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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最後一粒藥丸帶在身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已將藥丸給他喂下,這會子藥力剛剛發作!”
藍琪哭喪著臉道:“那些家夥辱罵大人,大人是為我們擔罪,才被氣成這樣子……”
蘇薄皺眉道:“這裡不安全,路上再詳談!”
城門敞開,大路朝天。四匹駿馬踏出城外,馬上之人威武生姿器宇軒昂,曾是並肩作戰的摯友,現在是龍族四位權者──梅風、白湘水、聆君、香逸雪。
四馬依次排開,馬上的人神情嚴峻,眼神肅穆。
緋翼懷中的銀蘭有了反應,猛然生出一股勁來,掙扎著站起來,眼珠轉向那人。
那人就在最左側,雖然也在看他,但漠然眼神並沒他的存在,好似在看一名路人。
梅風掏出掌門令牌,舉在手中正色宣佈,道:“華山弟子銀蘭,不顧江湖道義師門情義,陷害同門殘殺同袍,背信棄義恩將仇報,觸犯華山戒律第二十三、三十七、五十四條,門規難容罪無可赦,我以華山十九掌門身份將你逐出師門!”
“從今往後,你不再是華山弟子,不得以師門之名,行走江湖為非作歹。否則,華山派將清理門戶,絕不輕饒!”
華山派是什麼組織?能榮耀得過獨一無二的劍師職位嗎?將銀蘭驅逐是名不見經傳的華山派的損失,而不是高貴榮耀的劍師大人的損失。
緋翼皺著眉頭,搞不清梅風究竟想怎樣,卻見銀蘭身子抖得更加厲害。
他將銀蘭摟在懷裡,支撐那人的身子,耳語道:“別怕,有我在此,沒人敢傷害你……”
銀蘭沒說話,只是呆呆看著,事情還沒結束。
白湘水託著一面錦書,開啟後念道:“龍族特諭,族民銀蘭,勾結外族殘害同袍,良知泯滅殺人放火,即日起削除族籍,終身不得踏入龍城。如若違諭,龍城將以外敵之名,斬殺無赦。”
銀蘭原本顫抖的身子,一下子又僵硬起來,漸漸變得冰涼,好似一梭冰稜。
藍琪吼道:“誰稀罕當龍族人呀,窮鄉僻壤的破城池,劍師大人還不想來呢!”
緋翼沈聲道:“既然今日將人驅逐,他日還請龍族之人莫要登門騷擾,放過劍師大人才是!”
聆君冷冷地道:“將軍大人請放心,劍師大人從此與龍城無關,以後只有偶遇,沒有必然!”
夕陽下,駿馬揚蹄,鬃毛飄逸,香逸雪看看天色,一勒馬韁,淡淡地道:“走吧!”
說完,一馬當先疾馳而去,三匹駿馬隨後跟上,捲起一溜子塵煙,消失在城門之內。
策馬而去的身影,還殘留銀蘭的瞳孔,那人已經消失不見。
銀蘭呆立城外,緋翼摟著他的腰,安慰道:“沒事了,我帶你回去,我們回家。”
蘇薄撥出口氣道:“也好,擺脫這些人,大人就可以跟將軍過著安生日子。”
突然,銀蘭咯咯笑起,笑得腰肢亂顫,眼角留出淚水。
笑聲淒厲,杜鵑啼血,聲聲悲愴,嚇得眾人面面相覷。
緋翼心裡發毛,抓住銀蘭胳膊,急切地道:“銀蘭,銀蘭,你看著我,你看著我……”
話音落,銀蘭吐出大口鮮血,濺到馬背上、緋翼的戰袍上、蘇薄藍琪的臉上,一塊塊猩紅斑點,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在場的人都慌神了,緋翼嚇得魂飛魄散,他從未見過銀蘭吐血,上次發病只是真氣逆流、發顫哆嗦、神情恍惚。
果然,病情越來越重,一次比一次嚴重,藥丸已經用完了,現在該如何是好?!
吐血後的銀蘭並沒暈倒,只是呆呆痴痴,任由緋翼抱上馬車,馬不停蹄趕往帝都。
從龍城到帝都,從將軍府邸到王的宮殿,一個月、二個月、三個月……銀蘭呆滯眼神,沒再清醒過來。
王宮的大夫來了,幾個月的醫治之後,搖搖頭嘆息著走了。
歲無情也來了,號脈後又看了幾眼,連藥單子都沒下,甩甩袖子就走了。這人病入膏肓無藥可醫,他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去救治一個活死人。
直到有一天,一個衣著普通的老人步入王宮,走到毫無反應的銀蘭面前,對王說他想把他的義子領回去。
雲遊四海的星辰大人回來了,他已知這兩年發生的事,也該露面收拾殘局了。
王同意了,讓星辰大人把銀蘭帶回劍師府邸。
帝都街頭巷尾傳遍,由於七彩道的緣故,美人劍師已經瘋了,痴情將軍依舊喜歡劍師,在對付七彩道的百忙之中,還擠出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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