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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與飛只覺得吃了一驚,忽然有種罪惡的感覺,但箭在弦上,總不能就此退縮,咬了咬牙,說道:“裝得倒是挺像的,可惜也騙不過我。”
他分開蘇睿雲的腿,便將自己早已腫脹的慾望向蘇睿雲的密穴中刺入,但這一次似乎比前兩天更難進入,仍然有一半在外面。粉紅的菊穴似乎已經無力於撐大到極致的脆弱,幾乎稍稍用力就會撕裂一般。
“痛……”蘇睿雲幾乎整個人癱軟在了床上,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但身體被何與飛抬到高處,他只能用雙手去支撐自己的身體,結局就是肩上的傷口再度被鐵鏈磨裂,鮮血從胸口處滑下。
何與飛強忍著讓自己硬起心腸,不去看蘇睿雲的表情,但卻不敢用蠻力,只能一寸一寸地慢慢進入,感受到溼潤而緊窒的小穴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慾望,何與飛幾乎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抓住蘇睿雲的腰身,讓自己一次次地進入蘇睿雲的身體最深處。
“好痛……唔……痛……啊……”蘇睿雲已經忍不住劇烈的痛苦,不停地呻吟,他向來隱忍,每次都是咬牙不肯發出聲音,即使偶爾忍不住,也是低低地悶哼聲,這一次卻一反常態,彷彿孩子一般叫嚷起來。
但他的呻吟更助長了何與飛的慾望,熱流幾乎已經凝在尖端彷彿要激射而出,而緊窒的密穴摩擦慾望的刺激更讓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彷彿潮水般襲來,溫熱柔軟的密穴讓何與飛很快地攀到了頂峰,熱液全數射在蘇睿雲的內穴裡。
何與飛發洩過後,將慾望自蘇睿雲的身體裡取出,低低地笑了一下,道:“你不是想生孩子麼?就讓你生個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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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睿雲仍然是一副迷茫的表情,呆呆地看著天頂,目光卻完全沒有焦距,彷彿對他的嘲諷完全沒有聽進去。
何與飛盯著他的表情,卻發現一點變化也沒有,不由得有些猶豫,蘇睿雲身為一教之尊,即使裝得再像,也決不可能在他羞辱挖苦過他之後,還會若無其事。
何與飛低聲喚道:“蘇睿雲,你是真的瘋了麼?”
蘇睿雲並沒有理他,目光中也毫無神采。
何與飛搖了搖他的身體,他才呻吟一聲,低低地叫道:“痛……”
何與飛只覺得心裡一空,心裡彷彿有些什麼再也沒有著落之處,聲音也隨之低了下來:“哪裡痛?”
“肚子……痛……”蘇睿雲雖然說著是肚子,卻指著自己的下體。何與飛看著他完全信任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吃驚,聲音也不由得低軟下來:“我去叫大夫好不好?”
蘇睿雲搖了搖頭:“不要……”
何與飛也不知道自己哪來那麼多耐心,輕輕問道:“為什麼不要?”
“藥苦……”蘇睿雲老老實實地回答。
何與飛怔了一怔,說道:“你怕苦麼?”
蘇睿雲點了點頭,認真道:“怕的。”
何與飛看著他誠摯的眼神,心裡說不出的混亂,說道:“既然怕苦,那就喝水吃飯好不好?”
蘇睿雲搖了搖頭,臉上表情說不出的難過:“寶寶死了……”
他是真的得了!病吧,否則不會整天認為自己懷了生孕。何與飛有些不耐,說道:“寶寶死了,以後還會有的,你不會飯也不吃,就這麼餓死吧?”
蘇睿雲幾乎要哭了出來,乾裂的嘴唇微微張開,低低地道:“寶寶死了……”
何與飛幾乎是有種抓狂的感覺,大聲道:“蘇睿雲,你聽清楚,你是男人,不可能生孩子,明不明白?”
蘇睿雲呆呆地看著他,像是聽不懂他說的意思。
何與飛無可奈何,站起身來,喚了門外等候的孫義,道:“去請個大夫來,會看瘋病的。最好口風要緊。”
孫義應聲去了。
何與飛卻只覺得有些茫然,本來大仇得報,自己一定十分快意,只要蘇睿雲一死,他的仇已經算是報了一半,但是他真正瘋了,自己卻完全沒有一絲快樂之感,只覺得說不出的空虛寂寞。
或許他不該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報仇吧。但是以蘇睿雲的武功地位,如果不是自己用心計,又怎麼能騙得過他?
蘇睿雲看見何與飛坐在一旁發呆,勉強地坐了起來,湊到他身邊道:“與飛,你看起來不高興,怎麼啦?”
何與飛吃了一驚,看到蘇睿雲憔悴而關懷的表情,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迅速離他幾步遠,大叫道:“蘇睿雲,你為什麼說這種話?你忘了麼?我們是仇人!”
蘇睿雲困惑地道:“仇人?我們……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