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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手中握著令牌,微笑說道:“你沒有想到吧?我就是從這枚令牌知道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跟你交往,可笑的是,你一點都沒看出來,還傻里傻氣地認為我喜歡你。你也不照照鏡子,以你這麼黑的容貌,我就是喜歡男人,也不會看上你。”
他笑了一笑,又道:“你一點都沒看出來,居然還心甘情願地給我抱,是不是你那裡天生就喜歡被人捅?我們相好一場,我一定會在你死之前,做得你舒舒服服。”他聲音十分溫柔,但動作卻十分冷硬,幾乎是大力地撕扯般將蘇睿雲的雙腿分開,將他的一條腿抬起,用力壓在胸前。
蘇睿雲面色死灰,身體彷彿被對摺成兩半,幾乎渾身都在顫抖,卻只能痛苦地喘息。他寧可承受何與飛對他肉體的折磨,也不願忍受何與飛語言的羞辱。他不敢相信,傾心相愛的戀人竟然一直在騙他,對他還有如此深刻的恨意。
但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性格本來坦蕩,何與飛要父債子償他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腹中既然已經有了孩子,一切便應該從孩子的利益考慮。何與飛雖然恨他,但是孩子畢竟也是他的骨肉。
蘇睿雲強忍著下身彷彿被撕裂的劇痛,低聲下氣地道:“與飛,我的確是……懷了你的孩子。我知道你不會肯放過我,我也不求你手下留情,我只求你……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到時我一定任你處置。”
何與飛冷笑一聲,道:“蘇睿雲,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這個笑話說一次就夠了。你死心吧,我不會給你拖延時間趁機逃走的。倒是想不到堂堂一教之主,竟然貪生怕死到能編撰出這種謊言。”
他終是不會信的。
絕望如同一塊巨石般重重地壓在蘇睿雲的心上,痛得再也說不出,幾乎是在同時,何與飛已經撩起衣袍,將自己堅挺毫無憐惜地穿刺入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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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雲不由得悶哼了一聲,彷彿無法承受般仰起上身又重重地倒了下去,細密的汗珠從額角滲出。
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被迫承受何與飛不同尋常的碩大,蘇睿雲此時腦海中已經是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用無力的手試圖抓住身旁的什麼,卻什麼也不能抓住,滿手的血跡劃過冰冷的地板,留下斑駁的汙痕。
隨之而來的撞擊讓蘇睿雲的身體也劇烈地搖擺起來,不敢注視戀人殘忍的雙眸,蘇睿雲緊緊閉上眼睛,承受彷彿被撕裂的劇痛,腰身盡力半蜷著,盡力不讓這場殘酷的蹂躪傷到腹中無辜的小生命。孩子只有一兩個月大,如果不小心的話,很可能會小產。
何與飛完全沒注意到蘇睿雲艱難的動作,恨意已經完全讓他喪失了理智,何與飛抱著身下這具渾身佈滿血跡的健碩身體,雙手恣肆地在蘇睿雲身上游走,無情地滑過他血跡斑斑的胸前和肩上仍然拖著鐵鏈的血洞,狠狠地撞擊著身下的肉體。
“看啊,蘇睿雲,你不是說愛著我麼?怎麼我疼愛你,你又不敢看了?”何與飛殘忍地揭開蘇睿雲心上血淋淋的傷疤,臉上露出惡意的笑容,身下的動作卻絲毫不肯稍停。
看到蘇睿雲極有陽剛之氣的臉上露出難堪的羞辱表情,何與飛不由得有一種強烈的興奮感,繼續羞辱身下的男人:“你不看,我就叫外面的人進來看了。”
“不……”蘇睿雲的口中不由逸出絕望的悲鳴,求懇般看著眼前正在無情羞辱他的美麗男子,“與飛,求你不要……”
“難得你一次又一次地求我。”何與飛露出了一絲笑顏,猛地抓住了蘇睿雲胸前的突起。
蘇睿雲身材比例十分完美,身體堪稱令人豔羨。何與飛下意識地用力揉搓著他的胸肌,感到手下的堅硬一點慢慢地腫脹充血,蘇睿雲露出了羞恥難當的表情,他不由得微笑起來。
蘇睿雲抓住他玩弄自己身體的魔手,但已經無力的雙手完全不能抵抗何與飛的手勁,感到慾望在戀人的撩撥下慢慢覺醒,蘇睿雲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雙目迷離地望著天頂。
何與飛的慾望卻沒有消失的跡象,仍然彷彿潮水般一次次洶湧而來,蘇睿雲已經不能顧及到自身,心裡只是想著不能傷了腹中的孩子,盡力將身體移到一個不會擠壓到自己小腹的地方。
如果孩子沒有了,何與飛一定會難過……
毫無憐恤的情事讓蘇睿雲漸漸失去了知覺,無力地抓住何與飛手腕的手頹然地垂下,慢慢閉上了眼睛。
何與飛的慾望幾乎就在蘇睿雲昏迷的一瞬間攀到了頂峰,他慢慢將自己已經軟垂的慾望從蘇睿雲的小穴中抽出,用蘇睿雲早已被撕碎的衣裳擦拭著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