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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仙尋還活著?”
蝶夫人道:“還在危險之中,少主要我告訴你,如果林仙尋死了,不管誰為你撐腰,他的劍都會為族人討回公道!”
藍琪怒道:“你敢動劍師一根汗毛,將軍會把整個龍城踏平。”
蘇薄道:“劍師,劍師,他是教王劍術的老師。如果你們殺掉劍師,王一定不會放過你們,蘭之都再沒你們的立足之地。”
蝶夫人嘴角微揚,悠然地道:“天下沒有紫鳶殺不了的人,殺人的方式也有真多種,或許劍師大人會死在別族人的手中,或許劍師大人會死在王令之下,再或許劍師大人死在他自己手上,那是也說不準的事情。”
蘇薄臉上變色,慍道:“你們胡說什麼?!”
銀蘭慘然一笑,道:“他想殺我,為何不自己來?”
蝶夫人道:“你心中有數,又何必要我多言?他不想再見到你……”
銀蘭閉上眼睛,臉上紅暈更盛,鼻翼煽動,胸口劇烈起伏。
蝶夫人道:“也許我不該多嘴,但我還是想告訴你,情感之上,少主從未背叛過你,你是他心中唯一的摯愛。”
銀蘭睜開眼睛,看著眼前女人,道:“你跟他……”
蝶夫人道:“我是紫鳶的策師,我與少主只是假裝夫妻,我真正的男人是葉影。馨雅閣是紫鳶秘密總舵,唯一沒被新盟滲透的地方。香世山莊有新盟眼線,你的僕人清夜也是他們的人……你可知少主為何將清夜放在你身邊?”
清夜?那個清瘦的少年……
銀蘭當然不明白,以他單純的腦袋瓜子,想不懂太複雜的事情。
蝶夫人淡淡地道:“只有這樣,才能讓新盟知道,你不是紫鳶的人。萬一紫鳶被人發現,你也不會受到牽連。清夜知道你不是敵人,非但不會對你動手,還會適當保護你。少主不能經常去看你,一來要忙紫鳶的事情,二來他怕把禍端帶進落梅院。少主的用心,你明白了嗎?”
銀蘭苦笑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蝶夫人道:“他不敢,你不是一個堅強的人,只是攀附在他身上的一根藤,失去他就無法獨立生存。”
銀蘭怔怔地看著她,原來眾人眼中的他,竟是如此的脆弱不堪。
蝶夫人淡淡地道:“他做的事情很危險,有幾次我們都以為他回不來了。七年前,他刺殺風月凝,連他自己都沒打算活著回來。”
“當時告訴你實情,你肯跟我們上船走嗎?跟風月凝同歸於盡的訊息傳來,你會好好活在世上嗎?他用了六年時間,才逃出風月山莊。少主一直慶幸沒有告訴你實情,要不然等他活著回來,墳頭幼苗長成大樹,他也只能在墳前抱恨終身!”
六年折磨,讓那人容貌盡毀,吞嚥多少苦楚。可當銀蘭問起,那人只是笑著說,一場風流債而已。
風流債,風流債,那人欠下他多少,他又欠那人多少?
一切晚矣,人還在,情已逝,就算那人原諒他,他也不能離開緋翼。
他跟將軍許下終身誓言,此時此刻怎能背棄,辜負將軍一腔深情?
終身有多久?若只剩一秒,會不會覺得太長?
很想再看那人一眼,不需要說話,只是靜靜看著,算是最後告別。
一路走來,漸行漸遠,蒼天作弄,此生無緣。
明明那樣相愛,卻又無能為力,抱恨一生……
他承認他軟弱無能,無法解決之時,只會用死亡來逃避一切。
這樣的結局最好,成全緋翼的名聲,成全那人的愛恨。
愛嗎?他曾對那人說過,一生只求一愛,一身只委一人。他死了,就不用跟緋翼歡好,圓了當初對那人許下的誓言。
恨嗎?他殺了那人的兄弟,他不死那人會來殺他,龍族勢必受到遷怒。他死了,這段仇恨自然作罷,成全那人對兄弟之情。
在蝶夫人驚訝的目光中,銀蘭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最終不受控制地倒下。
城門口,緋翼將軍帶著王命來到,飛龍山莊的人沒讓他等待多久,就把人給放了出來。
文峰看到同伴就跑過去,緋翼衝到藍琪面前,看他懷中抱著的銀蘭。
銀蘭沒有昏迷,半睜眼睛,眼珠呆滯,表情僵硬,徹底魔障。
緋翼將銀蘭抱過來,試著叫喚兩聲,銀蘭沒有反應,好似死人一般。
緋翼倒抽冷氣,心痛地道:“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怎會變成這樣?”
蘇薄嘆息道:“大人受到刺激發病,幸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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