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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耿能有幸與女王共飲花雕,便是死而無憾了!”
“你倒是一點都不害怕?”
“我有何懼怕的!”收起一貫的嬉笑,現在則才是真正的張耿,帶著點豪氣,“不論這還是在我秋璇,就是到了桑嫣,我張耿也沒有什麼害怕的!”
這話說的有點狂狼,也有點張狂。但是卻也是豪邁。桑嫣女王更是對這個風流公子多了些興趣,“今日看公子秉性,也是好男兒。當真就甘心嫁給你們王爺?”
“哎……”剛才的豪邁就像是雷電,一閃而過,此刻的便是又恢復到慣見的風流痞雅,眼中也是無奈,“他這是有陰謀的。”
“陰謀?怕是公子誤會了吧,你們不是早就指定的婚約?”
“放屁!”只要提起那什麼狗屁婚約,張耿就是沒有了形象,髒話都當著美人的臉罵了出來,“指定的婚約?哼!怕是當今皇上指定的婚約吧!”
桑嫣女王一聽,放在下面的手已經愀然收緊,眼眸冰冷閃過,秋瀾,你又騙我!深吸一口氣,掩藏起那深深地恨意,再抬眸依舊是那個威嚴美顏的女王陛下,“公子為何不滿?”
張耿下巴抵著桌子,有神無力的發出一聲長嘆,“明明是那人生的一張女子相貌,為何偏偏是我嫁給他?而不是他嫁給我?”
“你在糾結的原來是這個嗎,而不是兩個男子為何還能成親?”桑嫣女王說完,便見張耿突然抬頭,還是一臉詫異的望著她問道。
“我為什麼不能糾結這個?!秋瀾要是穿上女裝我敢保證比著任何人都傾城!要是這樣,”張耿陷入一副自己幻想出來的旖旎景象之中,但就是那雙鳳眸,一挑一瞥,便是嫵媚無限了,“呵呵,死我也願意!”
這是什麼理論?!張耿……桑嫣女王望著陷入無限想象中得張耿,一時啞然,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今日這一見,她實在看不出張耿的想法,時而的張狂,時而的無賴,時而的令人無語……
就在兩人,一人想象,一人深思之中。‘彭!’門扉被一腳踹開,伴著一襲的如月白色,翩然而來。同時還伴著那慵懶而又霸道的聲音語調說著——
“耿兒死了,本王可是不願意!”
嘉裕拿眼瞥了已經回神的桑嫣女王一眼,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眸,鳳眸深處泛起一圈漣漪,繼而又轉到張耿臉上,見他還在遐想之中,不免一時好笑,走近到他身邊,低頭下去,肆無忌憚的朝著那張嘴唇印下一吻,等到眼神終於凝聚才滿足的移開,移至他的耳邊,輕聲說著,“夫人可是在想本王?”
“你……”張耿感覺到唇上依舊留有的餘熱,再乍然看見突然出現的人,心裡一驚就要站起來,卻是撞上那張緊靠著的臉頰,“哎喲”一聲,又重重的跌坐在凳子上。剛想開口罵人,又是一陣天旋地轉,等再次定魂,卻是發現自己被禁錮在了那抹白衣之上,動彈不得。掙扎著想起來,卻沒有想到隔著衣料身後的灼熱。還有耳邊的警告。
“你要是再動,本王可不介意就地正法。”
對面桑嫣女王看到這一場面,從最初的驚異再到後來的嫉妒,憤恨……所有的感覺柔和在一起,五味陳雜。可見那一抹如月的白衣之上,疊加著那抹淡青,卻也是分外的協調。正打量著,抬眸對上那雙鳳眸,笑意款款的,帶著警告,嘉裕王爺說道。
“女王陛下今日邀請耿兒前來莫不是為了喝酒?”
“初到貴國,便有幸能遇到張公子送還香巾。我一直心中感激,便請他飲酒一番。卻不知道,驚擾了王爺你。”已經收起深思的桑嫣女王有禮的回道,“不管如何,我確實對張公子聞名已久。”
實在是這般的姿勢讓張耿不舒服,便藉著巧力掙脫了那禁錮,得以一個清涼的空氣,“還是陛下的面子大些,想我也是這裡的熟客,卻還是第一次喝這雕花,鳳娘可真是不厚道!”
“哎喲!這幾日不見,就聽見你這個小子說老孃的壞話了!”
乍然聽到這爽朗的聲音,張耿即刻抬頭朝門口望去,果然看見那位風姿尚存的三十左右女子倚在門檻邊上,見此,張耿趕緊上前笑臉相迎,“鳳姐說的是什麼話?誰敢在背後說鳳姐的一點不是?我張耿第一個便是不放過的!”
“咯咯。”清脆爽朗的笑聲傳遍整個雅間,鳳娘抬眸看了一眼一臉討好的張耿,喏罵道,“你這小子,就會耍痞潑猴。對了,剛才老孃是聽見誰說我不厚道來著?好像就是你吧?”
“呵呵,”張耿堆著一臉的笑意,“那我要是真打傷了自己,最後心疼的不還是鳳姐嗎?”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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