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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喂!怕是以後心疼的不該是老孃了吧?”說著拿眼朝著依舊悠然的坐著的嘉裕瞄了一眼,意有所指。
“都說京城天居客棧的鳳娘乃是以潑辣天不怕地不怕之人,果然今日一睹風采,乃是吾等之幸!”說著站起身來,落一地的瑩瑩白玉,嘉裕停到那淡青身邊笑道,“鳳姐所言極是,打傷了他,怕是我們都會心疼的。想必這位……”走過他們身邊,鳳娘倒是對那一襲淺紫的美麗女子更加感興趣些,“這位想必就是我不在之時來的貴客吧?在下鳳娘這廂有禮了。”
桑嫣女王抬手扶她起來,“何必行如此大禮?”
“這大禮該是行的。我雖然是秋璇之人,今日一見桑嫣女王,這禮數不能省!鳳姐可不像別人放蕩慣了便沒有什麼禮數可言了。”
“鳳姐這是在指桑罵槐了?”張耿素來與鳳娘交好,平時開玩笑慣了,聽她一言,不怒反笑起來,“這沒規沒距的也是跟著鳳姐學的。說起來鳳姐最近去哪了?”
“明知故問!”提到這裡,原本潑辣的鳳娘也難有的閃過一抹怒色。別人不解,倒是讓張耿大笑不已。
“哈哈,肯定又沒有追到!”見鳳姐投來怒色的一瞪,張耿便知道結果了,“我說鳳姐呀,這也怪不得你夫君,誰讓你潑辣把自己夫君都嚇跑了?這作為女人還是溫柔些的好。”
“你這小子,看來已經喝過老孃的雕花,你是沒有什麼惦記了吧。對了,近些日子我去了趟大漠,據說大漠的馬奶酒也是極品。”
“鳳姐……”收起挖苦,立馬便換成了討好,只見張耿走到鳳娘身邊,一手攬住她笑道,“我知道鳳姐為人豪爽,大人不計小人過,這馬奶酒……”
扒開他的手臂,不著痕跡的望了眼嘉裕,鳳娘看他一眼問道,“想喝?”
13。花雕
“我知道鳳姐一向是最疼我的。”
“原來本王還不知道夫人喜歡喝酒?”嘉裕上前看是拉住張耿,不讓他一再的碰觸鳳娘,說是束縛不錯,“本王府中除了花雕,還有進貢的西域美酒。這馬奶酒,師兄日前回來剛帶回來一些。”果然,便看見他閃亮的眼睛,嘉裕輕鬆地一笑,“等我們回府,那些都是夫人的。”
“好……咦?”事情發展道到現在張耿才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抬頭望著那雙含笑的鳳眸,瞬間恍然大悟,“本公子差點就著了你的道了!想讓我跟你一起回府是吧?下輩子吧!”
“原來你也不笨呀!”嘉裕好笑的回道,卻引來一個怒視,視而不見,轉頭望向桑嫣女王說著,“女王陛下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本王就先攜夫人離去了。還有,本王大婚當日一定會請女王陛下觀禮的。耿兒,我們走!”
張耿被他緊緊拉著,即使再不情願也還是被拖走了,不過是一步三回頭對著鳳姐和桑嫣女王喊道,“今日多謝陛下的花雕,對了,還不知道陛下的名字……我……”最後的話,已經聽不出來了,怕是被某人堵上了。
這廂人已經走了,雅間之內便剩下鳳娘和桑嫣女王獨立。鳳娘望了一眼站著的桑嫣女王,想她對著嘉裕的神情,便心有所知,徑自取過一個酒杯,自己給自己斟了酒,舉杯敬道,“鳳孃的客棧今日能有幸迎來貴客,這花雕,鳳娘就先飲為盡了!”
鳳娘是一位很難不讓人喜歡的人物,她生性豪爽,桑嫣女王也是佩服至極,“朕也佩服鳳孃的勇氣,京城人人都說,鳳姐追夫,乃是一代女俠!幹了!”
“花雕,花凋?”一飲而盡,口有餘香,卻是總讓人想起過往,於片刻歡喜之後,只留淡然悲傷,只見,鳳娘重新拿起手中的酒杯,看著那杯中橙黃清亮,也是悲涼於色,“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桃之夭夭,其賁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他只道不給他喝這花凋,他怎知道,花之早夭?花之早夭……”
桑嫣女王看著她執酒離去,也是一時悲涼,頹然坐下,遙想當年,紅燭落淚,花之早夭,她又何嘗不是?
丞相府。
一道人影從院中而起,翩然落在屋簷之上,正要點足離去,猶如月色的婉涼的語調在身後響起——
“如此花好月圓之夜,耿兒這是要去往何處?”
背對著月光的身影,微乎其微的一頓,沒有轉身,開口說道,“閣下恐是認錯人了。我並不是你口中的耿兒。”
“呵呵,”慵懶的語調輕輕的盪漾開來,繼而又可惜的一嘆,“真真是可惜了這西域美酒。本王知道今晚月色良好,還特意準備了兩個夜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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