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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三個,蕭未央也知如何進退。
而白王卻不是這三類人。
他只是笑眯眯地望著他,蕭未央現在發現白王的笑眯眯似乎有些掩蓋了他的表情,白王眼中有另一種神彩,蕭未央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他確定他沒有見過與他對談的人眼中會有這樣的一種神彩,然而他覺得熟悉。
熟悉得像是他最近就看過似的,也許他看過類似的神彩。
白王笑眯眯地問,“為什麼不叫呢?未央。”
蕭未央沒想到白王會執意在這個問題上,執意在這個問題上的人是第三人,那種人往往是故意結怨的,不管你是與不是,均是有罪,然而現在白王卻又不是這類人,這讓他不知如何回答,蕭未央只有重複,“臣惶恐。”
白王如若再問,他也只有再答。
蕭未央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更加的嚴陣以待了。
未央……
多麼……令人……感覺到……發毛……的……一個……稱呼……
白王為何口口聲聲叫他未央?
左一個未央右一個未央,讓他好害怕啊……
沒幾個回合,蕭未央就毛骨悚然到落荒而逃。
當然落荒而逃只是蕭未央自己的感受。
事實上,蕭未央的落荒而逃也是一無可擊的。
他附和了幾句,終於成功地把話題從令人毛骨悚然的未央轉到天氣上,然後轉到他身體不佳。並且以諸如天色已晚路途遙遠等等等等各種理由謝絕了白王白若水的要相送的要求,然後才走御花園。
“討厭,被逃走了。”在蕭未央離開的時候,他聽到白若水還坐在草地上,這樣說道。
蕭未央覺得全身又一陣毛骨悚然。
他覺得身體某一處有些怪怪,然而他卻不知道。
回到家的時候,他才目瞪口呆。
蕭未央為官七年,第一次如此的目瞪口呆。
是為了何事?
第三章
請君入甕
第二日下午聖上宣召蕭尚書的時候,蕭未央還在書房大愁。
此番不同以往,他難得的愁的不是國事,他愁的是發生在他身上的怪異事件。
昨日他丟失了一樣難以啟齒的事物。
在御花園與白王殿下對談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身體似乎有些不對勁。在回到家的時候,他才大驚失色。
他掉了什麼東西?
他當天想盡辦法託人找了那幾位在他入睡之時幫他看守的內侍太監,用盡一切方法詢問在他沉睡之時是否有人進來,對他做了何事。
然而個個支支唔唔。
當然最後還是被蕭未央軟硬兼施逼了出來。
這一說,蕭未央更是大驚失色。
他本來以為,他丟失的這樣東西可能是被白王所得。
結果卻聽到在他入睡三個時辰左右,除了白王殿下,卻有惠妃娘娘、當今聖上、錦月公主、繡妃娘娘均來看過他。
當今聖上會回來看他蕭未央並不覺得奇怪。
白王殿下會睡在他身上,甜蜜蜜地要他叫他“白若水”,蕭未央思前想後,只能歸之為白王果然一如傳聞中所言,喜怒無常。
可是那些嬪妃是怎麼回事?
蕭未央思前想後,只能認為他們可能是來看望白王殿下。因為當時白王殿下正睡在他身上。
可是他丟失一樣極其難以啟齒的東西。
這樣東西不論是何人所拿,均是令蕭未央覺得臉色發青。
這種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身上?
正當蕭未央冷汗直冒臉色發青坐立難安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時候,聖上宣召他進殿。
蕭未央連忙整朝服進殿。
紫金殿是朝後議事的地方。
蕭未央在此處被皇上召見無數次,他對這個地方就如同家裡一般熟悉。甚至,他待在這個地方和戶部朝堂的時間可能還超過待在家裡。
可是此次,他一進入殿中,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哪裡不對勁呢?
皇上仍然是原來的那個皇上。紫金殿仍然是原來的紫金殿。
蕭未央卻覺得渾身不對勁。
不論是他跪拜、應答之時,他都覺得這紫金殿中似乎有人在盯著他。
這種感覺令他毛骨悚然。
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
他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塊落在砧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