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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封才看清對方的樣子。稜角分明的臉,似笑非笑的眼睛……這!不!就!是!時!常!來!秦!樓!指!名!‘西府姑娘’的!江!老!爺!麼!!!
青衣人看著解凌封,不說話。在他看來,解凌封是他閱人無數,見過長得最好看,也最沒有常識的小偷。也別是眼下那顆淚痣~嘖嘖,勾人魂兒~
“請……請教公子大名?”
青衣人笑意更濃了。這人果然很有趣。哪有偷兒在這種時候問別人姓名的?
“在下江故天。”青衣人倒了杯茶水,放在他面前,看樣子也是累了?
“多謝……”解凌封端起茶水一飲而盡,完全沒想過會不會被人下毒□什麼的,而滿腦子都是原來是恩客呀原來是恩客呀原來是恩客呀……
倒是江故天,看著他毫無防備的樣子,心想,這個人私闖自己宅院完全沒想過自己會在茶水裡下毒被□什麼的麼?江故天好笑又好奇地望著他,“還沒問公子尊姓大名?”
“我……我叫……叫……解海堂!解湖的解。”解凌封本想自報家門,忽然想到自己正被追殺隱姓埋名中,便想出了這個亂七八糟的名字,事後他都覺得這個名字沒由來地抽風,“海棠”“海堂”的,不知道的以為是在叫西街的姑娘。不過這是後話,不提。
“原來是解公子,敢問解公子,天色已晚,公子到府上“拜訪”所為何事?”
這時候解凌封才想起來,此番深夜到訪,是為了和江府二小姐江知念幽會,咳咳,這採花賊嘛也不是浪得虛名。
江故天是江知唸的表哥,告訴他自己想要“糟蹋”他妹妹,這不是找死?江湖人都知道青陽江府的主子江故天是個笑面虎,保不齊前一秒還在和你對酒當歌,下一秒就被秒殺得死無葬身之地。解凌封打了個寒顫。偷偷瞄了江故天一眼,剛好江故天也盯著他,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
解凌封定了定神,道“在下夜觀星象,一不小心滑倒掉進貴府……”
“哦?夜觀星象?那公子可是看破了什麼天機?”江故天暗笑,這個人怎麼這麼能掰。
“……”解凌封一時無言,這種拙劣的謊話他自己說出來都覺得好笑,別人怎麼會信。而這個人明顯是在耍他。
真惡劣。解凌封在心中戳之以鼻。好吧,既然你好玩兒,那本大爺就陪你玩兒一會兒。
“天機?你過來……”解凌封對他鉤鉤手指,江故天配合地湊過去。
解凌封勾勾唇角,在他耳邊道了句“天機……不可洩露。”
江故天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這人還真好玩兒。”
好玩兒?本大爺又不是來給你玩兒的。解凌封瞥了他一眼,看了月相,從掉下來到套近乎再到“秉燭長談”,竟然和陌生人耗了一個時辰了。良辰已過,今兒個美人妹妹可得被爽約了。雖然解凌封很鄙視爽約的人,可時間由不得自己。每日必須在卯時三刻前回到秦樓,補補瞌睡,到了下午時分繼續做琴師‘西府姑娘’“維持生計”。
“我得走了。”解凌封起身拍拍衣襟,回頭看了江故天一眼,笑,“我們不會再見了。”
江故天看著他的笑容,沒由來心裡一顫,這人長得著實美,右眼下的淚痣在燭光下有些妖冶的味道。哎,解海堂啊,做男人可惜了,若他是個女子,自己可能揮強搶回來做壓寨夫人吧。想到這裡,江故天又笑了。自己怎麼會有這些個傻念頭,明明也是二十好幾的人,過了愛做夢的年紀,怎麼還在想這些根本不會發生的事兒。
怎麼第一次遇到他,就亂了分寸了。
解海堂是吧?隱約覺得這人留不得。於是江故天內心很矛盾。想再見他一面,又想再見到他的時候殺了他。
江式道德——構成威脅的人或物,一律剷除,消聲滅跡。
“你今天沒什麼收穫吧?”
“什……什麼?”解凌封警惕看著他。和江二小姐的好事兒全被你攪了,能有收穫麼?
“我們還會見面的。”江故天笑得謙謙君子,但眼神沒有一點笑意。
“明天不要出門。”
“為什麼?”
“命犯太歲,定有一劫。我估計是桃花劫~”解凌封說完,不等他有任何反應,便飛身走了。
解凌封回到秦樓,換了衣服倒床就睡。
依稀是夢到江故天了,當他睜開眼睛,卻不記得夢到了什麼內容,解凌封扶額,這是著了什麼道了。
他又嘗試這閉眼,這一覺竟然睡得很好,一覺到下午,九凡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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