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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機密,不到萬一,屈吟反而不會進入。因為他知道,知道東西越多的人,越不長命。更勿提那些東西根本就是他不該知道的。如果獲取了那些東西,主子雖然號稱對他推心置腹,視他為兄弟,然而他還是覺得,主子深不可測,真若到某種不可挽回的地步,主子可能先會笑眯眯地殺掉他。
在蕭未央書房,屈吟宣告了他人生的失敗面。
除了兩點:
一:比其它房間略有些亂的擺設,書桌上略有些雜的宗卷,代表了蕭未央並沒有管家那樣在這些事上紊紊有條,二,一條落於床下的手巾,代表了蕭未央的潔癖還並不是非常的嚴重,甚至可能有的時候有些迷糊。
兩點之外,他一無所獲。
而他的主子躺在搖椅上聽了他這七天來的彙報之後,沉思了好長時間,主子臉上的表情深不可測,屈吟曾經推測過主子可能想的每一件事,但是他卻沒有一件事是能料準的,正如這一次。
他的主子讓他去偷那條床下的手巾。
注意,是偷。
屈吟覺得有些羞辱。雖然他為了取證會獲取一些東西,但他從來不認為那是偷,他只認為那是拿,是取,是獲得,然而今天,他的主人卻笑眯眯地盯著他,黑眸裡閃閃亮地對他說,“你把那條手巾偷過來。”
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個“偷”字。
屈吟覺得他在做賊。
他再次潛入蕭府,取——不,偷——得那條方巾。
他還是照著主子的話做了。
因為他信任他的主子。一來,他認為主子做事,必定有他的用意。二來,他覺得既然主子會注意那方手巾,就證明那可能非常重要。所以他在——偷——手巾的時候,他仔細地翻查了遍,那手巾除了略有些皺——因為水漬已經幹了,略有些舊——因為用過洗過相當長一段時間——之外,他沒有發現一點不正常的。
當屈吟忍辱地將手巾交到主子手上,他果然得到了主子的獎賞。獎賞是每完成一件事之後主子都會給的,他覺得他拿得理所當然,不會有不安或受寵若驚。他更看重的,是主子拿到想要的東西時的表情。
尤其是在這一次,他忍受了極大的恥辱——至少在他認為是如此——之後——偷——得這塊手巾,他更要仔細地觀察主子到底從這塊手巾上發現什麼。
主子平時笑眯眯,然而在大事上,他卻經常是冷若冰霜的,最常出現的表情,是在聽到他果然取證了某件事某物之後,主子的嘴角會出現一抹冷笑。
所以屈吟在觀察著,仔細地看,集中注意力地看,睜大了眼睛看。
然而他大驚失色。
他的主子沒有像往常一樣嚴肅地接過證物,主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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