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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我對皇位有所覬覦,不目視他而說:“世子今日一早出門,你派幾個人跟著。”他才領命退下。
言畢回去夏皇寢宮,問了將軍情況後正要走,不想動靜過大擾醒了夏皇。
“摺子……”
“來人,把昨日與今日的摺子拿過來。”我衝外吩咐道,將軍有些不解的看我。此時的夏皇身蓋薄毯,我從龍榻上取下朝服時又被夏皇捉住。
“御書房,怎麼說?”
“都是小事,你不信任我,你的人也不信我。更何況今日我登級而上,朝中人又要對我心存看法,待送走琉茲來使聖上還是安排我去前線為好。”
我語氣中略帶責怪,他也是滿眼委屈,只不過這委屈是因病而來,以他的心性來說,登級之事他必然比那些忠良們更為在意。
“你這是去哪兒?”
他拽著我衣袖,我只有給他解釋:“回王府,府裡還有琉茲皇子,不能怠慢了。”
“你留下,”他回頭看了看將軍:“讓他去。”
“住在王府卻由他人接待,怕是不合禮數罷?”
夏皇鼻塞,故用口喘氣,他看看將軍又看看我手中的朝服,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將軍褪下官袍換上我的朝服,我則被剝得只剩中衣中褲,他出去時正巧幾名宮人捧著奏摺桌案筆墨而來,站住衝他拜了拜便進了來,沒人看出有何不妥。
命將桌案放置榻前,我盤腿坐在龍榻上批起摺子來,白鬚御醫退出去抓藥,偌大的寢宮此時只剩下我與夏皇。
一個人獨坐在此到還真駭人,入夏了這寢宮也仍是寒氣逼人的涼,彷彿自古的怨氣全積在了這裡,難怪以往各國都有君王沉醉於聲色,儘量不在寢宮睡,儘量拉人陪著。說到底,自古君王多寂寞,尤其是夏皇這種猜忌心重的。
中間白鬚御醫又來了一趟,給夏皇灌了些藥,又為我換了藥。說是他已經阻著不讓太后前來探看,讓我安心批奏摺。
將摺子批完時長舒一口氣,放下筆舒展腰身卻覺有人從後抱住我,腰間的兩手不安分地在我腹胸遊走,抱我的那人說:“看來孤還是當把你娶回來做賢內助。”
我抓住他雙手從腰間解下,笑對:“聖上看清楚,臣是命王。”他面無表情地看我,從後由我肩上伸過頭來看向桌案:“摺子批完了?”
“回聖上,是。左邊的是昨日的摺子,雙批;中間是昨日的摺子,藍批;右邊是今日的摺子,藍批。都是不急的,聖上待病癒再看也不遲。”
說著就看他隔著我向桌案伸出手去,我捉住他手收回懷裡,另一手推著他後頸使得兩人面額相貼。他雖一怔,卻未反抗。許久我說:“還有些燒,明日再看罷。”
面碰面的距離雖看不清他,卻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味道,他之於我也是如此。還有呼吸,病弱而急促,聽得人心裡癢癢。
鬆開手,輕推桌案我就要起身,卻聽他說:“命王陪孤再坐一陣子罷,獨自待在這寢宮裡,怪嚇人的。”見我保持著要走的姿勢未變,他又補充:“父皇他……父皇他總在這裡走來走去。”
起身換上方才白鬚御醫為我拿來的便服,邊穿我邊笑問他:“聖上有何所懼?那可是你父皇。”他豎起眉毛,盤腿在床榻上坐直沉聲說:“你知道我不是他親生的。”
這話聽了我更是笑出聲來:“禮兒也非我所出啊。”
他倔強地看著我,像是強忍著不下道聖旨命令我的樣子。走近龍榻坐下我玩著他一束髮調侃他:“批了那麼久奏摺,肩膀痠痛,若是有人給本王捏捏肩,本王留在這裡陪陪聖上也無妨。”
我只是隨便說說,為自己的抽身找個理由,不料他真的坐近我為我捏起肩來。一邊享受著他時輕時重的手法,一邊我與他說:“你打算怎麼拿下望國,六年之內能達成否?”他緘默了許久答我:“裡應外合,五年之內應是能順利拿下。”
“有內應便好,事情便輕鬆些。待琉茲使者離京後,還是支我去前線罷。領兵打仗我還行,治國我還是算了,且塘蘆初戰在外,我不是很放心。”
“那留我一人在京你便能放心?”
“這不是有將軍在麼,將軍各方面皆優勝於我,且他願委身於你,自是交心予你,我沒什麼不能放心的。”
及此,他再無話。
本是玩笑讓他給我捏肩,自然也不能太當真。雖說我已大大小小無數次無禮於聖前,隨便他抓一個都能給我治欺君之罪,但畢竟君臣有別,我讓他住了手,兩人相對而坐好說些話。
“望國的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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