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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月見他看著嬌耳出神,解釋道:“之前主上曾吩咐過,說丞相喜歡吃嬌耳,今日特意吩咐廚房給您做的。”
端起熱騰騰的嬌耳,北寒衣湊近鼻子嗅了嗅,索然無味道:“吃嬌耳要多滴幾滴醋才夠味。華月,你去御廚房要半盞醋來。”說著,將一隻茶碗遞到華月手裡。
華月道了聲是,便退出了無恙殿。
北寒衣鬱鬱不樂的瞪著一桌飯菜,心裡異常不痛快,司馬君榮連續六七日陪伴璘藥左右,居然將他晾在了一邊,連句解釋都不曾帶給他,司馬君榮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不通,也懶得想,帝王自古無情,就算司馬君榮此時此刻真個拋棄了他,他也覺得沒什麼,只是,為何,他心裡既相信著司馬君榮,卻還有一分不安躁動著。
北寒衣嘆了口氣。思量間,華月已經回來,將半盞醋放在桌上,北寒衣拿了湯匙,將醋勺了幾勺在酒杯裡,又往嬌耳碗了慢悠悠的一勺一勺往裡加醋,直到半盞醋露了茶底,北寒衣才住手,盯著手旁的酒杯看了一會兒,吩咐道:“華月,把這杯酒給主上端去,就說是我敬他的。”
華月微微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瞬間又明白了北寒衣的用意,領了命,端著酒杯去了。
外頭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著裳花氣呼呼的叫嚷:“那群賤人,算計我,他們算計我。”
聽見華月柔聲的勸慰她:“你看你,又去和人打架。”者雪無奈的笑道:“她呀,讓人算計了,那些宮人知道她在散播銀子,專撿著她在的時候說丞相好話,今天讓她不小心聽到了實情,和人大打出手,你看,連衣服都撕破了。”
裳花還在不甘心的罵:“她們那群賤人,氣死我了。”
者雪稀奇道:“華月,你端著酒杯做什麼?”華月道:“奉丞相之命,送主上一杯薄酒。你們進去吧,丞相還在用膳。”
又一陣腳步,華月離去,者雪拎著裳花進了殿,向北寒衣請了禮,裳花哭哭啼啼的一屁股坐在北寒衣身旁道:“丞相,她們都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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