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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愣神兒,出言提醒。
“哦。”白御曉將信件摺好放回,丟到起了明火的香爐裡去。
“二爺還好?”順子見小王爺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想著白子規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送信的來人可還在?”白御曉沒有回順子,只是偏頭髮問。
“在廊下與柳爺喝茶呢!一進門就被攔著了。”順子不知道小王爺問這做什麼。“王爺尋他有吩咐麼?”
“並無。”白御曉說完就低頭繼續作畫,再不言語。順子也就識趣的悄聲退了出去。
傍晚時分柳爺叫順子去處理後院的物件,只說丟到塘裡,順子幾人搬起時隱隱覺得這物件柔軟沉重,並不像只是物件。找個沒人的地方開啟來看,才發現是一個死了的男人,七竅流血煞是可怖,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廝嚇攤在地上,唯獨順子在片刻中認出,這便是下午傳信的人。
順子身後激起一陣涼氣,為何要殺?
“事情可辦妥了?”白御曉躺在椅上假寐。
“妥了,順子他們也看見了,嚇得話都說不出來。”柳爺在一旁扇扇子。“不過王爺,我們的人是何時被掉包的,這點必須要查。”
“你查便是,不必來問我。”白御曉喊上一口茶。“順子是可靠,但他那張嘴可實在要命,明著說他或許心中嫌隙,這下就萬無一失。恐怕今日的警告他已然瞭解,他也是聰明之人。”
“王爺思慮周到。”
“還有……”白御曉緩緩睜眼,長長的睫毛似是要跟風一起吹走,眸裡無神的挑向一旁的柳爺。“你要為我去做一件事,記住是你親自去做,不要旁人。”
“王爺吩咐就是。”
“你今日便啟程趕去空以山莊,不要讓旁人知道……將我暗室中的……”慢慢的述完,白御曉略略起身看柳爺。“懂本王的意思麼?”
“王爺放心。”柳爺扎千兒,轉身往夜色中走去。
“月色極美,不負景緻,雖這小風涼我身體,但卻不得鑽入我心。”白御曉冷笑著閉眼再假寐,面色紅潤。
空以山莊內。
篷柒與澄城陪白子規呆在冰洞裡已然過去一個時辰,過些時候就像烤魚一般將他翻來翻去。
“阿嚏!”澄城在一邊已經受不住,蹦蹦跳跳著活動身體,嘴裡叨叨著很不滿。“我是不能與柒柒你相比的,你的房間都是至陰之處。而我,片刻不見陽光暖意,真的就死了!你是水,冷了可成冰,我可是花,冷了必定要枯萎,再這樣下去,明兒個高熱的必定是我!”
“放心,凍不死你。”篷柒瞥他一眼。“就你還花,一個大男人說的竟不臉紅?我看你且再去看看咱們的魚肉才是正經事。”
澄城馬上上前幾步號脈觸身,檢查一遍後像是不相信一般又重頭來一次,如此反覆片刻後猛地轉頭,滿臉大驚的看著篷柒。
“如何?”篷柒見他面色不善,慌忙一步跨過去細觀,也是反覆好幾次,然後對上了澄城的眼睛。
篷柒眼裡,也是深深的不可置信。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餓……咕~~(╯﹏╰)b
☆、第九章
京城內,鳥語花香之李府。
恐怕不單單是為了他兒子的死,李國章就此大做文章,下朝後便邀自己這一派老臣到家中飲茶敘事。白御曉得知後只是淡淡的瞥一眼來報信的人,搖搖頭,笑。
“如此?”書房內,李國章獨一人端於正坐,冷冷的看著一室老臣。“這白御曉揭面兒,明裡是與我李家過不去,擺他皇家譜,仗著他王爺權貴,可暗裡誰知道安的什麼心,各位大人都是前朝忠臣,新帝登基也都放予重權。他敢公然與我們過不去,背後是否是大有文章?白御曉本意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要說這曉王爺……”下座為首的大臣開口,髮絲已然見白。“他生下來就好命!怪不得他跋扈。我為官多年,從先皇至今,也算看著白御曉長大,可我頓在這裡思來想去,總覺得他沒有那麼精明。想當年白御曉蒙先皇摯愛,底下誰不議論紛紛?說這先皇怕是要傳位於小了,可到最後還不是如今聖上的江山?如此的天時地利,他也被人橫刀奪去,可見這白御曉沒得那些心思,只是被一味的寵壞罷。”
“此言不假,我們這些年來也未見得他有大動靜。無非是逛窯子聽曲兒,福晉不娶,但寵著一個白子規,誰人背後不說這曉王爺敗壞皇家名譽?不要福晉寵著男兒?老臣我都羞於啟齒!”為首的側下搖頭,對李國章的話全然不信。
“我當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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