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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進來掀了幾次被子了,某隻依舊穩如泰山,直到卿九凡發飆咆哮,解凌封才懶懶地爬起來洗漱更衣用膳。
“你給我搞快點,今天可是有貴客上門。”卿九凡幫他梳理裝扮,解凌封的髮絲烏黑亮麗,就連江湖三大美人之一的卿九凡都要羨慕幾把。
插上最後一簪頭飾,解凌封問道,“誰這麼大排場,連你都重視的貴客?”
在解凌封眼裡,這個女人眼中只有錢沒有權,能讓卿九凡這麼重視的人,鐵定是個大富商或者大地主之類的人物。
“咱們這青陽城誰還能有這麼大排場?當然是江府主子江故天啊。”
“噢,江府啊……”解凌封唸了一遍,覺得耳熟,猛然想起昨晚俊俏的青衣人面帶微笑說“在下江故天”的情景……“你說……誰來著?”解凌封胃疼了……這江老爺可不要認出奴家~~~
“江故天啊,別和我說你不知道這個人。”卿九凡打趣道,絲毫沒注意解凌封已經變成菜色的臉。
“……九凡,咱商量個事兒唄。”
“免談。”
“九凡……你聽我說,昨晚我出去運氣很背!碰到這個江故天,事情很複雜有空再和你解釋,今兒的客我能不接麼?如果他認出來,不是實在很尷尬?”
“碰見了?呵,笑話,碰見了又怕什麼,除了你和我誰都不知道解凌封和西府是同一個人。上完妝,你就是我秦樓的姑娘西府,本鴇姐讓你接你就接,哪兒這麼多廢話。”
“卿九凡!老子要退股!”
大少爺,您穿越了吧= =
“閉嘴,我的大少爺,不,大小姐,你知道江老爺一單是多少錢麼?那一箱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而你只用彈彈琴,這些銀子就入了我們的荷包,何樂而不為?西府啊,你要理解咱們秦樓的難處,能賺這麼大一票實在是不容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了喲。”卿九凡苦口婆心勸說著。“你就好好裝你的啞巴,他聽不到聲音,自然不會認為你是解凌封。你要知道,這些個紈絝子弟都是有錢沒腦子的。”
“……暫且信你了。下不為例。我是看在這麼多銀子的份上。”好吧,這貨和守財奴混久了,總有些近墨者黑。
不過,解凌封小盆友,你似乎忘記了一件事,江故天的腦子,可不全是用在泡妞兒身上。
待卿九凡出去後,西府坐在床邊,看樓下街市紅塵熙攘。這時候門被推開,西府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氣,彎了眼睛微笑看著進來的青衣人。
江故天似乎是獨愛青衣,這件與昨晚那件不同的僅僅只有款式罷了。
西府搬來琴,坐在琴的面前,手指已經扶上了琴絃,對著江故天眨眨眼睛,江故天晃了晃手上描金的扇子,道,“還是一曲《霓裳》吧,你最拿手不是麼?”
西府微笑,頷首,撥絃。果真是轉軸撥絃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江故天慢悠悠地晃著那把扇子,直勾勾盯著西府,西府在心裡暗罵,這混蛋沒見過美人還是怎麼的,再看要收費了!於是在撥絃的時候瞪了江故天幾眼,卻被其認為是“盈盈秋水,顧盼神飛”,於是,那人便看得越發高興了,聽琴不是重點。
一曲《霓裳》之後,江故天久久沒有說話,不聲不響地,西府無奈,嘆了口氣,抬手又開始播一曲《六么》,剛彈好第一個調子,江故天終於開口,“命相這東西還真神奇~”西府莫名其妙看著他。“昨晚有‘好友’說,我今天可是命犯桃花。”西府掩嘴輕笑,你江太爺哪天不是命犯桃花?這整個青陽城的女子,除了你妹妹江知念以外,上到八十,下到十八,誰不想成為你的桃花?還好友?公子,我和你很熟麼?
江故天看西府只是笑,眼下那顆淚痣有些眼熟,不禁想起昨晚上那個小賊,不過記不清那傢伙丹鳳眼下的淚痣是在左眼還是右眼了,便也跟著笑了起來。江故天這個人喜歡笑,但是西府覺得,自己和他雖然相交不多,卻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個人的笑容沒有一次是發自內心。
西府在心中冷笑,偽君子。
“再一曲《六么》,可好?”江故天徐徐說道,西府再次頷首點頭。
曲未完,屋外卻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江故天收了摺扇,“微雨聽琴,也別有一番風味。”
西府面不改色,心裡唾棄道,不過一個衣冠禽獸,還裝什麼文雅。
江故天揉揉鼻子,莫名的有點癢,難不成是染上了風寒?心想自己身體健壯,也沒這麼容易生病啊。
這些細節被西府捕捉在眼裡,他嘴角微微揚起,讓你大冬天地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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