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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瑤站起身又道;“替我傳個話給主子,若今夜端木淳來了,我就折一支院裡的梅花插在視窗的花瓶之中。若他成了常客,十日後,我會把視窗的花瓶換成盆海棠。”
“切記,不可焦躁,以取得他信任為上。”
“知道了。”
話說完,千瑤打起簾子,慢悠悠走了出去。到了外頭又不忘逛了些香粉店和布料店,再買了些小食,晃過了一個時辰才回了園子。
夜裡,暢春園大門外的兩排燈籠剛點亮,果見端木淳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
千瑤也不急,只在二樓的欄幃邊彎著腰撐著下巴朝樓下看,待見到端木淳抬頭看了上來,他也不過朝他嫣然一笑,隨即便轉身走了。端木淳果真匆匆上了樓,一把攔下千瑤的去路,道:“都看到我了也不下來,這是要去哪兒呢?”
“端木公子又沒說點我,千瑤怎好隨隨便便貼上來,惹爺不快呢?”千瑤一身紅紗衣,露出的左肩胛處用硃砂描著蔓藤花形,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更顯妖嬈之氣。
端木淳呵呵一笑,一臂勾住千瑤就往懷裡帶,千瑤卻將身子一擰,故意躲開著說:“爺當真要做千瑤的入幕之賓麼?千瑤雖說不是暢春園頭牌,可畢竟是曾受過小容爺恩寵的人,這一夜的度夜資開價可不低呢。爺要三思。”
“他小容爺給得起你的,我端木淳也給得起,還怕小爺沒銀子不成?不過說到小容爺,你這前腳才被踢出門,他後腳就又買了個人回去,你到是不生氣?”
“當然氣,可他是主我是妾,他一句不要了,我這種卑賤之人還能說什麼?怪只怪當初信了他的甜言蜜語,想著從此終於是有人疼有人愛了,不想原來沒這福分,一份真心到遭他薄倖相待,不提也罷。”千瑤邊說邊哽咽,一雙眼含著盈盈秋水,更是惹人憐愛。
“可至少善水城人人都知道小容爺可是真寶貝得你緊呢!雖情不長,但對你也算不賴。”
“什麼呀!那時候小容爺對我,可是說送就送,說賞就賞,說到底,根本沒把我當成他的男妾,只不過是個有主了的倌!爺是不知道,他第一次將我送給仇公子那會,我的心都碎成沫了。”
“這我到是有聽說過。”
“呵,都是塵年舊事了,不提也罷。爺到底是要點我呢還是不要點我呢?到給個話呀。”
“當年就想要你了,現在怎能錯過機會?就怕你心裡還裝著小容爺,放不下我們這等人。”端木淳的手已伸入千瑤的衣襟裡不規矩的來回撫摩,千瑤只笑著更貼近他,任他擺弄,不時便呻吟出口,勾著笑道:“爺又說笑了,千瑤現在是倌,誰出銀子心裡就裝誰,爺要試試麼?”
“自然要試的!”端木淳忽到將千瑤橫抱起來,按著千瑤的指引找到了他的屋子一腳踢開,隨後把人扔上床,反手關上門,便急忙壓了上去。
“爺急什麼,您是主,還是讓千瑤來伺候您。”千瑤反身跨坐到端木淳腰上,一點點脫了自己單薄的紗衣,纖細的腰身隨著端木淳的親吻慢慢扭動,時不時蹭過端木淳的下身,撩得他一把火燒了起來。
“小騷貨,果真與以前不同了。那時候連碰你一下都要被你瞪個半天,現在到浪成這個樣子了。”
“呵,爺也不看千瑤伺候了多少人。我這是想通了,什麼情情愛愛的,那頂個屁,有銀子才是真道理。爺說是不是?”
“好,你要服侍的好,爺以後天天來找你,天天給你銀子賺!”
“真的?”
“贖你回府都成!”
千瑤一聽,嘴角微微上扯,想笑卻又不能,只能埋下頭將冷笑隱退在唇角邊兒。同時,他主動引著端木淳進了他身,一陣撕痛從私處傳來,他咬著牙挺過,稍稍緩和後,又晃著柔軟的腰枝自動上下襬動。
呻吟聲從房間裡時不時傳出,也不知夜深到幾許,房裡才漸漸沒了聲響。
第二日,周允派的人回來稟報,說千瑤公子的視窗放的是一枝梅花。
周允又報給了周容,周容揮手讓他退下,換了裝吃了早膳後就入宮去見仁宗帝了。
“你的小男妾可是有訊息了?”仁宗帝一見周容便笑著問他。
“魚兒上鉤了。”周容也笑得奸詐得很。
“讓朕猜猜是誰,中書左侍郎林子龍?”
“皇上錯了,林子龍雖然不是皇上親信,卻也是忠於朝廷的。”
“難道是中書令端木季?”
“近了!是他長子,端木淳!”
“確定麼?”仁宗帝一聽著名字便皺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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