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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搖了搖頭,卻又急急的點頭
“既然是苦,那就放下吧,撐了這麼久夠了”
“他說回到原點,我就該放棄了嗎?嵐清儀?”
“痛苦,就該放下呀,你不是最怕痛的嗎?”
“是啊,我很怕痛的,所以你都不會體罰我是嗎?”
“但是,我為他做的那樣多,他沒有一絲愛我,不是做得夠好,做得夠多,愛情就會接受我的嗎?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我做得不夠?”
他心疼的撫了撫她的頭髮“夠了,你做的夠多了”多到他想不到,多到他都敢相信
“那他為什麼不愛我?”
“傻姑娘,愛情是強求不來的”
“那他為什麼不愛我?他還是沒有說我要怎樣做才肯接受我”
“你不必做什麼,愛情該是你的就會來,不必苦著自己”如果說做得夠多,做得夠好就可以得到情,照這樣說我的愛情是不是也會如期到來呢?
他已經習慣了,悄悄來到明德的營帳外,這日好像待得格外的久。
明德,多久以前,我習慣孤獨。所以拒絕一群人,編造了一個籠,可是在你的面前我的面具層層剝落。
他不知道明德從懂事開始就決定用一生賭一座牢,婆伽婆非俗物又怎能用俗詞去解釋,所以不食煙火。現在是怎樣?誰也不能捨了誰,獨自賭一座牢。
此般性情,此等才,誰能拋了,棄而不顧,空守一生的城呢?那麼,誰被咬得死死的?還有更能值得為其傾之所有的城堡嗎?此等不俗仙骨,註定了摘花飲露三生繾綣,不死不休。
已經是丑時,他營帳裡的燈火還沒有熄滅。是在幹什麼?冉凌說過明德從來都是淺眠,若是不早些歇下,就會一夜不得眠。他今日沒有寫字,也沒有看書,只是呆呆的坐在桌前發呆。
“少爺,怎麼還不歇下?已經丑時了,我為您添香,你歇下?”
明德沒有答話,仍然是呆在那裡。
“少爺?”
他才猛地回過神了“做什麼?”
“少爺今日是怎麼了?從尹姑娘那裡回來就是這樣,那藥尹姑娘怎麼不留下?要用好一陣子才行的”
明德只是淡淡的說到“嵐公子醫術高明,尹清已然大好,我們的藥也用不上了。”
“那您也歇著不是?又打算不眠一夜了?您的身子已經……”
“知道了,我先坐會兒,稍後再睡,現在也睡不著”
“您床上倚著,舒服一些”
“好了,我便是知道了,你先去睡吧”他知道這冉凌也是半年來跟著自己受苦,不是他現在鬧性子,的確是,今日不知為何,無故煩躁得很。
冉凌也是看出來,也不好逼他,總不能讓他受氣了不安逸。才又去檢查了被子,理了理,輕輕的走出營帳外。
林佐穆見冉凌一個人出來,那人現在該是歇下了吧?又等了一陣子,營帳裡的燈火還是沒有熄下。
帳裡的人越來越熬“我喜歡你,尹清喜歡佐穆”“ 不是兄妹之間的喜歡,是我愛你,佐穆”尹清的話不斷的在他的耳畔叫囂,尹清喜歡他,是啊,早該看出來的,是結局亂了,還是原點錯了?那又幹自己何事?為什麼自己要在這裡煩躁?帳外的人實在見不得裡面的人還這樣熬著。
“你還在做什麼?還不歇下?”他不聲不響猛地掀開帳簾進來,明德倒是沒有想到這樣晚了,他還會來這裡。
“你怎麼來了?”
“我來不得?”
“有事嗎?”
這人是怎麼了?那樣冷漠,把自己當做他的兵了?林佐穆一時也是無話,難道說自己在營帳外待了許久,然後見帳裡的燈火沒熄,就進來讓他早些睡下?
明德又問了一句“有什麼事嗎?”
“我……我是剛從尹清那裡出來,路過這裡,見你的燈沒有熄,就進來看看”他極力的掩飾自己的刻意,路過不行嗎?誰不會路過?
是嗎?剛剛從尹清那裡出來,待得倒是久。
“尹清好些了嗎?”
“你怎麼不自己去看看?”
“今天太晚,明日再去”
一時間兩人也沒有了話,一個顯得格外疏遠,一個覺得自己做賊心虛。
☆、宿命偷笑北海王
誰有能耐去修改了預言宿命?
尹清當做他什麼都沒有說過,當做他是愛她的,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她說“你可以先不忙愛我,我這個人很懂事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