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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到了。
望著那個始終背著我的人,我嘆氣,「你把臉轉過去不看我,就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了?承寧。」
那個瘦削的肩頭微微一顫,終於轉過身來了。
咦,我只是睡了一覺,怎麼就感覺承寧瘦了些?原本就是張瓜子臉,現在下巴都削尖了。
我想看看清楚他是不是病了,但只是稍微動了動,就痛得起了一身冷汗。
承寧搶上幾步按住我,「不要亂動!還嫌傷得不夠重?」
嘴上罵得兇,但掏出塊帕子替我擦拭額頭上的汗珠,動作卻輕柔的很。
看他這樣子,我心便明白了幾分,忍不住笑了,「怎麼,不生我的氣了?」
承寧抿著嘴不說話,等到臉上再沒有一點點冷汗可以讓他擦了,這才說道,「為什麼要激怒我?」
我撇撇嘴,「我也不明白啊。那天晚上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出來,怎麼激怒你了?」
「不是那天!」
承寧的語氣又兇悍——啊不,是強悍起來,「是題在那把摺扇上的反詩。」
「哎呀,那首詩是故意寫了氣你的,好讓你來找我——什麼?反詩??」
我差點跳起來。
那首明明是一首打油詩麼,什麼時候成了反詩了?誰給我安的那麼大一項罪狀?
「不要動!」手腳又被按住了。
只有頭能動,我只好用蘊滿了委屈的眼神望著他,有氣無力的訴苦,「冤枉啊~~」
承寧那兩條漂亮的眉毛又擰起來了,「哪裡冤枉你了?你倒是解釋解釋看。」他轉頭對隔壁包廂喊,「子韻,你把東西拿進來。」
兩個隔間中央的門應聲而開,那個叫子韻的赭衫青年溫溫雅雅走進來。
我只覺得眼前一亮,脫口而出,「美人!」
承寧冷冷看了我一眼,「他目前是你的大夫。」
我眨眨眼睛,下面還想說的稱讚頓時吞了回去。
萬一子韻的脾氣就像承寧這麼不好,把我的真心欣賞當成輕薄,然後在治療的時候給我來幾手陰的,那我不是很慘?
想不到子韻的脾氣倒是好得很。聽到我的說話,他什麼也沒說,只是對著我微微笑了笑。
我的眼珠幾乎掉出來了,盯著那笑容目不轉睛,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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