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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急,慢慢愛上我就行”
她還是那樣不辭辛勞的做自己要為他做的事情,她說她不會放棄,一輩子都不會放棄,她說即使他不愛我,因為愧疚也會跟我在一起,只要我肯等,反正他也沒有喜歡的人。
鍾離大勝,鍾離這樣的要地,一直是大梁的心病,南梁以來以鍾離為首要目標,至少發生過三次大的爭奪戰。
這次讓佐穆奪得那倒是大功勞,皇帝那方加緊催促明德回宮,都知道怕並不是領功這樣簡單,說不定是受罰。明明是明德收了一切,還要明德受罪,那人又是為了什麼不反抗?
明德終於要回京了
“明德,不回京了,我們出去”他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等著要他的命,這個人到底是太善良了。
“怎麼不回去?回京覆命這是聖旨”
“明德!你明明對一切都很清楚,還回去做什麼?抗旨你不只一次”
“抗不抗旨自有取捨,這樣不回去算算什麼?”他知道也是勸不住他,只好又跟著他。
明德在回京途中病了五日不行,他的身子正如嵐清儀所說是熬到了極限,這病才來的那樣措手不及,若不是嵐清儀在恐怕是還救不回來,林佐穆著實被嚇到。
往前的戰役中他沒有親自打過仗,這次卻是連著幾日在戰場上,受了傷也沒有及時處理,林佐穆到現在還是悔極了,當初就不該聽他的離開去合肥,不然也不會這樣。耽誤了五六日才又開始趕路,這次回京的路上行的極是慢,走走停停,便也是為了顧著明德。
他的病似乎是要替戰場留下他,卻說東楚攻到義陽,蕭宏竟在眾目睽睽下臨陣遁逃,梁軍頓時自亂陣腳,不戰自潰,東楚大軍一路進逼,大軍一路往南,幾天之內綿延四十餘城,在攻陷馬頭後,大軍兵臨鍾離城下,兵力達數十萬之眾。
反觀鍾離城內僅有守軍三千人,雙方實力懸殊。多數的兵都被調去支援蕭宏了,還能有什麼兵?
明德看著來報計程車兵,那是鍾離的人,回京報信的途中恰是遇到了明德一行。“又是逃,除了逃他沒有別的辦法?”明德只是淡淡的說到,但是他蒼白的臉色,起伏的胸膛,急促的喘息瞞得了誰?
“少爺”
“明德”
他平復了心境,擺了擺手,“既然是要逃,還要援軍來做什麼?”
誰在偷笑?是宿命在偷笑嗎?你如願了,想要折磨一個人,你如願了是嗎?明德連忙部署,再次囚禁了蕭宏,此時俞藥在蕭宏身邊,要囚禁蕭宏,奪兵權是輕而易舉,一路返回往南到鍾離去,佐穆也讓了韋睿往鍾離趕,若是再不到鍾離必是會失守的。
“你在這裡等著,我去了來”林佐穆並不想他還這樣冒險,
那人卻說“這是我身為大梁太子的責任!三千人的性命不能搭在那裡”
最後,一行人急急的往回趕。
來到鍾離的時候,鍾離幾乎是要戰敗,只是頂著最後一口氣,俞藥和韋睿也趕了過來,但是兵力相差巨大,東楚新增了援軍,十六萬大軍,我方卻是不及兩萬兵馬。戰事雖是不及先前緊張卻也是十分危急,不久陳慶之帶了兩萬人馬過來。
這次明德也堅持上了戰場,銀盔遮住了他的大半個臉,佐穆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見軟鞭繞著他舞動,佐穆不敢離開半步。這樣的廝殺幾時才能結束?遠遠的卻看見有人駕馬而來,身後跟著一對騎兵,氣勢磅礴而來,衝破了東楚的人牆,不管是大梁的兵馬還是東楚的軍隊看著這無故闖入戰場的神秘騎兵隊,都傻眼了“殺!”帶頭的人一聲嘶吼,便是又陷激烈的戰況中。
這隊騎兵使大梁的戰勢佔了上風,終於收了戰。
“你怎麼來了?”來人颯爽英姿不是元顥還有誰?
“我又不能來了?”
“元顥,你知道這裡是哪裡,我是誰嗎?”不是早就說過,在一起的時候不談大梁,不談北魏,不涉兩國利益的嗎?
“我帶來的兵是我自己的,不關北魏的事”
明德哪裡不知道,俞藥知道、韋睿、陳慶之也都知道,元顥十三歲就為北魏立下大功,此後南征北戰更是戰功彪炳,北魏的皇帝準他建立了自己的護衛隊,誰也管不著,護衛隊雖然只有區區三百人,但是哪次赫赫的戰績沒有這三百人,北魏的皇帝都說,元顥的三百騎兵可敵十萬軍馬。
“我們剛剛才和北魏打了一仗,把北魏趕出鍾離,你卻來助我大梁退東楚?”
“我說了,我的騎兵和北魏沒有關係,誰讓你上戰場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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