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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五皇子驚慌失措,白王殿下怎可露出如此虛弱的模樣?“你生病了?”
手上倏地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紅葉低下頭,正看到白王緊張的抓著他的手,雙眸熱切地瞅著他,“那,你看本王,可稱得上溫柔體貼?”
“……”邑國五皇子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白王殿下發怒了,“本王在那蕭未央面前,從來就沒有責罰過人,也從來就沒有斥責過人,難道還算不上溫柔體貼嗎?”
“……”邑國五皇子臉部抽搐地答,“是……是很……溫柔體貼……”
白若水冷哼一聲,“你當本王是四歲小童不成!”
“可是不溫柔體貼的白王也很棒啊!”紅葉一下子撲過來,將那白若水手腳都壓在藤椅上,“人家一直想著白王殿下粗暴地對待人家,人家的房間每晚都沒有鎖門,就等著白王殿下來強暴人家,一想到白王殿下那滾燙硬挺的——”
“砰——”的一聲。
白若水如閒庭信步,走到門口拍拍手上塵土,對著守在門外的侍衛道,“屈吟,把這隻淫賊給我送交刑部。”
“是。”任勞任怨的良好侍衛屈吟進門,扛起不斷掙扎的邑國五皇子,步履輕快地往刑部衙門走去。
白王府從來都不容許這些有色心的人進來。
尤其是在白王殿下身邊五十尺內。
屈吟早已看不慣這個年少卻淫亂無度的五皇子多時了。
雖然那傢伙一直在主子身邊打著為主子著想的招牌妖言惑眾,雖然那傢伙似乎幫了主子不少忙,但是主子果然是最英明的,不可能因為小小的一些好處而被蒙痺。
望著近在眼前的刑部衙門前的石獅,屈吟把那傢伙扔進衙門的時候,打心眼裡覺得,自從跟了自己的主子,經常會有這種得償所願的大快人心之感。
比如一劍殺死憎恨多時的貪官。
比如當街惡揍京師斯文敗類。
還比如現在。
戶部尚書府。
蕭未央拿著書簡閒閒已看了一個多小時了。
他回府,本是想小憩片刻,結果一覺醒來,發現府中早有不速之客候著,那人不是其它,正是那文家人——文仕詫與那天被打得唇色發白面色發黯的文荷遜。
文仕詫此人官拜大理寺少卿,正是那文荷遜的哥哥,也虧得他在左右周全,所以聖上雖然在朝中下了口諭令那文荷遜近日內即刻前往北疆,然而因那文仕詫日日上朝奏稟自家弟弟身體不適,結果就這樣一日日拖下來。然而聖上金口玉言,已經說出來的旨意,又怎可輕易更改,所以近日越發催得厲害,文家已然是絞盡腦汁想將這個兒子留在京中,然而眼看著也快要保不住了。
所以雖然那文荷遜一個勁地說蕭未央此人見得他不幸,絕對只會束手旁觀,文家人也顧不得了,逼著那文荷遜過來求人,本以為以文家勢力,那蕭未央即便不會相迎,也卻沒想會在此受如此冷遇。
那日下午蕭大人雖然醒了,卻立刻移駕書房,不許人打擾。
蕭府管家一向知趣,我家大人小睡片刻之後都有看一會兒書的習慣,此時若進去打擾,蕭大人定當火冒三丈。
那文荷遜本就是等得心頭火起了,又聽聞這種話,更是當場就要發作,然而想起自己畢竟是有求於人,咬咬牙,將那一口氣硬吞下去,留在大堂內候著。
那頭書房裡,蕭未央翻了翻手中的書,打了個哈欠,看了看時間,再過幾個時辰便是掌燈時分,若真讓那文大學士拖下去,可當真是討厭至極了。
於是蕭未央欠身,踱入大堂。
一進來便看到大堂內被人抬進來的幾箱東西,蕭未央的眉頭就蹙起幾分來。雖是明白這朝中官員往來,少不得都會送上些禮,為官這麼多年,見過的也不為少數,然而每次看到,心中總是會不悅。
“府中老僕不知輕重,不知是文大學士駕到,真是失禮、失禮了。”蕭未央道。
“蕭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胞弟!”撲嗵一聲,那文仕詫便跪倒在地,“皇上,皇上他要派他去北疆,蕭大人定當知道那五州中有三州今年均是顆粒無收,那兒本就是鹹鹼之地,發生旱災實屬天災,這怎麼可能是一年兩年能治理得好的事情!聖上又是限期一個月治理旱災,蕭大人,您說,這不是要他的命嗎?”
蕭未央對文仕詫此人才華,其實是欣賞的,然而此時他注意到的人倒不是那能屈能伸的文仕詫,卻是那坐在一旁沒有動靜的文荷遜。“聞得大學士身體有恙,不能下床半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