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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就是騎兵隊,走在最後的是步兵隊。
行軍二十日後,幽殿的大軍抵達幷州。
而此刻在皇城京師的景顏也沒閒著,在老師莫聽風的協助下,四位擁有兵權的前朝親王也都暫時安分了下來。景顏意欲尊師為王候,可是莫聽風卻怎麼也不願意接受這份賞賜。 “皇上,能輔助你登基也是我們之間的一種緣分。你也知道老頭子自在慣了的,你要真有心賞我不如賜我一道令符,上面就書無論我走到寶應國那個州府,都可以去衙門混頓飯吃就好。”
景顏好說歹說,莫聽風也執意如此,只好遂了他的願,封他為自在逍遙侯,還真的給他寫了這麼一道奇怪的令符。
而幽殿率軍抵達幷州,卻並沒有急於攻城平亂。
幷州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城,其中有三個軍事重鎮和兩座險要城池。前有寬寬的赤水河,後靠險要的玄陰山,左右兩邊都修築了堅固的邊牆。邊牆中每隔三十里便有一個駐軍的城堡。城內駐軍三十萬,百姓百餘萬,幽殿知道攻下幷州絕非一朝一夕的易事,需要從長計議。
幽下令大軍駐紮赤水河畔,休整士卒,牧放馬匹,修繕武器,等待時機。可這一駐紮不知不覺中兩個多月就悄然逝去。
炎熱的盛夏已然溜走,李書白躺在濃密的草叢中,望著一望無際的藍天,呆呆地瞅著一片悠閒飄浮在空中的白雲想到:“那個總是陰陽怪氣的面具娃娃(他給幽殿起的綽號,因為幽殿才15歲多看起來身量還不夠高大)為什麼總是不發兵,總是說時機未到,時機未到!不知不覺離開皇城已經三個多月了,可除了日夜兼程的趕到幷州,卻只是天天在幷州赤水河的對岸傻啦吧唧地操練。”
忽然,一陣雜亂的叫喊聲打斷了李書白的思路。
“看你往哪兒跑!”
“在那邊,那邊,快射啊!” 接著一支長箭擦著李書白的手臂疾馳而過, “他媽的,誰想射本帥?” 李書白一個翻身從草叢中跳了起來。只看見龍虎將軍遲傑正帶著一小隊人馬,向這邊飛奔而來。
“原來是李副帥啊,你還發什麼呆?快上馬和我們一起打獵去,這裡有大兔子,還有麋鹿,打到了晚上我們也好打打牙祭。”
李書白見狀也玩心大起,翻身上馬就和遲傑一起奔入密林。 “少爺苦練十五功夫年敢情是來這兒打兔子的,孃的,越想越憋屈!”
“但你不覺得操練了這兩個多月,這支隊伍的配合越來越默契了?感覺整個戰鬥力提升了一大截啊!” 遲傑說。
“放屁,老實交代是不是面具娃娃給了你小子什麼好處?”
“你他媽的才放屁!什麼好處?他和我說過的話加一起也沒超過十句。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老這麼叫元帥,小心他整你!”
“少爺堂堂男子漢,怕他?” 忽然,李書白髮現了叢林中跳過一隻大兔子,立刻拉弓射箭,不偏不倚一箭射到了大灰兔的脖子上。 “奶奶的,小兔崽子,看是你跑得快,還是李大帥我的箭跑得快,怎麼樣,小兔崽子,你服不服氣?” 他一手提起野兔,一手還指著它,孩子一樣地大笑著說,可愛的模樣把周圍所有的人都逗得大笑不止。
而這個時候一匹快馬駛來,說是元帥有令立刻整軍出發。
幽殿下令大軍兵分三路,分別從前後以及西側對幷州城的第一個城池發起進攻。只是一日一夜便攻克了這座城池。 “李副帥,這幾個月帶兵操練沒白費吧?” 遲傑打趣他到。
“就是一頭豬練三個月也會進步,這還用你說?”
“其實這次之所以打得這麼得心應手,那是因為我們元帥用兵如神。事先安排了許多兵士化裝成過往商人和百姓混進城中裡應外合,所以傷亡才會這麼小。” 遲傑用胳膊肘碰了碰李書白。
“得,你被面具娃娃收買了!別吃我昨天打的兔子肉………”
“不吃就不吃!你也別想喝我帶的酒………。”
“遲傑,信不信本帥抽你丫的………”李書白雖然死鴨子嘴硬,但這一仗打下來,他對幽殿還是略有改觀。
永定元年二月幷州戰役取得全面勝利幽殿令遲傑押解景徹(八皇子)回京赴命。
二月十八日。昨夜下了一夜的雪,幷州南林山上一座一座的墳塋,被這白雪一蓋更顯得孤單和冷寂。第二天雪停了,天也放晴了,幽殿和李書白一行人等踩著皚皚白雪,走進了幷州城的幾個村落。
可是裡面的景象卻讓他們大吃一驚:大人們有氣無力地蹲在角落裡哆嗦,孩子們全都餓得哇哇大哭。而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