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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今日是要不要緊?”蕭未央微笑著接過家中僕人遞過來的茶。
“舍弟自幼頑劣,對白王無禮實乃酒後一時衝動所致,蕭大人在當時幫了舍弟一把,文家感激在心,今日特備上薄禮,還望蕭大人不要嫌棄。”那文仕詫眼色一使,早有他們的手下將那大箱子齊齊開啟,那一箱的金光亂冒令蕭未央不由得嘆一聲。
“聞得大理寺少卿與下官同為四品,下官卻不知大人的俸祿倒是不少。”
“蕭大人也不要見笑了,這區區薄禮,下官也委實羞愧難當,舍弟留在京師的事情……”
“留在京師,下官也委實想不出辦法來了……”蕭未央狀似頭大如牛,一臉憂愁狀,“然而不去那北疆,倒是挺容易。”
“真的?”那文仕詫喜出望外,“只要不去北疆那等蠻荒之地,別處都行。”
蕭未央望了那文荷遜一眼,意味深長地微笑了,“好說。”
文仕詫一把按下文荷遜的頭,“還愣在那裡幹嘛,不快快去謝過尚書大人!”
“謝倒是不必了,”蕭未央抬抬手揉揉眉心,一副苦惱狀,“只是那一日下官為舍弟說了幾句話,引得白王似乎對下官極為不滿,今日若又做下此事,可能就此跟白王結怨。文大人也是聰明人,也知道與白王作對的人,多半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文仕詫迅速接上,“下官在家中另備薄禮,待事成之後,再暗中派人送入大人府上。”
“噢?文大人的俸祿倒是真令下官感到驚訝了。”蕭未央挑眉。
“讓蕭大人也見笑了,家中在江南有一家小小絲綢作坊,下官家中有人還略為懂些經營之道,所以也算是少有進帳,畢竟下官家中人實在太多。”那文仕詫答,竟是面不改色,“那此事就這樣說定了——”說著抓起自己的弟弟又要叩首。
“不——”蕭未央連忙制止,“銀兩的事情,倒還是小事,主要還是在白王那兒,本官怕的就是那白王知曉了此事,萬一鬧將起來,下官實在擔當不起了。”
“那白王一心想逼死舍弟,蕭大人務必要幫忙。人道那白王工於妍媚之道,在聖上身邊搬弄是非,聖上也是一時受小人所蔽,然而若真因為他而使得朝中有用之才枉死他鄉,豈不冤哉。”
那文仕詫說得是義正辭嚴,然而偷覷得蕭未央臉色,卻是不以為然,而那蕭未央方才又死不答應,心裡不由得又咯噔一下。
“噢?是嗎?”果然對方如此作答,“其實要堵住白王殿下的嘴,也不是沒有辦法……”
“蕭大人可是有主意了?”
“其實,也只要令白王再消消氣就是了。可是這個主意,對大學士倒是極為不好,下官不知道當不當說出口。”
“只要舍弟不去那該死的北疆,大人對舍弟就是再造父母,蕭大人儘管說無妨!”
“掌嘴五百。”
蕭未央輕描淡寫道。
文仕詫的雙眼一下子瞪大了。
那文荷遜一下子暴跳起來,“蕭未央!你這是安的什麼心?”
“放肆!”“砰——”的一聲,蕭未央將那茶水往案上一放,倒是震住那暴跳的文荷遜,早有蕭府侍衛上前來。
“文大人考慮吧,下官還另有急事。”蕭未央站起來,慢悠悠踱至那文荷遜面前,“那五百大板,打得可還痛?下官可是聽說此去北疆,車馬少則一月,多則三月,大人要去那種地方可是遠著哪,是每日傷處還受顛簸之痛?還是僅掌嘴五百?由得大人考慮吧。”
“你——”
“閉嘴!”那文仕詫“啪——”的一掌就刮在自己弟弟臉上,“還不快快認錯。”
“我——”
那文仕詫轉過臉來對著蕭未央賠著笑,“此事,還望蕭大人轉告白王,舍弟愧不敢當,願負荊請罪,自掌嘴五百,另送上黃金八百兩、夜明珠一顆,以謝白王不殺之恩。”
“下官只能令聖上改調他處,至於聖上若再有刁難,那恕下官再難相助了。”蕭未央道,望了一眼那房內裝滿金銀的箱子,“倒是文大人又要準備給下官的禮,又要送一份給白王,恐怕是攢夠三十年的薪俸也不足夠吧。給下官的禮就不必了,帶回去留給白王吧。”
說罷,也不顧大堂之內兩個人,蕭未央轉身離去。
從今日下午起床到現在日落西山,白王殿下便一直都是這般,眉蹙春山,眼含秋水,暈生雙頰。
掌燈之後,白王情態更是嚴重。
偶爾目光迷離怔忡之際微撫胸口,偶爾輕聲暗歎幽怨之情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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