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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商量也。
“不要啊,不要啊,花姑,不要這樣子啊……”
等到沈亞溪拿著藥回來的時候,天都快要黑了。柳琉指著西去的夕陽對沈亞溪吼道:“嘴上沒毛辦事不牢,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你害我等了你這麼長時間,白白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
花姑“啪啪”兩下拍在柳琉的肩上。“皇宮中守衛森嚴,你以為是你家麼?我想亞溪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再者,花了這麼些時辰對亞溪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花姑,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偏心啊?你對這小子明顯比對我好啊。”
“呵呵,他不僅僅是相虛的弟子,現在又是無花手底下的俗家弟子,我當然對他好啦。”
沈亞溪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把裝著藥的玉瓶交給了花姑。“花姑,既然這藥到手了,我們得趕快回去。我們出來已經夠久的了。”
“不急。我們晚上隨著戲班子一起走,以免功虧一簣。”
柳琉立馬踮著腳尖湊到花姑面前討好道:“那在離開皇宮之前,讓我在皇宮裡轉一圈吧。求你了,求你了,花姑。”柳琉可是拿出了平時在無顏那裡的必殺技。
花姑看柳琉也算是被自己難為了一個下午了,便發了善心。“別惹出禍來。沒人給你收拾的。”
柳琉點點頭,立馬從屋子裡躥了出去。現在這會兒能找誰呢?陸易安會不會跟著趙湘舒打道回府了?還有盧友章,他還待在皇宮裡麼?柳琉問過花姑了,今天這是給太后過壽辰呢。那麼晚上想必還是會有節目的吧。
或許,他們還在宮中。
柳琉悄無聲息地落在樹叢中,偷偷地打量四周。“我要去找誰呢?”
盧友章?找到了他,幹什麼?逐出師門?他本來就不樂意當我徒弟的,這樣子豈不是稱了他的心!那找他算賬?可是那件事……柳琉銀牙一咬,心裡恨得癢癢的。雖然提到那件事,他心中就有火氣,可是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盧友章。
他對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情,或許應該廢了他。還是把便宜佔回來?
“這想打未免太古怪了。那麼,是應該廢了他?”可是又一想到之前盧友章像只小白兔一樣乖巧可憐的模樣,柳琉就有沒有底氣下手找盧友章的茬了。
算了,先不管他。
於是,柳琉打算先去找陸易安或者是那個狗皇帝。可是,陸易安沒找到,柳琉卻是有了一個意外的收穫。在他溜到一處大院子的時候,他忽然瞧見了一個黑影從樹叢中穿過。柳琉眨了眨眼,確信自己沒有看花,便又追了過去。
而後頭的院子緊跟著人聲大作,沸反盈天。
不久之後,從那院子裡追出一隊禁軍,朝著柳琉追逐黑影的方向跑去了。於是,柳琉很不幸地替那個逃跑的黑影背了個黑鍋。要是罪名不大,柳琉還是可以認栽的。但是,這謀殺太子的罪名實在是太坑人了吧。
身上有傷,再加上之前被花姑狠心地虐^待了一個下午的原因,柳琉一雙小爪子實在難敵這一隊的禁軍啊。不久,柳琉便被抓住了。
宮中的各路人馬不待片刻就收到了訊息。玉梨班的一個戲子居然刺殺太子,更加嚴重的是太子已經不治身亡了。柳琉之前也曾聽說過那個癆病鬼太子爺,可是柳琉從沒有想到這個太子爺年紀輕輕就慘死在奸人之手,而且還要一併將自己捎帶進閻王殿。
柳琉被抓,像只小耗子一樣被禁軍一頓拳打腳踢之後,就被丟進了天牢裡。柳琉坐在陰森森的天牢,想著花姑會不會來救自己。但是那個女人之前似乎警告過他別惹事……“我是不是連累他們了……”
事到如今,又該怎麼辦呢?師父遠在皇宮之外,根本就不知道我出了這事。花姑他們恐怕是自身難保了……那麼在這皇宮之中,我唯一還能求助的人只有……盧友章……
可是如何見到他,又是一個問題……
可憐的柳琉真是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倒黴的日子了。
☆、大內禁宮(二)
在天牢中的柳琉一直巴望著盧友章這個人能耳通八方,知曉自己現在的落魄處境。可惜,柳琉並不知道盧友章在酒宴上得了皇帝的旨意,要前往延吉賑災。二皇子尚收押在監,盧友章作為上一次前往延吉的欽差也難辭其咎。幸好這肅王妃是太后一族,太后在大壽的酒宴上為盧友章美言了幾句,淵景帝便免了盧友章的罪責,但是仍是讓他即日領兵將賑災的銀糧送往延吉,免得延吉暴^亂再動朝廷根基。這延吉一事至今仍未解決,二皇子在這事上上栽了跟頭,四皇子為了鎮壓^暴^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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