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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
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又像是被做成了一塊又香又美的紅燒豬肉。
天心1209 … 2006…11…21 15:49:00
半個小時前。
紫金殿。
銅爐薰香,暖煙嫋嫋。
聖上正與白王對談。
談的便是最近的國事。
近日聖上已然開始照蕭未央的方略執行新政,之前所有為藩王說話的朝中權貴個個大為震驚,雖然明著稱讚“聖上英明”,然而陽奉陰違一詞在這世上並非虛妄。
他們蠢蠢欲動。
每日早朝大小事務照常,然而其間空氣中隱隱波動聰明謹慎如白王、皇上、蕭未央等人,卻如何不知。
眼看著這些人戴著虛偽的面具唱著戲演著劇,白王白若水冷笑。
他的臉上經常會出現這種表情,顯得好像有些老奸巨滑。
雖然當今聖上經常想冷笑,可是他不是白王,他是一國之君,身為一國之君,有的動作有的表情就受到了限制,所以他想冷笑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卻經常是深思的,這顯得有些深不可測。
他很羨慕白若水。
想冷笑就冷笑,想嘲諷就嘲諷,想促狹就促狹,想鄙夷就鄙夷,就連穿衣服,他也可以穿自己想穿的。
而他這個天下之尊卻只能穿固定的衣服。
他望著對面的這個男人。
他們剛才正在討論該如何解決這些事。
新政條例釋出下去,所有條例均由下面的官員執行,只要有這些人在阻隔,所有條例就不能確確實實地實施。
比如目前瓊縣加急上奏的的奏章裡就提,聖下下令減稅三成,而實際上他的縣裡百姓卻形同增稅三成。
瓊縣與臨、瑞、三縣隸屬瓊州,瓊州府尹歸倪王倪秋巖所轄,而倪秋巖又身兼五軍都督。本朝稅收本是按戶計算,結果新政一下,倪秋巖卻下令他所轄地區稅收按人頭計算,如此一來,每戶本來收一,現在就成為原來的三倍、四倍甚至更多。
區區三成減稅,又有多少變化。
倪秋巖照樣斂財。
他不得不加緊,人生短暫,生死朝夕,他的兒子倪英庸庸碌碌,無為之輩,眼下也只是任一八品縣丞,而這八品縣丞也是他向皇上討要來的,去年他的兒子斷了冤案,不知為何被人告到上面,差點被押往刑部去了,他上下打點,堵住攸攸眾口就是花了無數錢,他難以想象他死後,他的兒子將會如何。
他不得不加緊貪汙。
倪秋巖覺得他老了。
他打算趁著這幾年撈盡油水。
但是他錯估了他的手下。
朝中官員,仍有清廉之人。
尤其新王當政,提拔上來無數新進官員,那些人,雖然可能才質平庸,然而一個個都志向遠大,渴望有一番作為。
奏摺層層上達,而無數奏摺也被他用盡一切方法壓下擋住,然而還是會有遺漏的。
眼下這封遺漏的奏摺就躺在當今聖上景惘與白王白若水眼下。
“這麼快就按捺不住了。”白若水冷冷笑一聲。
聖上景惘很想像他那樣冷笑,那樣看上去很舒服,很自在,然而他不能。一國之君怎麼可以這樣邪惡地笑?
所以他只能沉思。
他說一句念舊的話,以顯他感恩之心,“倪家世代為國……”同樣的,他也顯示他仁愛百姓,恨恨加上一句,“……可是朕萬萬沒想到他會做出這種事來。”再加上一句,“真是令朕痛心。”此句表明了態度。
此事不能不辦。
“殺一儆百?”白若水搖搖扇子,“或者……”
他抬眼。
對上聖上的雙眼。
兩人眼中有默契在。
兩人相視一笑。
白若水忽然轉頭,持扇一掩面,“討厭啦。又要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景惘哭笑不得。
他的手正蘸了茶杯中的水,在案上寫下第一筆,現在手停在那兒。
“這正是因為朕與皇弟經常心有靈犀啊。”他這個皇弟啊……真是令他想哭又想笑。
朝中上下只知白王白若水深得聖上恩寵,卻不知白王實際上是與聖上有血緣牽連。
甚至有的以為聖上頻繁召見白王,恩寵到了不正常的地步,認為白王以色媚主。
白家世代忠良,當今皇上景惘為正宮所出,白若水為西宮所出,因為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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