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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四鮮八盤上來。
我給李可倒了一杯酒,道:「剛才你還沒說,你請什麼客人。」
李可微微一笑,道:「也沒什麼,只是聖上感念一些功臣最近辛苦,想要賜一桌宴席給他們,但又不願意太過喧譁,所以令我在外面請客。」
我訝異地道:「也是今天麼?」
李可給我倒了一杯酒,道:「正是!」
我握著那杯酒,道:「那我今天約你的時候,你為什麼又不說?」
李可微微一笑,但卻不說話,我的臉不由一熱。
後面不用多說了,酒自然喝多了,李可要兩邊走動,他喝酒一如以往,飲酒如飲水,我真不知道他這個說書先生又怎麼會如此能飲酒,想必是天賦如此,難為了我這個整日裡花天酒地的人不多一會兒就喝得酸熏熏的。
我把著酒壺,看著窗外的月色,大著舌頭跟李可笑道:「我到今天才算明白,什麼叫做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現在我不但看你是三個,連月亮都是三個,怪不得我一直納悶,我數來數去,今天才數出三個來,原來是詩人喝醉了。」說完,我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李可自顧地飲了一杯酒,笑道:「王爺您醉了。」
我一揮手,道:「眾人笑我獨醉,我笑眾人皆醒,來來,再喝一杯。」
喝到後面,我大約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只記得李可扶著我出去的時候,得月樓從不賒賬,無論是誰,我還能記得掏出錢褡子來付錢,很大方地一揮手道:「都給你了,不用找了。」
美人當前,該豪邁就豪邁。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回了府裡的床,剛一坐起來,頭就疼得要炸開來一般。
元寶給我倒了一杯水,笑道:「王爺您醒了。」
我揉了揉頭,道:「李可送我回來的麼?」
元寶道:「是啊,王爺虧得你喝醉了,要不然昨天晚上你可就尷尬了,你昨個晚上沒有帶錢褡子,我本來差了老馬頭給你送錢褡子去,偏生這老貨在城西見著了一株西域來的苗子,據說能結出蘋果那麼大的紅果子來,又酸又甜,他迷得跟什麼似的,居然拿錢買了這麼一株怪苗子回來。」
「反了他!」我差點從床上跳起來,但滿腹疑惑地道:「那為什麼我又記得我明明有掏出錢褡子來拍在帳臺上付帳。」
元寶納悶地道:「王爺你回來什麼也沒少,就少了一隻鞋而已。」
我滿面尷尬,與元寶對視了一會兒,元寶才大叫道:「王爺你拍在帳臺上是你的一隻鞋。」
這奴才,真是聰明得不是地方。
或者是為了這事,我都有一點不太好意思見李可,他也不主動前來邀我見面,偏偏我不過隔了兩天,就有一點按納不住,又要去招惹他。我收拾停當,搖著扇子進了大理寺的門。
大理寺這種地方,就算裡頭的裝飾再新,也會透出一股子陰森之氣來,大大小小的官府我哪裡都玩過,唯獨大理寺沒來過,就是因為我不喜歡這股味。
但是李可往案後一坐,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合適,彷彿他是金剛不壞之身一般,周圍的魑魅魍魎都無法近身,他抬頭一看見我來了,也不起身,只是微微一笑,道:「王爺你來了。」
我笑道:「是我來了。」
李可低頭依然看他的案卷,我便搬了一張凳子坐在下首,時間略久,我有一點犯困,撐著書案打起盹來。一中午好睡,再醒過來,才發現自己拉了一堆李可的書卷墊在下面當枕頭,我一抬頭李可依然是安靜地在批他的案卷,連眉毛也沒抬一下,我將書上的口水悄悄擦去,卻見書上有一些李可的批語,上面那一排小纂自然是漂亮的,甚至漂亮透著一種精緻的味道。
書頁上寫得是春秋四時似流水,起心動念皆是業,我看了抬頭,見李可剛好轉頭過來,便衝他微微一笑,便道:「喝茶去嗎?」
李可點頭道:「好。」
我剛要起步,李可已經笑道:「我這裡有一些不錯的茶葉,自然比不上鳥兒嘴,不知道你要不要喝?」
我乾咳了一下,看來我那鳥兒嘴的段子已經挺出名,連李可都知道。
李可給我倒茶的時候,我光顧看他的手指,每一根都挺很修長,由頭到尾完美無!,跟玉雕一樣,看得我差點要流口水。
茶水一倒好,我連忙喝了,李可笑著就給我又倒了一杯,如此三杯,李可也不惱,只是微笑道:「茶水如此熱,王爺還是慢些喝才好。「
我啊呀一聲,才意識到自己滿嘴都燙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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