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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君臣之道中,然而誰曾想,那日司馬君榮酒意衝頭,竟那般粗/暴的對他,心裡倒不曾訝異過,他一直知道,早晚有一天司馬君榮會忍不住出手。他真正在意的是,那日他自己居然迷失在司馬君榮的粗/暴下。
司馬君榮胡亂嘟嚷了句好冷,擾亂了北寒衣的思緒,北寒衣扒著床沿往下瞧了一眼,見司馬君榮蜷著身體咂嘴,忍不住輕笑起來。雖到了三月份,可天氣還是偏涼,尤其夜間更甚,司馬君榮身上只蓋了件薄被,難抵夜間寒氣。
北寒衣向外挪了挪身子,身體幾乎貼著床沿,一個不慎估計都能掉司馬君榮身上,他也不在意,只將身上的錦被垂下大半,蓋在司馬君榮身上,臨睡著時,還一直想著:明日要早起,收被子。
殿門篤篤篤響了三聲,楊有福在門外壓低了聲道:“主上,該醒醒了。”
司馬君榮向來睡得淺,門外敲門聲一響便醒了過來,望了一眼映在窗上的朦朦夜色,有點兒犯懶。
身上暖暖的,才曉得身上多了半床錦被,起身點了白燭,又怕燭光太亮擾了北寒衣,特特挑暗了燈火,細細瞧睡得正香的北寒衣。
北寒衣睡得似乎並不穩,眉頭輕皺著,雙唇緊抿,身體貼著床沿,隨時都會掉下來的樣子。司馬君榮傻氣的咧嘴直笑,想伸手將北寒衣朝裡推一推,正想著,卻見北寒衣動了動,似乎要醒來的樣子,嚇得他立刻鑽進被子裡,連蠟燭都忘了吹。
北寒衣麵皮兒薄,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發現他分了一半被子給自己,少不得又得惱羞成怒。司馬君榮捂著咚咚跳的心臟一陣苦惱,卻見北寒衣朝外一翻,面對面的砸在司馬君榮身上。
司馬君榮大氣不敢喘一下,北寒衣的臉埋在了他的頸肩旁,灼/熱的呼吸聲噴了他一脖子,心裡便有股衝動幾乎要決堤。
“寒衣啊。”司馬君榮不敢動,抖著嗓子輕聲叫他:“寒衣啊,你掉床了喲。”
北寒衣這會兒睡得正沉,司馬君榮瞧著他,目光悄然間變得柔軟,他調了調身子,將北寒衣面對面側身樓在懷裡,伸手一遍一遍描北寒衣的眉眼,手指描到北寒衣的唇角時,心裡頭那股衝動勁兒便有點決堤的跡象。
☆、第013章 此情此意卿可知(三)
悄悄的將臉湊上去,司馬君榮有點兒猶豫,但心底那份躁/動又令他有點迫不及待。輕輕吻上北寒衣的唇,讓他想起年幼時第一次吻北寒衣的感覺。軟軟濡濡的讓他難以忘記。
輕輕舔過北寒衣的唇角,司馬君榮試探性的用舌頭撬北寒衣的嘴,北寒衣估計也睡迷糊了,下意識的配合著司馬君榮微張了嘴迎合他,司馬君榮驚喜交加,頓時得意忘形,吻得力道不由間加重。
吻得正忘情,卻突然發現懷裡的人睜開了眼,一雙眸子清透無垢,清明透頂。司馬君榮嘴唇還壓在北寒衣唇上,怔了許久,才慢慢抬起頭,驢唇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句:“你掉床了。”
北寒衣不動,一雙冷若冰霜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著司馬君榮。司馬君榮被他盯得頭皮發麻,趕緊解釋道:“寒衣啊,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就是…你也知道我對你沒有抵抗能力…所以寒衣啊……我…你知道懷擁自己所愛之人不動情得多難。”司馬君榮越說反而越亂套。
“哦?是嗎?”北寒衣輕飄飄問了一句。
楊有福領著伺候洗漱的宮人守在殿外多時,若擱在平日,楊有福早進殿催司馬君榮了,只是今日不同,殿內還有一位北丞相,冒然進殿,且不說北丞相什麼態度,司馬君榮第一個不答應。
眼瞧著天空東方都快翻了魚肚白,楊有福有些按耐不住,想著該進殿提醒司馬君榮早朝了。卻陡然聽見殿內一陣咚裡咣啷的響動,司馬君榮沒出息的求饒聲立時傳了出來:“寒衣我錯了,都怪我色/膽包天,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下次不敢了……”
噼裡啪啦一陣,伴著司馬君榮哎呦哎呦的嚷痛聲,北寒衣訓斥道:“你這個淫/棍!昏君!讓你偷吻我!讓你偷吻我!讓你偷吻我!打死你!看我怎麼打死你!昏君!淫/棍!昏君!”
殿外頭侍立的宮人捂著嘴偷笑,楊有福也咧著嘴樂得合不上,卻仍板了臉,憋著笑小心提點一干宮人:“別笑了,成何體統!”話卻沒什麼威信,宮人們忍了笑,道了聲是,仍舊笑起來。
殿門譁得一開,北寒衣一身雪白裡衣,手裡拎著一隻司馬君榮,抬腳往司馬君榮屁股上一踹,司馬君榮哎呦一聲直接趴在了地上。
北寒衣未料到殿外立了這麼多人,那他揍司馬君榮時說的話豈不是都被他們聽著了?北寒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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