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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曉王爺你不可鬥,你且當他是小兒,任他去吧。你若抓住死死不放,難免這朝眾人說你不大度,曉王爺仁至義盡。反倒是你落了不是,日後還被曉王府的一干系記恨著,
實在不值!再者說,他要保他的男寵,也不是不在常理,你還是大度些!”王大人看看左右,順水推舟,依然是先前的話。
“這白御曉好生的厲害!朝裡朝外瞞的滴水不漏!”李國章聽聞後氣,拍著桌子一字一句的述。“竟把你們一個個蒙的真真兒的,你們真當他黃口是小兒什麼不懂麼?可他什麼不知!”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俗話說上陣父子兵,李晉忠見父親一人,便急急的開口。“曉王爺與江湖上一個門派莊主來往甚密,此門派乃數江湖四大門派之一。按著眾位大人所說,曉王爺不諳世事不會朝政,與一位江湖人士私交甚好豈不是很奇怪?若他日日花燈酒下,張揚跋扈,又怎能交會義氣人士?恐怕他不遭追殺已是萬幸!這白子規,也被他藏於門派之中再不露面,外加皇上有意偏袒,我李家自然弱勢。”
“李兄你還是嚥下這口氣罷!”一直未說話在一旁品茶的陸遠征淡笑。“說來說去,不過是你抹不開面子,你那逆子你又不是不知,若沒有你罩著,早已死了千萬回,除了敗壞你名聲還能做甚?現下里有人幫你解決,你不計較反倒有好名聲,我看你呀,還是做了順水人情。任這小王爺真真假假的,你到底不吃虧,事情拖了這麼長時間,叫皇上煩了,誰都沒好兒。這白御曉是好是壞,我們就算操心又能奈他如何?皇帝不管,江湖人不管,你這是要背了誰幹事情?小心惹禍上身……”
“陸大人既然如此說……”李國章看著老國丈開口,覺得今日一會怕是沒有結果了,搖搖頭苦笑。“如此這般,我還有什麼好說?罷了……罷了!”
眾人跟李國章府上散了,李晉忠才掉回正廳坐著。他有一事仍是不明。
“你也速速跟皇上請辭回守邊防,拖久了不好。”李國章隨後進來,面色黝黑陰霾。
“父親,您到底跟曉王爺說和了沒有?那張說和字據又是怎麼一回事?”李晉忠小抿一口茶。“你若和王爺立下字據,就該與我說,那天我在皇上面前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並沒有與他立下什麼字據!”李國章嘆氣。“你那日一說我便知道,這曉王爺暗中下手,誰知道他又派了哪路子人來做的這些事情,實在不給我李家面子。”
“那他豈不是欺君?”
“你能奈他如何?我的玉印手印在手,千真萬確,怎麼論?”
“那他又是怎地拿到的?”
“那你叫我去詢問誰?”
兩人爭執未果,彼此覺得沒有意思,今兒個召集大臣來商討,好像他們都躲著一般不肯說,這下李國章的局就變成僵局,無法進行。
李晉忠辭了家中,要進宮去辭行。
“沒有腦子的恐怕是他的兒子罷!”陸遠征端在正下方吃點心,津津有味。“還是王爺這裡的點心甚好!皇后娘娘宮裡也是不能比的。”
白御曉嘴角上揚,瞥眼示意順子上茶。“今次之事,還是有勞老師您,學生實在是無能。”
“王爺說這話豈不折煞老臣?”陸遠征慌忙起身行禮。“了此事,也是了皇后娘娘的一樁心事,這淑妃日日以此事叨擾皇上,後宮多有怨言,皇后娘娘拿她也沒有辦法。”
“如此這淑妃是留不得。”白御曉慢慢的說,搖晃著手中的扇子。“皇后娘娘的事便是老師您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可這淑妃我又能奈她如何?”陸遠征縷縷鬍鬚,對上白御曉的眼睛,淡笑著搖頭。
“不過是尋了機會潑些髒水罷,做這事情,後宮裡有的是佳麗。”
看來……陸遠征出王府時心裡念念的想,這李國章,到底是杵著曉王爺的底線,大事就要不妙咯。
再說這邊,柳爺快馬加鞭到空以山莊時望見篷柒他們恰好在門口等,疑惑之時念想著歐陽以空眼線的厲害之處,進門未問莊主,只是一句,敢問白子規何處?
篷柒笑笑說在莊主房裡,您請隨我來。
“莊主別來無恙!”柳爺踏門便看見歐陽以空坐在正堂。“我身負我家王爺所命,來此給二公子送些東西。”
“送的些什麼東西?”歐陽以空並無表情,只是隨口問。
“只是一顆丸藥。王爺聽聞二公子病重,很是不安,特此叫小奴來走上一遭,將這救命丸藥送來。”
歐陽以空抬眼看了看柳爺手中的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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