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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話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口,只微微搖了搖頭。
“寒衣!”司馬君榮一把抱住北寒衣,將臉埋在北寒衣的脖頸間,魘足道:“能得到你的回應,便是現在死了,我也無憾了。”
噴薄在脖頸間的氣息灼得北寒衣呼吸都變得急促,下意識又推了推司馬君榮的腦袋,輕聲哄他:“你壓疼我了,起來。”
“寒衣……”司馬君榮抬頭,坦然的望著北寒衣,眼裡帶著徵求,還有炙熱的愛意。北寒衣怔怔的,心裡不自覺升起一股抗拒,又想自己既然已經決定接受司馬君榮這個人的心,那麼身又有何理由拒絕?北寒衣心裡依舊忐忑不安,狠了狠心,也豁出去了,伸手撫摸著司馬君榮的臉,輕輕道:“既然你想,我也無所謂了。”
“寒衣……”司馬君榮本來紅彤彤的臉如今更是紅得幾近滴出血,低頭便吻住了北寒衣的唇,手卻從北寒衣的領口以極輕的力道慢慢撕扯他的衣服。
北寒衣瞪著雙眼,手抓著司馬君榮後背的衣服,有那麼一瞬間,他有點兒後悔。
楊有福自北寒衣進了無恙殿的門,便一直守在殿外,可北寒衣遲遲不出來,他思量再三,估摸著北寒衣今夜是出不了無恙殿的門了。便散了守門的宮人,獨自一人守著無恙殿。
天邊抹了晨光。楊有福打著呵欠揉了揉眼睛,還是犯困,往緊閉的殿門一瞧,楊有福心臟漏跳了一拍,臉上也飄起一片可疑的紅暈。
楊有福舉起的手又猶豫不決的放下,突然聽見殿內傳來一聲壓得極低,語聲中滿是驚恐的召喚:“楊有福!楊有福!你快進來!”
楊有福哪還來得及猶豫,直接推門而入,一臉惶恐,抬頭便見床下散落著撕得零零碎碎的衣服,楊有福老臉騰得一紅,面色尷尬。
司馬君榮黑髮散亂的坐在床沿,錦被一角遮了下半身,怔怔的瞪得眼珠子幾乎脫框而出,臉上的表情不知是驚恐,還是驚喜到了極點,整張臉都扭曲了:“他,他怎麼在朕的床上?!”
☆、第037章 守得雲開見月明(七)
司馬君榮回身指著蜷著身子穩穩睡在床內側的北寒衣,不敢相信的望著楊有福:“他什麼時候來的?”說完又怔起了神,他昨夜夢見了北寒衣,夢見北寒衣承認喜歡他,那時只當是自己做的春/夢,把北寒衣要到幾乎昏了過去,他猶記得北寒衣到了最後一直嚷疼,難怪記得那麼清楚,原來那不是春/夢!!
楊有福瞧著司馬君榮變幻的臉色,忐忑的叫了一聲:“主上?”
司馬君榮咧著嘴,樂得回不過神來,歪身仔細的瞧了北寒衣一遍,見他只是睡得沉了些,心頭稍稍鬆了口氣。轉頭再看向楊有福時,一張臉板得極嚴肅:“楊有福你過來!”
都說君威難測,方才好好的一片晴心,怎麼調臉就變,楊有福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穩,走近了道了一聲:“奴婢……”那“在”字還未出口,臉上結結實實捱了一巴掌。楊有福大驚,忙跪在地上請罪:“奴婢該死,請主上恕罪!”
“小聲點,別吵著丞相。”司馬君榮聲色溫柔,說完伸手從床頭扯了件衣服,起身穿上,又一腳踩在楊有福的肩頭,壓低聲音冷笑道:“誰讓他來的?嗯?楊有福,你好大的膽子!你把他弄來做什麼?”
楊有福一時語塞,磕頭道:“是奴婢自作主張,望主上饒了奴婢這次。”楊有福心都顫了,主上明明是喜歡北寒衣的,他把人給弄進了宮,不正合主上的意,怎麼反而生這麼大氣?先前不是挺歡喜的?楊有福縱是長了個玲瓏心,也猜忖不出問題到底出在了哪裡,嚇得額頭直冒冷汗。
司馬君榮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為難楊有福,邪火發作完了,又是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不緊不慢道:“楊有福,你說你,平時挺伶俐,關鍵時刻怎麼這麼糊塗!”司馬君榮多少是記得的,自己染了風寒,起了大熱,模模糊糊還記起一個女子的模樣,司馬君榮一觸及此,渾身一陣惡寒。
楊有福迷茫不已,他都不曉得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惹得司馬君榮賞了他一大耳刮子,臉上如今火辣辣的一陣陣發疼。
“楊有福,昨日是不是有個女子來過?”司馬君榮不確定的詢問。
“是,主上,那是伺候在無恙殿的裳風,您對她……”楊有福聲音壓得極小,唯恐司馬君榮又發脾氣踹他。
“停,別說了,朕知道了。”司馬君榮蹙眉想了一陣,神神秘秘的囑咐道:“這件事處理一下,別讓寒衣知道。”又轉頭望了一眼床上,眼神瞬間溫柔若水,吩咐楊有福道:“你去吩咐人備些熱水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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