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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按我說的去做,我保證沒人傷害你。”
泉錫見他胸有成竹,心中石頭放下七分,又聽香逸雪道:“先生身上,可有值錢之物?”
泉錫咦了一下,窘迫地道:“曾有一塊玉墜,被刀王搶走了。”
香逸雪嘆息,道:“真是匪性不改,搶人搶物。”
泉錫漲紅了臉,道:“他要去做信物,被他帶過的東西,我也不想要了。”
第二天早晨,香逸雪晃動一個綠色的東西,道:“是此物嗎?”
泉錫一眼認出自己墜子,驀然瞪眼,驚道:“你怎弄來的?”
香逸雪道:“他就掛在脖上,睡的真沈。”
泉錫第一反應──老鼠給貓系鈴鐺,後來想想比喻不對。若真用貓鼠形容,刀王應該是鼠,香逸雪才是貓。
一隻醜陋靈活的獨眼貓,凌厲眼神,鋒利爪子,矯捷身手,輕輕鬆鬆將刀王這隻老鼠按在爪下。
刀王丟了墜子,瘋了似地尋找一番,把營房翻個底朝天,最後沮喪地認為,墜子丟在採石場上,不知被那個家夥撿走。
泉錫起初迷惑不解,香逸雪問了價格後,才告訴他要賄賂牢頭。
又過一陣子,玉墜還在香逸雪身上,泉錫問他怎還不送去,香逸雪只說時機未到,好東西要在適當時機送出,才能收到加倍的效果。
泉錫不懂他在等待什麼,但是因為信賴的緣故,對他的話總是深信不疑。
一天清晨起床,忽然傳來驚呼,看守進來之後,發現鋪上死了一人。
被人掐死的犯人,半夜時分死亡,有人看到香逸雪來到死者床邊,香逸雪成了頭號嫌疑犯。
刀王躲在暗處冷笑,殺人嫁禍的方法,不管香逸雪承不承認,牢頭都會把他禁閉半月。
只要香逸雪一走,泉錫就是他的了。他想那人已經想瘋了,不惜用這種急功近利的方法,能佔一天是一天。
所有人都在等醜鬼喊冤,可是那人並沒喊冤,衝著牢頭行禮,平靜地道:“長官,人是我殺的,我認罪。”
牢頭愣住了,活了一輩子,沒見過這樣的事。
收了刀王好處,他知道那人是被冤枉的,也做好耳朵根子,被人哭喊的準備。
處理這樣的事情他有經驗,通常先把人打暈,拖到刑房再打一氣,骨頭硬的就用火烙,一下頭讓他乖乖認罪,然後扔進黑洞關著,一天只給一頓飯。
一般人七天就受不了,關半月出來的人,沒有不說胡話的,也連那個刀王,其實也怕關黑洞子。
那人不喊不叫,心平氣和認罪,這還是讓牢頭第一次遇到。
那人淡淡地道:“長官,我殺人認罪,但我還有同夥,他幫我按住那人手腳,不讓他掙扎出聲,要不然鐵鏈響聲會驚醒旁人。長官,你若不相信,可以問問睡在死者旁邊的人,昨夜可曾聽到動靜?”
不等牢頭問話,兩名囚犯自動搖頭,沒傻到承認自己醒來,不成同夥也成幫兇。
牢頭斜著眼睛道:“你的同夥是誰?”
刀王臉色陰沈,踢了身邊毛子一腳,萬一那人一口咬定自己,毛子要站出來替他頂罪。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被香逸雪同咬進去,晚上他還要享用他的美人大餐呢!
香逸雪平靜地道:“泉錫!”
牢頭仰臉看他,腦筋還沒轉過彎來,一個文靜瘦弱男子走到他跟前,口齒清晰地道:“長官,他說的是實話,人是我們一起殺的!”
刀王的臉,陰沈轉為驚訝,又從驚訝轉為陰沈。
不,比以前更加陰沈,一張臉黑如鍋灰。
他的美人……他的肥肉……又要飛走了……
牢頭不自覺地點頭,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沒有反抗和尖叫,順從得讓他有些無措,鞭頭指著二人,拉長調子道:“你們兩個做的?”
香逸雪說是,泉錫看他一眼,也說是!
營房除了幾十名囚犯,還有另外幾名獄卒,黑袍獄長也來了,手帕捂著鼻子站在門口,見犯人主動認罪,命令牢頭將二人帶走。
刀王的臉在抽搐,今晚又要孤枕難眠了。
刀王不愁沒人發洩,他看中的人,沒有哪個敢不從他。
自從碰過泉錫之後,他再也受不了那些骯髒家夥。
懊惱之中,他不免在想,要是沒碰過那人,也許就不會這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其實可以不去刑房,犯人已經主動招供,牢頭還是按照習慣將人帶到刑房。
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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