我還來不及思考,琉茲皇子緊接著說:“這謎底是一個‘爹’字。”
我頓首,雖然小伎倆成功卻因琉茲皇子似有所指的眼神得意不起來。偷偷打量將軍,他起身走近使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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