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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功心法在體內執行,隨著手指滲入琴音之中,我能感覺到囚牛的氣息離我很近,但是他身上沒有殺氣,心神平和,我全神貫注與琴音之中,感覺到囚牛對此曲很是喜愛,我用琴聲向他表示我能懂他。
一曲罷了,一陣怪風乍起,感覺有什麼東西沒入琴中,片刻後一切趨於平靜,我緩緩睜開眼,囚牛不知道去向。
“他走了?”我問道。
師傅將眼睛移到琴上,我順著視線看過去,頓時大吃一驚,琴頭上,一隻龍頭牛角的神獸附於琴頭之上,和琴融為一體,神情愉悅而專心。
“囚牛很是喜歡你的琴聲,便附於鶴唳之上,有神獸相助,你必定是如虎添翼了。”師傅欣喜的說道。
我聽師傅這麼說自然是激動不已,撩了一下弦,琴音明顯添了幾分原來沒有的靈性。不由自主的伸手撫摸著囚牛的頭部,輕觸他的牛角,指尖忽然一痛,我驚撥出聲,一滴血從指尖流出,滴到了囚牛的頭部,滲了進去,囚牛忽的活動了一下,將龍頭抬起,身體和尾部從琴中浮出擺動了幾下,狹長凌厲的眼眸閃過原本淡藍色的光,隨即又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靜了下去,融入琴身,化為木色。
我看了連連稱奇,覺得好似做夢一般,我看著手指上的血珠子,向師父投去詢問了目光,師父說,“看來是這囚牛有意用你的血和他相融合,看來這次是真正的心意相通了。”
“不得了啊,小子,十歲年紀,奏琴竟能有這般心境,囚牛都甘願臣服於你的琴聲之下,比你紫衣姐姐還強。”蘇慕山說道。
能無意間得此神獸相助,我確實是欣喜若狂,但是要沒有紫衣和蘇慕山,我也是不可能遇到囚牛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要是沒有紫衣姐姐教我,要是沒有你們給我的‘鶴唳’,我可作不出這曲‘若水’。”
師父輕笑,“好了,時候不早了,都早些歇著去吧。”師父說。
看到蘇慕山先走了出去,我扭頭問師傅,“剛才的“若水“,師傅可喜歡?”
我面色如常,但是心裡卻很緊張,囚牛喜歡那是一回事,師傅喜不喜歡才是最重要的。
“喜歡。”師傅點頭說道。“明兒把曲譜抄一份給我吧。”
我猛點頭,心裡高興的不行,這算不算我送給師傅的第一個禮物?
過了幾日,和師父在山上練完輕功回來,蘇慕山說要和我切磋一下,看我這幾年武功學的是否紮實。
我立刻興奮了起來,平時都是和師父比試,師傅自然捨不得出全力,而這次蘇慕山說,絕不讓招。師父沒說什麼,只是對他說,差不多就可以了。
我對師父說,“名師出高徒,要相信我。”
我與蘇慕山對視二十步開外,對他抱拳,“請。”
蘇慕山的武功我沒見過,前幾招我只能用輕功先避開,觀察後再用招數應對。這麼想著,我定神的看著他,以不變應萬變。
但我沒想到他的第一招竟會用我的招數,他身子沒動,手指用力彈出一物,我來不及分辨是石子還是什麼,一躍而起向旁邊掠去,就在我躍起的同時,我看見他也動了,一掌向我躍去的方向襲來,我掌心向下,用內力擊地借力在空中變了方向隨即使出乘風直逼他而去,快要靠近他時我手指用力一彈,擊出一顆石子,隨即立刻又擊出一顆,想他能避開第一顆定不會想到後來還有一顆。誰知這蘇慕山像是知道我所想,他也連續擊出兩顆石子,四顆石子在空中碰撞,散成灰隨風吹散。
此指法雖看似簡單,但是需要內力斂而不散,全集中在彈出之物上,且最後擊中物體的力度還取決於速度,速度越快,受傷害的程度就會越大,所以當速度和力量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一粒豆子也可穿透胸膛。顯然蘇慕山的內力和速度都在我之上,我必須想其他的方法才行。
看到石子碰撞產生的力道將其震碎,我突然想到了一招,用疾步滑到竹桌前,腳伸到桌下向上一挑,桌上的杯子被彈起,我手在杯下往上一拍,杯子裡的水一下躍了出來,用內力將水包裹在手掌翻了一圈用掌力震出,隨即彈出石子擊中水團,水團頓時碎成若干的水珠向蘇慕山襲去,蘇慕山面露驚訝之色,用袖子一揮想用內力讓水珠改變方向,奈何水珠多而散,雖用了輕功避開,還是溼了衣裳下襬。雖然沒傷到他,但是這樣的結果我已經是很滿意了。
“好。”師父難掩興奮之色。
“真不能小瞧你。”蘇慕山用手擺弄了一下直裰的下襬,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