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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望著他的表情,絕美的容顏上盡是得意之色:“你若是忍不住,大可求繞,我自會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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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雲難耐地呻吟了一聲,面色微微有種奇特的紅暈。何與飛的媚眼露出一絲笑意,一邊用手套弄著他的下體,另一手愛撫他的胸前兩粒堅硬的突起。
蘇睿雲掙扎著就要逃開他的魔掌,卻發現越是掙扎,摩擦就越厲害,而何與飛畢竟是自己心愛的人,面對心愛的人便已是情不自禁,何況是刻意的撩撥,他感到身體越來越熱,幾乎身體裡像有慾火燃燒,將整個人燒成灰燼。
何與飛從來沒有這麼目的明顯地要挑起他的慾望,這種征服式的掠奪讓他全力掙扎起來,用力推開何與飛,便要奪門而出。但腳一沾到地上,人便軟倒在地,根本無力站起。
何與飛一把將他提起,他臉上露出屈辱之色,仍然奮力要推開何與飛,但渾身力氣推在這個纖細秀美的男子身上,卻如同蚍蜉撼樹一般,完全沒有作用。
看到蘇睿雲臉上哀慟的表情,何與飛不由得心裡也有些震動,將他的身體翻過來,讓他跪趴在床邊上,素手慢慢滑過他的背脊,他不由得起了一陣冷顫。
這個人已經不是他曾經的戀人,而是惡魔的化身。
蘇睿雲彌矇地想著,感到何與飛已經從身後壓著他的身體,而火熱的堅挺已經頂在了自己的大腿內側,便要強行進入。
小腹被用力壓在床邊上,當蘇睿雲想到腹中還有一個孩子的時候,下身的密穴已經被何與飛強行進入。宛如楔子釘入身體的痛楚,讓蘇睿雲回不過神來,只能緊緊地用雙手墊住小腹,正在此時,何與飛已經發起了進攻。
儘管是墊著手,但小腹撞擊在床沿的劇痛仍然讓蘇睿雲有種瞬間失去意識的錯覺。手上的劇痛和小腹裡的痛楚比起來,幾乎是微不足道,而剛剛懷上的孩子,卻是難以預料的脆弱。
這樣下去,孩子一定會保不住的……
蘇睿雲出聲哀求起來:“與飛,別這樣……別用這種姿勢……”
何與飛並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仍然不停地撞擊著他的身體,開始了這場粗暴而可怕的性愛。
蘇睿雲有種滅頂的感覺,自己腹中的小生命正在啼哭,可是自己卻無力挽救。
“與飛……求你,我求求你……”蘇睿雲感到眼前已經是一片血霧,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出聲哀求何與飛,但是何與飛卻恍若未聞,雙手扣緊了他的腰身,在他的密穴中抽插。
一遍遍的撞擊幾乎將手指撞斷,但仍然不可避免小腹不同尋常的劇痛,當一陣熱流彷彿往下身湧去,蘇睿雲驚恐得幾乎不能發出聲音。
已經……完了吧……
孩子……已經沒有了……
他與何與飛之間唯一的關係,也早已隨之斷絕。
當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轉,蘇睿雲才知道原來自己到了這種地步,仍然在渴求他的愛情……
“你要簽了令書麼?”緩緩自他的身體抽出自己的分身,熱流噴射在蘇睿雲的大腿上。何與飛站起來說道。
何與飛背對著蘇睿雲,並沒有看到他臉上已經漸漸變得恍惚的表情,也沒有看到蘇睿雲下身緩緩流出的一大灘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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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發現蘇睿雲動也不動,心裡有些奇怪,卻也沒多想,慢慢整好了自己的衣裳。他的衣裳本來便十分整齊,連外衫也沒脫下,雖然動作從容緩慢,卻也沒用多少時間。
硯臺中的墨已經幹了,何與飛磨了磨墨,用筆蘸了蘸墨汁,拾起地上的令書,向蘇睿雲走去。
“既然你已經開口求我,就簽了令書吧。”
何與飛的聲音可說是十分和緩。解散了天一教後,他很快就能復仇了。
這些年來,他一面經營自己的勢力,暗中也不忘挑撥天一教和各名門正派之間的關係,天一教雖然不是魔教,但是行蹤詭秘,又在他的操縱下,早已與別派有了嫌隙,雙方已經視同水火。
只簽了這份令書或許並不能讓天一教解散,更或者還可能會引起天一教教眾的疑心,但他一切早已安排妥當,令書以極為巧妙的方式送進天一教總壇中,而天一教眾中也早已被他派人潛入,他也從自己的眼線口中知道,天一教推舉這位優柔寡斷的蘇睿雲做教主,並不是因為對他十分服氣,而是因為互相制掣,只要蘇睿雲一死,天一教必將成為一盤散沙。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簽了令書之後,他便將蘇睿雲殺死,這位天一教三十一代教主的行蹤,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